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的聲音一點不客氣地說道。
接著,就見攔許弘塵的高猛大漢,伸手捉住許弘塵的衣領,就要往外提溜。
“彆呀彆,彆……”
許弘塵見對方的手抓向自己的衣領,一邊假裝後退,一邊雙手夾在一起,猛地下壓對方手腕。
大漢吃痛,正要收手。
這時,許弘塵突然見變招,拽住大漢手臂,一個過肩摔,就把小山似的大漢,給摔到了酒館外麵。
撲通!
咣!
大漢摔出去的時候,地動山搖,整個酒館仿佛都在動。
他被摔得不輕,躺在地上,竟一時間爬不起來。
“這回算認識了不?”
許弘塵一邊說,一邊探頭看向酒館二樓。
這時。
從二樓也探出一個腦袋,一臉錯愕地看著酒館下的場麵。
“媽德!有種!弟兄們……”
二樓探出的腦袋,立刻大聲一喝。
酒館中,立刻竄出十多個人,之前的酒館掌櫃與小二,都從櫃下抽出一把刀,把許弘塵圍了起來。
許弘塵笑了笑道:“本來給你們一個送錢的機會,你們肉眼凡胎,不識得爺是財神,算了,我走!”
說著,就要離開。
“你想走就走?留哪個手,你自己說!”
二樓,說話的人,從上麵直接跳到了下麵大堂的一張桌子上,接著又從桌子上,跳到地磚上。
他上下打量著許弘塵,“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兒的?”
許弘塵道:“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許青皮的人!”
“許青皮?許寨的許青皮?”
“正是!”
“嗬嗬,他想跟我們鬥鬥法?”
“我來的時候就說了,我有個生意,想跟黃大當家的聊聊,既然你們不歡迎,就當我沒來過!”
許弘塵轉身欲走。
“我答應讓你走了嗎?”黃運良眯眼打量著許弘塵,見對方身手不錯,起了愛才之心,“許青皮有你這樣的手下,竟沒聽過,要不過來跟我?”
“你就不怕許青皮,剖你的皮?”
許弘塵反問。
“他有這能耐嗎?”黃運良冷笑一聲,從手下手裡接了一柄刀,放在了一旁桌上。
“說吧,什麼生意,要是敢玩我,今天留你一條胳膊,彆以為我們黃寨,怕你們許寨!”
黃運良撣了下衣角,坐了下來。
“殺個人!”
“嗬嗬……哈哈哈……”
黃運良像是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笑個不停。
酒館裡的手下,也跟著笑。
被摔出門的大漢走了回來,搶過一個兄弟的刀,就要劈了許弘塵。
“大山!住手!”
黃運良突然收了聲,見許弘塵眼睛都不眨,暗道這人不算孬種。
被這麼多人包了餃子都不慌,是個見過生死的人。
大山恨得牙癢,但還是停了手。
“許青皮乾的就是這種勾當,有這種事,還能輪得到我?”
黃運良嗤笑。
許弘塵麵色嚴肅,“許青皮遇到麻煩了,最近一段時間,得太平些,把年過了!”
“貨值多少錢?”
黃運良隨口問道。
“五百兩!”
“五百兩?”
黃運良眉頭皺成了一團,“殺誰?”
“一個藥行的夥計!劉小四。”
黃運良在腦海裡思考這個名字。
這時。
酒館掌櫃提醒道:“大當家的,劉小四這個人,是昨天大理寺在神武街道公寓的秘方侵權案中的人,他是沈氏藥行的夥計!”
黃運良‘哦’了一聲,看向許弘塵。
“五百兩不算小數,我可聽說許青皮,連一百兩的活都接,五百兩?你們當我傻嗎?”
鏘!
他把刀從刀鞘中抽出,直指許弘塵。
周圍的手下,立刻把包圍圈縮小,準備動手。
許弘塵道:“我們當家的栽了,想把活推了。”
“怎麼栽的?”
“劉小四沒死了,被人救了回來!現在被幾個衛兵帶到了笑白醫館,吊住了最後一口氣!”
“這錢,我們大當家的想賺,知道賺不了!”
“想起了黃大當家的,也算借這個機會,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說罷。
許弘塵把五百兩掏了出來,先放在一旁的桌上。
又翻找了一會,抽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也放了下來。
“黃大當家的要是接這個活,這錢,我們大當家的說了,都可以不要!”
“哼!”
黃運良對兩個手下點了點頭。
那兩個人上前按住許弘塵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桌上趴好,開始搜他的身。
“大當家的,他身上還有二百兩!這是個八百兩的大活!”
許弘塵拍桌罵道:“草,我私藏二百兩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