第192章 茶樓刃影·金殿雲譎_偷聽心聲後,女帝愛我如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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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茶樓刃影·金殿雲譎(1 / 1)

“二位殺手大人,欺負我家少爺的朋友,是不是忘了問問——”巧雲睨著地上的殺手,唇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卻淬了冰般冷銳,忽然側頭望向墨辰,眼尾微挑,“我家少爺教我的‘護主拳’,答不答應?”

話音未落,她抿唇一笑,指尖靈氣驟然爆綻,兩道淡金流光掠過殺手咽喉,二人尚未發出痛呼,便被靈力震得昏死過去。

她彎腰撿起墨辰的碎茶盞,指尖拂過裂痕,輕聲道:“奴婢瞧著,還是楚少爺上次點的碧螺春更合您口味——墨統領若是不嫌棄,改日奴婢帶您去醉仙樓,那兒的茶……”她忽然頓住,耳尖泛起薄紅,“咳,那兒的茶盞結實些。”

墨辰望著她耳尖的紅,忽然想起她做通房丫頭時,總偷偷往他書房擺茉莉盆栽——說是“少爺聞著提神”,實則總在澆花時對著花影發呆。

此刻見她發間沾著碎瓷片,又想起她曾蹲在書房角落擦拭兵器,明明還是當年靈動的模樣,此刻卻能以玄魂境靈氣逼退殺手。他指尖抹去唇角血跡,故意裝出詫異:“巧雲姑娘怎會在此?莫不是……”

“自打上次少爺帶奴婢來喝碧螺春,奴婢便迷上了這兒的茉莉香。”巧雲搶過話頭,指尖靈氣托住他受傷的小臂,看似隨意地替他逼出腕間毒血,“哪成想今日剛到樓下,就見有人拿槍指著您——您可是少爺常念叨的‘朋友’,奴婢哪能不管?”

這話半真半假,唯有耳尖的紅泄露了真心——自醉仙樓一彆,她便算準了他扮楚凡時的飲茶時辰,每日申時末刻守在聚仙樓,說是“喝茶”,實則總在二樓靠窗位置,等那道玄色身影出現。

攝政王的靈草、神機營的資源經她手調配,本就天賦出眾的她,數月間從黃魄境躍至玄魂境,此刻周身靈氣如靜水藏鋒,哪裡還有半分“通房丫頭”的柔弱,分明是護主於危難的利刃。

“原來如此,倒是巧雲姑娘有心了。”墨辰感受到小臂傳來的溫潤靈氣,心底泛起暖意,麵上卻仍維持著客套,“隻是這二人……”

“交給神機營便是。”巧雲指尖輕彈兩人氣海穴,磅礴靈氣如潮水般湧沒丹田,兩名殺手瞬間如斷線木偶般癱軟在地。她彎腰撿起斬馬刀,刀柄在掌心旋出利落刀花,忽然湊近他耳畔,聲線壓低得隻有二人可聞:“少爺下次扮楚凡,莫要再把護心鏡落在馬車——若非奴婢今日貼身帶著,怕是要瞧著您吃暗虧了。”

這話裹著幾分嗔怪,尾音卻軟得像春日裡的茉莉香。

墨辰望著她發頂的羊脂玉簪——那是去年生辰,他以楚凡身份親手插在她鬢間的,此刻在暮色裡泛著溫潤柔光,忽然想起她總說“少爺公務忙,奴婢替您盯著庫房鑰匙”“靈草配額奴婢核過三遍,您放心用”

