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蘇小姐,今天我個人私事給二位還有小姐造成的不愉快,十分抱歉。”
“這是酒店為表歉意,給二位贈送的酒。”
“還請二位大人大量,不跟我一般計較。”
盛澈冷淡的瞧著她的臉,仿佛有濃濃的寒意將她整個人包裹。
她不敢抬頭,不敢看他。
在盛澈其他朋友懷裡的星星驀地指著夏若:“澈爸爸,就是她和她女兒欺負我。”
“你一定要幫我教訓她。”
“在遊樂場那邊,她的女兒還沒叫我星星女王大人。”
被盛澈朋友,眾星捧月捧著的星星昂著下巴,狠狠盯著夏若,很不開心。
夏若手指慢慢收緊。
盛澈撥弄佛珠的手指稍稍頓住:“你在這酒店拉小提琴?”
漫不經心的話,不帶絲毫感情。
夏若整個人僵住,猛地往盛澈看來:“我、我隻是想打發時間……”
她根本不敢提,自己想賺錢給月月上學。
想給月月找其他的“叔叔”,讓月月感受到除了父愛之外,其他親人的愛,從迷戀盛澈這個父親的環境中走出來。
盛澈不會給她和月月任何爬出囚籠的機會。
不會讓月月這個“恥辱”出現在陽光下。
“這麼喜歡在人前拉小提琴,那今天就一直在這裡拉。”
盛澈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完全是宣讀懲罰。
夏若眼眸顫了顫:“是,盛總。”
她準備去拿自己的小提琴,盛澈下巴稍抬,旁邊一把鋼絲弦的小提琴出現。
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肩托,手指保護套,都沒有。
她抿唇,心口開始一陣陣的泛著疼。
因為喜歡小提琴,她一直在保護手指。
這種琴弦不加保護措施,她的手指……撐不了多久。
“拉。”盛澈冷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