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忠心反被忠心誤”的北涼創始合夥人
十六國時期的河西走廊舞台上,北涼政權算是個狠角色,而它的創始人之一——沮渠男成——絕對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悲喜劇”主角。他能力超群,威望爆表,一手把北涼這個“草台班子”拉扯大,堪稱“最強打工人”。結果呢?老板猜忌他,親堂弟算計他,最後落得個“忠心反被忠心誤”,為他人做嫁衣裳的憋屈結局。今天,咱們就穿越回那個風沙漫天的年代,用輕鬆點的調調,扒一扒這位被曆史“辜負”的冤種英雄——沮渠男成同誌。
第一幕:匈奴老鐵,亂世出道——從盧水胡到創業合夥人
沮渠男成,聽這姓名就知道不一般。他是地道的匈奴盧水胡人,老家在臨鬆盧水今甘肅張掖附近)。盧水胡,算是匈奴的一個分支,遊牧基因裡刻著彪悍,在河西走廊這地界兒也算一方豪強。當時正是“五胡十六國”的超級亂世,中原打得不可開交,偏遠的河西走廊也沒消停。後涼的呂光老爺子,年輕時也算一方雄主,可惜晚年有點糊塗,搞得手下離心離德,這就給沮渠兄弟這樣的地方實力派提供了“創業”機會。
時間來到公元397年。沮渠男成的堂弟——那位後來大名鼎鼎的沮渠蒙遜——覺得後涼這艘船要沉,率先在張掖東北的臨鬆郡今甘肅民樂)扯旗造反了。消息傳到正在後涼晉昌郡今甘肅安西東南)當太守的男成耳朵裡,他大腿一拍:“好家夥!我老弟都動手了,我這當哥的還能在家喝茶嗑瓜子?必須跟上節奏!”沮渠男成二話不說,火速拉起一支幾千人的“盧水胡老鄉團”,在高台縣西北今甘肅高台一帶)響應堂弟,正式加入“反呂光聯盟”。
男成同誌不僅打仗是把好手,嘴皮子功夫也相當了得。他帶著隊伍圍攻建康郡今甘肅高台西南),一頓操作猛如虎,把趕來支援的後涼軍隊和酒泉太守揍得找不著北。眼看建康郡快成“甕中之鱉”了,男成沒有選擇強攻,而是祭出了“說服忽悠)大法”,直接找建康太守段業談心:“段老哥,呂光那老小子不行了,跟著他沒前途!你看我老弟蒙遜那邊搞得風生水起,咱哥倆聯手,自己當家做主不香嗎?”也不知道男成是給段業畫了個多大的餅,還是段業本來就對後涼心懷不滿,總之,段業被成功“策反”,決定跳槽加入創業團隊。
有了地盤建康郡)和名義上的“帶頭大哥”段業),沮渠兄弟一合計:咱們這攤子事兒得有個響亮的名號啊!不能老叫“反呂光遊擊隊”吧?於是,在男成和蒙遜的“熱情擁戴”下,段業被推舉為“大都督、涼州牧、建康公”。公元397年,北涼政權正式掛牌營業!段業作為“法人代表”兼“ceo”,自然要給“首席創業官”沮渠男成封個大官——“輔國將軍”。聽起來威風凜凜,實際上,男成就是北涼這家“初創公司”的o首席運營官)兼cto首席技術官,專管打仗),軍政大權一把抓,實打實的二當家。
曆史小劇場點評:沮渠男成這波操作,堪稱“低調創業”的典範。自己出錢部眾)出力打仗+忽悠),卻把“老板”的位子讓給了段業,完美規避了“槍打出頭鳥”的風險,又牢牢掌控了核心實權。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得溜啊!可惜,他大概沒讀過《職場厚黑學》,低估了“名義老板”的玻璃心和“野心合夥人”堂弟的下限,為日後的“杯具”埋下了伏筆。
第二幕:開疆拓土,權傾朝野——最強打工人與他的“掛名老板”
北涼掛牌開張,總不能就守著建康郡這一畝三分地吧?擴張,必須擴張!於是,在398年,我們的“首席運營官”沮渠男成再次披掛上陣,目標直指河西走廊的重鎮——張掖今甘肅張掖西北)。這地方地理位置重要,物產也相對豐富,拿下它,北涼才真正算是在河西站穩了腳跟。男成果然不負眾望,成功攻占張掖,把北涼的版圖大大拓展了一波。段業這位“ceo”坐在後方,看著地盤越來越大,心裡想必也是美滋滋。
然而,權力就像美酒,聞著香,喝多了容易上頭。段業名義上是老大,坐在涼州牧的寶座上,但尷尬的是,公司真正的“核心競爭力”——軍隊和行政實權,牢牢攥在沮渠兄弟,尤其是勞苦功高、威望日隆的男成手裡。軍隊隻聽“沮渠將軍”的號令,地方治理也離不開沮渠家的影響力。時間一長,段業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了:“我到底是老板,還是你們沮渠兄弟的‘形象代言人’?”《晉書》說得特直白:“業雖為牧,而權在蒙遜兄弟。”更讓段業睡不著覺的是,沮渠男成這人,能力強,講義氣,對手下兄弟特彆好,在軍隊和部族裡的威望那是“蹭蹭”往上漲,人氣值甚至超過了段老板本人!