……所謂“資源支配”,從來不是貪權,不過是怕他忙得腳不沾地,便悄悄把每一份靈草、每一件甲胄都護在羽翼下,連護心鏡的存放位置,都記得比他自己還清楚。

此刻暮色中,她月白衣衫上染著些許血漬,卻仍笑得輕快,哪有半分玄魂境高手的冷冽,分明還是那個總把“少爺忙,奴婢替您盯著資源”掛在嘴邊的小丫頭。

“好,改日定去。”他忽然低笑一聲,趁抬手拍落肩頭木屑時,指尖飛快地在她手腕上敲了敲——這是當年教她練劍時的暗號,意為“傻丫頭,下次彆硬闖”。

巧雲睫毛顫了顫,垂眸時指尖悄悄攥緊了他的衣袖,卻在聽見樓梯間傳來腳步聲時,猛地退開半步,恢複了“茶樓常客”的拘謹模樣。

神機營的親衛衝上樓時,正見墨統領倚著斷牆執盞品茶,月白身影抱著茶盞靜立一旁,地上兩名殺手氣息微弱——哪裡還有半分方才刀光劍影的狠戾,倒像是閒坐在茶樓裡,順手製伏了攪擾茶興的宵小。

墨辰與巧雲下樓時,正撞見受了重傷的王柳被神機衛攙扶著,冷汗濕透衣領。她抬眼望見巧雲,猛地一愣——這不是楚少爺身邊的通房丫頭嗎?此刻站在狼藉的雅間裡,衣擺染著細碎血漬,卻透著股子尋常丫頭沒有的沉穩氣場,竟叫人一時琢磨不透……

“厲千衛,你帶人清理現場,再送王統籌去太醫院,”墨辰將碎茶盞遞向巧雲,指尖在她掌心飛快按了按,“順道替巧雲姑娘備輛馬車——莫要驚著了。”

“屬下領命!”

此次趕來支援的,正是神機營“地字”千衛厲莎莎,話音未落,已抬手命親衛分作兩路,一路攙扶著麵色蒼白的王柳離開,一路散開檢查茶樓各處。

巧雲捧著茶盞低頭應聲,唇角卻忍不住揚起——她知道,墨辰嘴上說“彆來”,卻在看見她出現時,眼底的厲色軟成了春雪。

就像她知道,這滿京城的茶樓,她隻守著這一家,隻因這裡的夕陽,曾映著“楚少爺”摘下麵具時,對她笑說“巧雲泡的茶,比神機營的火藥香”。

暮色漸濃,巧雲坐在馬車上望著窗外掠過的燈火,指尖還攥著墨辰方才塞給她的傷藥——明明他自己小臂的毒血還沒清理,卻惦記著她掌心蹭破的皮。

車鈴叮當聲裡,她忽然想起他曾說“玄魂境再好,也得護著想護的人”,此刻指尖的傷藥味混著袖口的茉莉香,忽然覺得這滿是血光的江湖,倒也有了幾分暖融融的煙火氣——隻要她守著她的“少爺”,守著這個總把危險扛在身前的墨辰,便是玄魂境、便是大帝境,又有何懼?

馬車駛過街角時,身後傳來神機營收隊的口令。

巧雲掀起車簾回望,見墨辰立在茶樓廢墟前,玄色衣袍被晚風吹得獵獵作響,卻在捕捉到她的目光時,指尖悄然比了個“上藥”的手勢。她慌忙放下車簾,耳尖的紅卻順著脖頸漫開——方才揮劍時的利落狠勁,終究抵不過他一個暗含關切的動作,掌心攥著的傷藥還帶著他握過的溫度,比任何頂級靈草都更熨帖人心。

夜風裹著茉莉香湧進車窗,巧雲忽然想起第一次隨他來茶樓的午後——那時他戴著楚凡的麵具,指尖敲了敲案上的碧螺春茶盞:“以後你便叫巧雲。”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她攥著茶盞的手微微發顫。此刻她望著車窗外漸亮的萬家燈火,指尖摩挲著傷藥瓶身,忽然明白:那些被她仔細收整的靈草配額、悄悄塞進他馬車的護心鏡,還有每日守在茶樓等他出現的辰光,從來不是為了什麼“獨一無二”,隻是因為他是那個在荒墟裡給她名字、在朝堂上給她退路的人。

“這丫頭不是楚少爺身邊的人嗎?”厲莎莎的低語從車外掠過,巧雲抬眼望向墨辰,見他正抬手替自己拂去肩頭碎瓷,指尖在腕間輕輕敲了敲——那是當年練劍時,他總說“彆硬扛”的暗號。

