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ai一看就是低版本的,或者是故意顯示幽默。大概把什麼小說或者電視劇內容當成史實了。
次日起來後,白榆在去宛平縣衙白嫖筆墨啊不,指導工作之前,先去了趟皇牆西大街的班房。
剛掀開門簾,卻見錢百戶正坐在班房裡,陪著似乎永遠隻有一身白曳撒的陸白衣說話。
於是白榆立即停住了腳步,就站在門口,向錢百戶打了個招呼。
錢百戶說“陸公子特意來找你。”
白榆警惕的後退了兩步,很抗拒的說“不是已經兩不相欠了麼?”
陸白衣叫道“你彆不識好人心,東廠那邊告訴我,有人在東廠開出了暗花,要教訓你哩!”
白榆稍微愣了愣,忍不住諷刺說“還真踏馬的專業。”
廠衛廠衛,東廠和錦衣衛往往是一起並稱的。
如果說錦衣衛是皇帝負責監控朝廷、京城的工具,那麼東廠就是用來監控錦衣衛的工具。
在錦衣衛人員裡,就布置有東廠的密探,可謂是密探裡的密探。
白榆身上有天子親軍緝事校尉這層皮,彆的衙門未必能輕易動他,唯獨東廠還真有點權限。
雖說如今因為陸炳強勢,錦衣衛很罕見的不受東廠節製,但他白榆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啊。
“你怎麼想?”陸白衣問道。
白榆忽然狐疑的說“接下暗花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陸白衣氣得差點又拔劍斬人,大罵道“你這好賴不懂的王八蛋!”
於是白榆排除了陸白衣自導自演的可能,又問道
“八成是嚴鵠開的暗花,那麼東廠裡是誰接了暗花?打算怎麼對付我?”
陸白衣攤了攤手說“我真不知道,彆人接了暗花,事成之前也不會公開嚷嚷。
除非你承諾欠我大人情,不然我憑什麼費心費力幫你去打探情況。
今天能過來警示你,就已經是儘到心意了!”
白榆真想噴一句,你是不是有神經質偏執症?
就為“欠人情”這個說法,反複來較勁?這是不是病態?
還是說,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較勁就較勁,誰怕誰?白榆冷哼道“本人不嫖不賭,不貪不虐,按點上直,到點回家,沒有把柄和弱點,誰還能把我怎樣?
難不成要找幾個人,大街上攔住我就開打?
若是如此,我直接躺地不起!隻要不死,就去敲登聞鼓鳴冤,看看最後誰倒黴!”
陸白衣冷笑道“我哪知道會怎樣,我就看著你怎麼應付吧!
東廠的事情找緹帥也沒用,彆哭著喊著來求我!”
送走了陸白衣,錢百戶歎道“白校尉你何苦如此?隻要服個軟低個頭,根本不用實際付出什麼,陸公子肯定願意出手幫你。”
白榆回答說“免費的必定是最貴的,所有命運的饋贈,早就在暗中標注好了價格。”
錢百戶又說“那我派幾個人,專門跟著你?儘量多提供些保護。”
白榆點頭道“不知道麵對東廠的手段,這些人能否派上用場,但多幾個人手輔助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