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思考了一會，搖頭：“阿清先彆出手。”
“嗯。”月清華點頭，聽話地將手放下。
直到第二天晚上，男人才醒來。
月清華見李蓮花和那人聊得自然，便也沒有湊上去加入聊天。
如非必要，她是完全不想要什麼社交的，李蓮花那是特殊情況。
隻偶爾給聊天的兩人端上一盤水果，然後躲在旁邊默默聽他們交流就是月清華最大的樂趣。
感受著身後姑娘那好奇又暗戳戳的視線，素手先生和李蓮花對視一眼，仿佛沒發現一般，繼續把酒言歡，隻是說話的聲音卻都默契地提高了一些。
一連好些天，蓮花樓都停在這裡，月清華也從一開始的生疏避開，慢慢能夠直接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在兩人旁邊，看他們對弈，聽他們說江湖事。
長了不少見識。
素手書生還給兩人講了不少盜墓上的行話規矩，這讓月清華心裡有些複雜。
一方麵這人和自家白月光一個職業的有些好感，一方麵也是因為這人和自家白月光是一個職業的有些排斥。
還有最近幾天相處，能感受到這位敢勇闖皇陵的素手書生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或許是因為他倆的救命之恩才讓他如此，也或許這本就是江湖之人的“俠肝義膽”之一。
總之一時間有些一言難儘。
有點想用靈力救他，但他的情況可比李蓮花的嚴重多了。
解毒是她的強項，救人不是。
這一身的靈力可是她辛辛苦苦幾百近千年才攢下來的，這要是用來救一個瀕死之人，那得花費多少？
“要不，就三分之一？”
半夜，月清華和李蓮花一起坐在外麵的篝火旁，試探著提出這個方案。
就和之前給李蓮花解毒那樣，隻救三分之一的話，按照武林人士的身體素質，還是能養回來的吧？
到時候她就直接變成土豆形態，這樣很快就能把靈力補回來了。
“剩下的我們可以用那些藥給他補起來？”
月清華的語氣有些底氣不足，之前李蓮花叮囑過不讓她用法術救人。
“讓我想想。”
“月大人萬萬不可！”
一道突兀出現的聲音將李蓮花的話音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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