她垂眸時指尖悄悄勾了勾他的袖口,又在親衛腳步聲靠近時猛地退開半步,可耳尖的紅卻騙不了人——比起“通房丫頭”的規矩,她更記得他說“巧雲,以後跟著我”時,語氣裡比茶香更暖的分量。

夜風掀起殘破的窗紙,晚市的喧囂混著神機營的腳步聲湧進雅間。墨辰望著馬車消失的街角,指尖摩挲著茶盞邊緣——那上麵還留著巧雲掌心的紋路,混著淡淡的茉莉香,像極了她總在他案頭擺的那盆茉莉,不張揚,卻在每個深夜裡,用幽幽香氣陪著他批改軍報、推演戰局。

王柳的話落在耳畔,他忽然笑了:“她隻是個愛喝茶的丫頭。”可隻有他知道,這個“丫頭”是能在他被殺手逼至絕境時,帶著玄魂境靈氣破窗而入的利刃,是比任何身份都更可靠的、藏在茶香裡的後盾。

馬車鈴響漸遠,巧雲指尖的傷藥味混著茉莉香,在夜色裡輕輕漾開。

有些心事不必說破,就像茶樓裡未散的茶香,就像彼此目光交錯時的默契——她是巧雲,他是墨辰,亦是楚凡,可無論麵具如何變換,那些藏在手勢裡的關切、藏在資源裡的守護、藏在日複一日守望裡的牽掛,早已在歲月裡釀成了無需多言的信任。

就像此刻的晚風,就像亮起的萬家燈火,有些東西,比言語更實在,比矯情更深刻,是刻進彼此生命裡的、無需定義的羈絆。

暮色漸沉,聚仙樓的廢墟裡,碎瓷片與茶渣混著夕陽的餘暉,竟透出幾分煙火氣。墨辰忽然想起巧雲方才說的“護主拳”,唇角不由得揚起——他知道,這丫頭的“護主”,從來不止是揮劍擋槍,更是將他的每一個身份、每一處細節,都刻進了骨子裡。

而他藏在麵具下的真心,或許也早在這一次次的“偶遇”裡,被她如月白衣衫般乾淨的心意,悄悄焐熱了。

有些緣分,就像這茶樓裡的茶香,初聞時清淡,細品時卻早已浸透了歲月——就像他是楚凡,是墨辰,而她始終是那個,為他守著茶樓、守著真心的巧雲。

次日,早朝的金殿上,青銅鶴形香爐飄出的沉水香還未散儘,陸承鈞的笏板已重重磕在青磚上,玉製簪纓隨著他伏地的動作晃出細碎的光:“陛下!墨辰身為神機營統領,竟私通魔修夜無咎,此等行徑若不嚴懲,恐傷朝堂綱紀!”

殿內文武交頭接耳,唯有女帝倚著鎏金九龍椅,指尖摩挲著案頭墨辰前日快馬送來的密折——折頁間夾著半片染血的護心鏡殘片,那是早年林莉任暗衛時潛入丞相府探得的鐵證:陸承鈞親書的“滅門手諭”,字跡與當年圍剿林姓官員的密令如出一轍。

她抬眼望向階下漲紅了臉的陸承鈞,忽然想起密折中那句“夜無咎之父林忠義本為中立,卻因與丞相交惡,被誣‘附逆’株連”,指尖碾過護心鏡殘片的邊緣,冰涼的金屬觸感混著心底的冷意,讓殿內飄著的沉水香都染上了幾分刺骨的涼。

“陸愛卿可知,”女帝指尖敲了敲案頭的「天子璽」,朱紅印泥的氣息混著沉水香漫開,“昨夜墨卿已有奏折稟明:夜無咎早年家中被逆黨的迫害,全家遭逢變故,如今願棄暗投明,助朝廷查訪舊案——此等浪子回頭,正顯我大乾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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