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彼岸看起來一片荒涼,血色的泥土猶如浸著血液,但它散發的氣息不是詭異也不是血腥,而是一種玄妙超然扭曲之感。
有人說,這塊土壤孕育著匪夷所思的輪回之力。
更有古籍記載,最初的彼岸一族就是從這血色泥土裡爬出,花開成人,繁衍為族。
這個傳說在彼岸清歌那位傳奇生靈手裡達到了巔峰,據說她就是此地的一朵天花所誕。
初花,是為初始之花,乃是血色彼岸的根源之物,當其存在太久被天道所感,天道降下道運福澤,其便可蛻變成天花,天花誕靈,這便是傳說中彼岸清歌的來曆,或許嚴格來說,她也算是某種天造之軀,不然也不會有人稱其為“第十仙妃”。
傳言水分太多,或許可信或許不可信,也有人說是彼岸清歌太過驚豔爬的太高,所以許多傳說便自然而然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人升天,自有“大儒”為其加冕誦經,眾生熱衷於造神毀神,似乎如此便能在其中找到些許微薄的存在感,萬世以來,這是從來不變的“優良傳統”。
不管真假,總之此處絕對是一方玄妙之地,有盛會,有爭鋒,有天驕有美景,是為難得一見的顯威得名之所。
尤其是在這次非比尋常的血色盛宴之後,很多人都聞著味趕了過來。
正如此時,血色彼岸之畔,血色荒原邊際已經聚集了太多太多的天才,今日為花開之期,盛事將至。
可以看到,血色彼岸上空凝聚著大片大片的血色雲彩,它們正在聚合靠攏,天地映照皆成血色,如詩如畫。
有人說這是初花凝形的征兆,天道意誌凝成血雲紅霧,會在此降下考驗,若過,便一飛衝天,功成時其遺留的氣息散開,頓時便會遍地開花,也就是所謂的盛景由來,若不成,結果為何卻無人知曉,因為這事沒有發生過。
但這種說法一直被人質疑猜測,若初花每次都能功成,那麼它們功成後去了何處?為何不見下落?彼岸族也沒出現超級天才的消息,難道這些花功成後又把自己埋進了土裡不成?
思索著這裡的許多傳言,天才們熱熱鬨鬨等在此處,秉承著仙不落凡塵的原則,他們大都駕馭座駕而來,或是車輦或是仙獸,氣派非凡,最不濟者,也能踩一把仙劍之類。
儘管在天上,也無時無刻不顯示著森嚴的等級差距,眾生最下,道子道女次之,帝子帝女則在最上層。
他們更加灑脫奢華,獸背上擺著席筵,各個矜貴慵懶,服侍者甚多。
“招靈帝女來了!”
有人低呼,看向一處,在那裡,一位仙子駕馭一隻仙禽而來,仙禽生青羽,神俊異常,展翅間已至天穹之上,眾生抬頭膜拜,滿眼豔羨。
此仙禽名為招靈青翼,乃是招靈族獨養仙獸,見駕如見人,正是應景。
“招靈帝女也來了?”
一位俊美青年嘀咕,而後踹翻眼前桌椅,隨手撥開身旁侍女瞬間消失。
下一刻,他已經來到了那招靈青翼之上,落在了招靈帝女麵前。
“久聞招靈帝女芳名,焚天冒昧叨擾,還請帝女見諒。”
他拱手行禮,眉眼帶笑客氣大方,自有一番風度。
“焚天帝子?可是帝爆洲焚族?”
招靈帝女微微詫異,這般詢問。
“正是。”
青年笑著點頭,見青年承認,招靈帝女也微微欠身,
“原來是十八獄的帝子,招靈見禮。”
青年一愣,微微擺手,
“招靈仙子客氣了,九幽帝尊都不在了,哪還有什麼十八獄。”
招靈仙子聞言搖頭,並不順言冒犯,
“地獄之事,我這外人可不敢評說。”
“哈哈哈哈哈…….無妨無妨。”
焚天帝子大笑擺手,
“天下事就是拿來說的,哪有什麼說得說不得?”
招靈仙子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伸手虛引,
“帝子既來,便是招靈的榮幸,請座。”
“好。”
焚天帝子落座在了招靈仙子對麵,招靈仙子身後的一位貌美侍女立馬就要上前斟酒服侍,但她卻被焚天帝子製止了。
招靈仙子一愣,有些不解。
“梵天帝子這是何故?”
她指了指那位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