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約翰文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人像隻煮熟的蝦米般蜷縮在地上。他那張原本傲慢的臉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將白大褂的領口浸濕了一大片。
陳敖天和幾名保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約翰文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麼轉眼間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救、救救我..."約翰文艱難地伸出手,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幾道白痕,"疼...太疼了..."
李鐵牛冷眼旁觀,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約翰文醫生,您可是哈佛醫學院的專家啊。這裡除了您,就隻剩下我這個"江湖騙子"了,誰能救得了您呢?"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約翰文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他感覺體內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內臟,"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詆毀中醫了..."
陳敖天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從未見過約翰文如此狼狽的樣子,這位向來趾高氣揚的醫學專家,此刻就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李鐵牛這才慢條斯理地蹲下身,右手食指在約翰文胸口輕輕一點。說來也怪,剛才還疼得滿地打滾的約翰文,突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癱軟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這不可能..."約翰文顫抖著摸向自己的腹部,那裡已經完全不疼了,仿佛剛才的劇痛隻是一場幻覺。
李鐵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在,你還覺得中醫是騙術嗎?"
約翰文掙紮著爬起來,對著李鐵牛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我為我的無知和傲慢道歉。中醫...真的很神奇。"
"記住今天的教訓。"李鐵牛轉身走向門口,"對未知的領域保持敬畏,這才是一個學者應有的態度。"
離開陳家彆墅時,保安劉三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點頭哈腰地替李鐵牛開門,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李神醫慢走,需要我叫車送您嗎?"
李鐵牛擺擺手,抱著那盆火焰花大步離去。月光下,火焰花的花瓣泛著詭異的紅光,仿佛真的在燃燒一般。
為了父母的安全,他一直在尋找能夠提升小柒實力的天材地寶。如今有了這株火焰花,再加上之前收集的材料,終於可以著手準備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李鐵牛哼著跑調的小曲,腳步輕快地走在林蔭道上。夜風拂過他的臉頰,帶來一絲清涼。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了他麵前。
"哥們,要打車不?"司機搖下車窗,露出一張憨厚的臉。
李鐵牛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一點了。從這裡走回酒店起碼得兩小時,於是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去明珠大酒店。"
出租車緩緩駛入夜色中。李鐵牛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手指無意識地輕敲著懷中的花盆。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他突然睜開眼睛。不對勁——這一路上居然一個紅燈都沒遇到,而且窗外的建築越來越稀疏,顯然已經離開了市中心。
"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李鐵牛的聲音冷了下來。
司機從後視鏡裡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沒走錯,馬上就到。"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李鐵牛坐直身體,右手悄悄摸向了腰間的銀針。
"帶你去個好地方。"司機猛地一打方向盤,出租車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路,輪胎碾過碎石發出刺耳的聲響。
兩分鐘後,車子停在一片荒廢的空地上。借著月光,李鐵牛看到十幾個彪形大漢圍在那裡,還有人正在挖坑,鐵鍬鏟土的"沙沙"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到了,下車吧。"司機熄了火,轉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李鐵牛不慌不忙地推開車門。他早就察覺到這輛車有問題,之所以跟來,就是想看看幕後主使是誰。
"沒想到吧,咱們這麼快又見麵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狄飛挺著啤酒肚走出來,那張油膩的臉上寫滿了怨毒。他身後站著兩個肌肉虯結的保鏢,正是之前在商場被他教訓過的秦福虎和蘇帝虎。
"原來是你。"李鐵牛恍然大悟,"怎麼,白天在商場丟的臉還不夠?"
"閉嘴!"狄飛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就是因為你,老子現在成了整個東水市的笑柄!"
他指著地上那個剛挖好的土坑,獰笑道:"看到沒?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等把你埋了,我就去好好"照顧"你那個妹妹,讓她知道得罪我狄飛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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