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要顧及諧樂大典,穩定賓客,還要提防家族叛徒,他騰不出手……」
「…於是,巧合出現在凶殺案現場的我,身為公司使節的我——」
「最適合當他的‘仆人’了…嗬嗬嗬……」
「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去見他,打點打點關係?」
「這都是為了讓那個男人策反你,滿足他那變態的謹慎與控製欲,好與我‘雙向奔赴’啊……」
「我需要一場盛大的演出,就必須要裹挾一位令使登台。」
「一位公司使節被迫調查家族叛徒,又或是接觸殺害伶舟的凶手後,通過其線索查出叛徒。」
「不論這位公司使節最後‘死’於誰手,他都會是最後的贏家!」
「——家族話事人星期日先生派遣的‘仆人’死了,多麼名正言順的理由?」
「教授,聰明如你,一定能想到我嘗試自殺數次,究竟是做給誰看的吧?」
真理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是麵無表情的樣子。
聽砂金說一大堆到這,他緩緩放下交叉的臂膀。
「…你們兩個的確該雙向奔赴,都需要看心理醫生的瘋子、精神病!」
「賭徒,你這番臆想通篇都需要基於一個前提才能站住腳——」
「——那就是星期日知道始終確信:伶舟是受人致使,方才殺害的知更鳥。」
「這個人可以是鐘表匠,也可以是家族叛徒。」
「但不光星期日,我們也沒有找到任何相關情報,能夠佐證這一點。」
「哈哈哈,說得好,教授。」
砂金強忍腦袋再次傳出的刺痛,攤開雙臂張狂大笑。
「一個瘋狂的賭徒何須佐證?我隻需要付出籌碼,彆的,不重要!」
「所有——或者一無所有!哼嗬哈哈哈——」
「好了,我說得夠多了,教授,接下來,我要為登台做準備。」
「星期日篤定我不會死亡,是因為不確定那個巡海遊俠的真正身份,不認為她能夠殺掉無法‘死亡’的我。」
「你信不信,他懷疑伶舟被黃泉擊殺,是兩人攜手做的局。」
「可惜呀可惜…那個遊俠會成為他滿盤皆輸的根源。」
真理醫生皮笑肉不笑道:「怎麼,你確定那個遊俠的身份了?」
「不確定,但我相信自己的運氣。」
「……」
…這個該死的賭徒,真是徹徹底底瘋了。
真理醫生深呼吸一口氣,隨手拋出一物。
「罷了,給你這個,拿著,死到臨頭再打開它,你會感謝我的,再見,希望是永彆。」
「什麼玩意兒…醫囑?」
見真理醫生轉身就走,砂金輕拋手中之物,不由輕笑。
「…嗬,你是懂戲劇性的,教授。」
“……”
【……】
反轉反轉又反轉的劇情,看得無數玩家瞠目結舌,又或是倒吸涼氣。
【WOC了,本以為砂金是小醜,沒想到小醜竟是我自己!】
【砂金實在能腦補,但問題就在於…居然腦補得合情合理?!】
【那麼問題來了:伶舟究竟站隊了哪一方,他消失的時間裡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