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聽話的應著:“好的,經理。”
盛澈是酒店的頂級客人,蘇容亦是他的心上人,而盛星星是蘇容亦的女兒。
她想繼續在這酒店工作,就要想方設法讓盛澈放過她。
道歉,大概隻是初步。
經理拿了一瓶紅酒:“這是酒店贈送給盛總的一一年羅曼尼康帝葡萄酒,作為此次不好體驗的賠罪禮。”
夏若接過,拿著酒往盛澈所在的包廂去。
每走一步腳下都仿佛有千斤重。
她不知道盛澈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也清楚她無論如何跟他求饒,都不會有任何作用。
他的目光隻會落在蘇容亦和盛星星身上。
到包廂外,她聽見裡麵熱鬨的聲音。
裡麵很多人,盛澈身邊那些朋友都在。
盛星星笑的很開心:“叔叔,你胡子紮到我啦……”
夏若深吸口氣,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在他們麵前露怯。
她抬手敲門,走了進去。
盛澈坐在主位,黑色名貴真絲襯衣領口微開,修長脖頸隨意靠在紅木椅背上,矜冷的眸子往她這邊瞧來。
那串佛珠依然掛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轉動著。
像是消磨時間。
又像是佛子神清冷,不惹塵埃。
夏若呼吸窒住,匆忙將目光挪開。
房間裡也在刹那寂靜無聲,盛澈的朋友們都盯著夏若,表情各異。
他們,已經四年沒見過夏若了。
現在的夏若褪了當初追在盛澈身後的青澀自信,隻有卑微小心。
隻有那張更加好看的臉,才能讓他們肯定,這是當初愛盛澈愛到骨子裡,不惜用卑劣手段下藥嫁給盛澈的夏若。
可這麼卑微小心,也不像能給盛澈下藥……
夏若將酒送到桌上。
忍住心底的酸澀發疼,儘量聲音平穩著,不讓人看出她的其他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