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屬院的時候,才發現林墨的院子裡來來往往的都是人。
“這是怎麼了?”
廖紅梅有些好奇的問起搬運東西的那個小士兵。
那個小士兵看到廖紅梅和江雲晚,下意識的想要行禮!
可是兩個手都是東西,沒辦法,隻能苦著臉解釋道:“領導們讓我們把這個院子清空。”
一般隻有一種情況下院子才會被清空……
看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結果了。
傅雲烴和張寶劍正好往這兒走著,看到江雲晚和廖紅梅明顯才從外麵回來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擔心。
“是不是胃還不舒服?”
江雲晚見他滿臉都是擔心的神色,忍不住笑道:“我沒什麼事兒,是紅梅姐不放心,這才帶我去醫院看一看。”
在廖紅梅猜想的那個結果出來之前,江雲晚沒準備告訴傅雲烴。
如果到時候不是,失望的人隻有她一個就夠了。
張寶劍見江雲晚的臉色不太好,忍不住道:“嫂子,您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和傅哥去打飯!”
“不用了,我和紅梅姐在外頭吃過了,你們倆趕緊去食堂吧,省的一會兒什麼都沒了。”
部隊裡每天的訓練都十分的繁重,他們的飯量自然也比尋常的人大一些。
等傅雲烴和張寶劍往食堂的方向去了,江雲晚和廖紅梅才慢慢的往家走。
她發現,今天家屬院的各家各戶都十分的熱鬨,有些甚至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顯然都在討論林墨的事情。
至於陳家……
江雲晚沒見到有人出入,想來上麵對陳輝陽的處罰沒有她們一開始以為的那樣重。
不過陳輝陽肯定是要背負處分的,具體的事宜隻怕就不方便跟她們這些外人說了。
果然,晚上傅雲烴回來,跟她提起了對陳輝陽的處分。
一應的軍銜被全部擼了下來,如今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頭兵了。
“他那套家屬院本來也是要被收回去的,是陳主任覺得兩個孩子在那個院子裡住習慣了,這才沒讓人動。”
陳輝陽這個事情鬨出來的時候,兩個孩子都在學校,所以其實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隻不過回頭等上麵的處罰下來,孩子們也難免會知道真相……
江雲晚倚靠在床頭,聽著傅雲烴的話,突然忍不住問了句。
“那郭玉琴呢?”
“什麼?”
“她沒和陳輝陽鬨?也沒提彆的?”
傅雲烴這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搖了搖頭。
“領導們把她叫去問話的時候,她不光沒鬨,甚至還跪下來求著領導們再給陳輝陽一個機會……”
剩下的話傅雲烴沒說,可江雲晚卻也猜得到。
不過鬨騰了兩天之後,今天的家屬院格外的安靜,江雲晚徹底放下這件事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睜開眼,都已經快要九點鐘了。
也許是已經習慣了,她現在居然都能無視掉每天五點多的鈴聲了。
起床之後她簡單的吃了早飯,就去院子裡查看她的大棚裡那些藥苗去了,彆說,長得還挺好的!
她剛準備鑽進去除除草,誰知道廖紅梅看到了,卻叫住了她。
“哎哎哎,彆往裡麵鑽!”
江雲晚隻能起身去給她開門,忍不住笑道:“我看著有點雜草,想著進去把草清一清。”
而且這個大棚是崔鴻濤他們動手搭建的,其實頂挺高的,江雲晚半蹲著都成。
可是廖紅梅卻仍然有些不讚同的看了她一眼。
“你聽我的,那草也不差這一兩天的,實在不行我回頭給你清了都成,噥,我給你熬的湯你過來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