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大帶頭,剩下的弟兄們自然一呼百應,很快,錦衣衛裡,為陳良說話的人越來越多。
門口一下子就被錦衣衛們包圍了。
餘艙帶著的幾個壯漢士兵,被圍在中間,頓時像是可憐弱小的小媳婦。
“你……你們這是要乾什麼!本官不過是代段大人行使職責!陳良不敬上官,理當受罰!”
餘艙叉著腰,底氣不足的嚷嚷道。
陳良掀了掀唇,露出一絲壞笑“餘大人這話真是好笑,你說我不敬上官,可段大人未曾說過我半句不是。你說我對你大打出手,可有人證物證?”
餘艙麵色一變“我……”
“總不能餘大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平白無故的給我扣個罪名吧?”
陳良挑眉,神色間滿是不屑。
“陳良!”餘艙咬咬牙,卻覺得陳良仿佛一隻刺頭,隨便一碰,便要紮的他滿身是血。
“餘大人!”
陳良忽地高聲一句,冷冷的盯著餘艙,怒道“你莫不是以為全京城,都成了你們腳下的地盤?平日裡你們便對我的弟兄們頤指氣使,沒有好臉色也就罷了!如今竟然欺負到門上來!”
“常言道,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你想要捆了我,當我陳良是市井的軟骨頭不成!況且,你得問問我們錦衣衛的弟兄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
“不答應!!”
“……”
衛所裡,呼聲震天。
陳良看向氣的咬牙切齒的餘艙,冷笑一聲,又看向了擰著眉頭再沒吭聲的段齊河。這老段,彆人都腳踩臉上了,還要笑著伸出臉求對方饒過自己。
這種文官,不過是仗著權利狐假虎威而已。
就得將他們打服了!
還能要他的命不成?
“段齊河!”餘艙大怒,瞪著段齊河罵罵咧咧,“你就這麼任由這個混賬這般羞辱本官!還不快命這群莽夫退下!退下!”
段齊河許是被挑起幾分怒意,此刻咬了咬牙,也忍不住惡狠狠的回瞪了一眼餘艙。
“什麼玩意兒!”
“我呸!”
“老子也是他娘的三品大員!你我同品階,你跟老子在這兒裝什麼呢!”
段齊河氣的將官帽摔在地上,怒的胡子都抖了抖,“老子忍你們很久了!你不過是拿了個臭筆杆子,就以為自己能耐了!竟然敢帶著人欺負到老子門上來,真當我死了啊!”
說著,他上去朝著餘艙的臉上,左右開弓扇了幾個耳光。
餘艙都被打懵了。
鼻血頓時流了出來,牙齒都飛出去兩顆。
陳良驚呆段齊河瘋了?!
錦衣衛眾人大人威武!
直到餘艙被幾乎壯漢護住,他才鼻青臉腫的朝著段齊河怒罵“姓段的!你敢動我!我要去陛下麵前告禦狀!”
“告你的去!沒斷奶的玩意兒!”段齊河氣惱的朝著地上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