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薄霧灑在任天堂安保集團的訓練場上，李鐵牛站在辦公室窗前，望著遠處已經開始晨練的學員們。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窗台，節奏如同他此刻思考的速度。
"鐵牛哥，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侯勇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份訓練計劃表，"這批新人素質參差不齊，直接分成兩隊比試，會不會太冒險了？"
李鐵牛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老侯，你怕了？"
"我怕？"侯勇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不服氣的神色，"我在特種部隊帶兵十年，什麼場麵沒見過？我隻是擔心你那邊..."
"擔心我輸得太難看？"李鐵牛笑著接過話頭，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彆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那個小武館挖過來的。"
侯勇摸了摸鼻子上的傷疤——那是他退伍後在一場地下拳賽中留下的紀念。他至今記得李鐵牛站在擂台下，用一句話打動了他："真正的戰士不該在這種地方浪費生命。"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侯勇挺直腰板，"不過輸了可彆怪我手下不留情。"
李鐵牛大笑："這才是我認識的黃臣！走，去看看我們的"新兵"。"
訓練場上，一百名新招募的安保人員已經列隊站好。李鐵牛目光掃過這群形形色色的麵孔——有肌肉虯結的退伍軍人，有眼神飄忽的街頭混混，還有戴著眼鏡、看起來文弱的大學生。
負責分組的教官小跑過來，壓低聲音說："李總，按您的吩咐，已經分好隊了。左邊這隊身體素質較好，大多是退伍兵；右邊這隊...呃，成分比較複雜。"
李鐵牛點點頭，突然提高聲音："各位，歡迎加入任天堂安保集團！從今天起，你們將接受為期半個月的特訓。不過這次訓練有點特彆——"
他故意停頓，看著學員們好奇的表情："我和侯教官將各自帶領一支隊伍，半個月後進行比試。輸的一方，要請贏的一方喝酒！"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笑聲，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不少。
"現在，由侯教官先挑選隊員。"李鐵牛做了個請的手勢。
侯勇大步走到隊伍前，銳利的目光掃視眾人。按照慣例，他應該優先選擇那些身體素質好的退伍軍人。但當他看到李鐵牛似笑非笑的表情時，突然改變了主意。
"我要右邊這隊。"侯勇指著那群混混和學生組成的隊伍說道。
教官驚訝地張大嘴："侯教官，您確定？左邊這隊..."
"我確定。"侯勇打斷他，"真正的教官應該能帶好任何隊伍。"
李鐵牛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隨即搖頭："不行，規矩就是規矩。左邊歸你，右邊歸我。"
"可是..."
"沒有可是。"李鐵牛走到右邊隊伍前，拍了拍一個瘦弱大學生的肩膀，"我覺得這群小子挺有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是！"右邊隊伍中爆發出一陣參差不齊的回應。
侯勇無奈地搖搖頭："隨你吧。不過輸了可彆哭鼻子。"
"放心，到時候哭的肯定是你。"李鐵牛眨眨眼，轉向自己的隊伍，"好了，我的小夥子們，跟我來！"
他帶著五十名隊員來到訓練場西側的空地。這群人站得歪歪扭扭，有人甚至還在交頭接耳。
"立正！"李鐵牛突然一聲暴喝。
所有人下意識地挺直身體，連遠處樹上的柑橘鳥都被驚飛了幾隻。
"很好，至少你們還知道什麼是立正。"李鐵牛語氣緩和下來，"我知道，在很多人眼裡，你們是"差生"。混混、網癮少年、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
隊伍中有人低下頭，有人不服氣地撇嘴。
"但我要告訴你們，"李鐵牛的聲音突然變得鏗鏘有力，"半個月後，我要讓你們成為能打敗對麵那群"精英"的戰士！"
一個染著黃頭發的青年忍不住開口："李總，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對麵可都是退伍兵..."
"你叫什麼名字？"李鐵牛問。
"黃小濤，道上兄弟都叫我小黃毛。"青年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