職場生存啟示錄:沮渠男成同誌此刻的處境,完美詮釋了啥叫“功高震主”。他就像公司裡那個能力超強、人緣爆棚、一人扛起公司80業績的超級業務主管。老板呢?既離不開他,又怕他哪天帶著客戶資源另立山頭。段業看男成,那真是“又愛又怕,心裡發毛”。偏偏男成是個“實在人”,一門心思撲在工作打仗+治國)上,壓根沒動過“篡位”的歪心思。他覺得,我忠心耿耿給老板打工,老板還能虧待我不成?唉,圖樣圖森破啊!在權力場裡,有時候“沒想法”本身就是一種“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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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忠誠的代價——拒絕“黑化”,反被堂弟“獻祭”
時間一晃到了公元401年。北涼在沮渠兄弟的經營下,也算小有成就。但那位“遜”不了的堂弟沮渠蒙遜,心思開始活絡了。他看著段業坐在最高位子上,心裡琢磨:“這江山一大半是我和我哥打下來的,憑啥讓姓段的當老大?他算老幾?”野心像野草一樣瘋長。蒙遜決定動手,但他知道,光靠自己不行,必須拉上實力派堂哥男成。
於是,蒙遜私下找到男成,開啟“密室謀劃”模式:“哥啊,你看咱哥倆累死累活,流血流汗,打下這片基業。段業那小子,就動動嘴皮子坐享其成,憑啥?不如咱們聯手,把他‘請’下去,咱哥倆自己乾!你當老大,我給你打下手都行!”潛台詞:哥你先上,我後麵再想辦法……)
沮渠男成一聽,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臉正氣地拒絕:“老弟,此言差矣!段公對我們,那是有知遇之恩啊!咱們擁立了他,就好比魚兒入了水‘段業如魚得水’),現在背棄他,太不地道了,會遭報應的!‘背之不祥’)”男成堅守著他的忠誠信條,堅決不肯“黑化”。
蒙遜一看哥哥這麼“軸”,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好,你不乾是吧?那就彆怪老弟我心狠手辣了。你不當我的‘合夥人’,那就隻能當我的‘墊腳石’了!”一個陰險的借刀殺人之計瞬間成型。
蒙遜先假惺惺地邀請男成:“哥,咱哥倆好久沒一起祭拜祖先山神了,過兩天去蘭門山具體地點有爭議,一說在張掖附近)搞個祭祀活動唄?求山神保佑咱北涼。”男成不疑有詐,爽快答應。就在男成出發去蘭門山的當口,蒙遜派出了自己的金牌“影帝”兼心腹——許鹹注意名字,不是許威),火速跑到段業那裡告密。
許鹹演技爆發,一臉驚恐地對段業說:“大王!大事不好!沮渠男成借口去蘭門山祭祀,實際上是召集舊部密謀造反啊!就在這兩天就要動手了!您可千萬當心!”段業本來對男成手握重權就忌憚得要命,整天疑神疑鬼,一聽這“石錘”告密,腦子“嗡”的一聲,怒火中燒加上恐懼上頭,根本不做任何核實也可能是早就想除掉男成,苦無借口),直接下令:“快!把沮渠男成給我抓起來!”
可憐的男成,還在去蘭門山的路上,或者剛到祭祀地點,就被段業派的人五花大綁抓了回來,直接打入死牢。麵對段業的“謀反”指控,男成真是比竇娥還冤!他臨刑前,腦子倒是異常清醒,知道自己是被誰坑了。他對著段業,發出了最後的呐喊和忠告:“大王!您糊塗啊!您中了沮渠蒙遜的奸計了!是他想造反,看我不同意,才故意派許鹹誣告我,借您的手除掉我這個絆腳石!您殺了我,他下一步肯定就要打著‘為我報仇’的旗號來對付您了!”
男成眼看段業將信將疑或者根本不信),急中生智,竟然還給這位要殺自己的糊塗老板出了個絕地翻盤的主意:“大王!您現在殺了我,正中蒙遜下懷!不如這樣,您對外假裝已經把我處死了,放出風聲。蒙遜知道我死了,必定以為機會來了,會立刻起兵造反。到時候,您提前設好埋伏,等他帶兵過來,一舉將他擒殺!這樣就能永絕後患!”
黑色幽默時刻:這劇情,簡直是古代版的“職場pua慘案”加“狼人殺”現場!男成這個“鐵忠臣”,被“野心狼”蒙遜精準刀掉,臨死前還苦口婆心給“昏聵預言家”段業指路,甚至貢獻了絕妙的反殺策略。段業呢?完美扮演了“愚民”角色,不僅不信“金水”男成的遺言),還親手把唯一能帶自己贏的“神職”男成)給票出去了!這操作,氣得圍觀曆史的後人都想砸鍵盤!段業最終沒采納男成的計策,還是把這位北涼最大的忠臣兼功臣給哢嚓了。男成,卒,年份:公元401年。死因:過於忠誠。
第四幕:身死政息——冤魂成旗號,“複仇”變奪權
沮渠男成被殺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北涼炸開了鍋。為啥?因為男成平時為人厚道,治軍有方,深得將士和部族民心。大家都不相信這位忠心耿耿、勞苦功高的將軍會造反!一時間,軍中群情激憤,人心惶惶。
一直在暗中窺伺的沮渠蒙遜,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立刻切換“影帝+複仇者”模式,跑到軍營裡,捶胸頓足,嚎啕大哭眼淚有沒有不知道,戲份必須足):“兄弟們啊!我哥哥男成,對段業那是赤膽忠心,天地可鑒!就因為功勞太大,人緣太好,就被那昏君段業聽信讒言,無辜冤殺了!天理何在啊?!”接著,他振臂高呼,拋出了那個致命的問題:“諸君!男成將軍死得冤啊!你們能忍嗎?你們願意為他報仇嗎?!”原話:“男成忠於段公,枉見屠害,諸君能為報仇乎?”)
這一嗓子,徹底點燃了積壓的怒火。士兵們想到男成將軍的好,想到段業的昏聵無情,再看到蒙遜男成的親堂弟)“悲憤”的樣子,瞬間血脈賁張,齊聲高喊:“報仇!報仇!誓殺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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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遜一看,火候到了!立刻以“為兄複仇”的正義旗號,迅速集結起一支萬人的“複仇者聯盟”。這支被憤怒點燃的軍隊,戰鬥力爆表,目標直指北涼當時的統治中心——張掖。段業那點可憐的防禦力量,在憤怒的“複仇之師”麵前不堪一擊。張掖城很快被攻破。段業,這位猜忌忠臣、自毀長城的糊塗老板,最終也沒能逃過蒙遜的屠刀,身死國滅。
塵埃落定,沮渠蒙遜站在張掖的城頭或者宮殿裡),擦乾“悲傷”的眼淚如果之前有的話),正式宣布自己為涼州牧、張掖公。北涼政權,這個由沮渠男成嘔心瀝血參與創建並壯大的基業,終於“名正言順”地落入了他的堂弟——沮渠蒙遜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