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鐵牛哥會不會是..."白小米趴在床上，兩條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蕩，欲言又止地看向葉子汐。
葉子汐剛喝下一口溫水，聞言差點嗆到。她放下玻璃杯，水珠順著杯壁滑落，在床頭櫃上留下一個圓潤的水痕。
"你是說...他喜歡男人？"葉子汐壓低聲音，眼睛卻不自覺地瞟向房門，生怕李鐵牛突然出現。
白小米翻了個身，絲綢睡衣隨著動作泛起波紋。她托著腮幫子，一臉認真："你想啊，我們都那樣了，他居然能坐懷不亂。要麼是聖人，要麼就是..."
"你這麼一說..."葉子汐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杯沿，"在青陽縣城那次，他睡得跟死豬一樣也就罷了。可在冰雪島那晚，我們可是在情侶套房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耳根泛起可疑的紅暈。
白小米突然坐直身體，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天呐！"她捂住嘴，"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你們在聊什麼？"
李鐵牛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嚇得兩個女孩同時一顫。白小米手忙腳亂地拉好衣領，葉子汐則假裝咳嗽掩飾尷尬。
"沒、沒什麼！"白小米結結巴巴地說，眼睛卻不受控製地往李鐵牛下半身瞟。
李鐵牛狐疑地挑眉，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詭異氣氛。他剛想追問，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他揉著鼻子嘀咕。
葉子汐和白小米交換了一個心虛的眼神，同時搖頭如撥浪鼓："沒有啊！"
李鐵牛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葉子汐的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白小米則死死盯著地板，仿佛那裡突然長出了金子。
"冰凝，我再檢查一下你的情況。"李鐵牛決定暫時放過這個古怪的話題，走向床邊。
葉子汐伸出纖細的手腕，腕骨凸起的弧度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精致。當李鐵牛的手指搭上她的脈搏時，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
一縷靈氣順著經脈遊走，李鐵牛閉目凝神。片刻後，他睜開眼："蠱毒確實解除了。"
葉子汐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她想問那隻進入李鐵牛體內的蠱蟲，想問他打算怎麼解決，卻在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時咽了回去。
"我出去一趟。"李鐵牛起身時，指節無意識地敲了敲太陽穴，那裡正隱隱作痛。
回到自己房間，李鐵牛反鎖房門，深吸一口氣盤坐在床上。他需要嘗試驅除腦中的"蟲王之王"。
當靈氣緩緩接近蠱蟲所在位置時，一陣尖銳的疼痛突然炸開。李鐵牛悶哼一聲，額頭瞬間布滿冷汗。那疼痛像是有人用燒紅的鐵釺直接捅進腦髓，還不停攪動。
兩分鐘後，他不得不放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黏膩地貼在背上。蠱蟲僅僅移動了微不足道的一小段距離，等他撤去靈氣，又慢悠悠地爬回原位。
"該死的..."李鐵牛咬牙咒罵。這隻蠱蟲比當初諸葛辰體內的強了不止十倍，難怪苗基唐那麼自信。
他想起先祖傳承中提到，蟲類懼雷火。或許"雷火神針"能起作用？但這個想法需要一套上好的銀針來驗證。
手機屏幕亮起，地圖顯示最近的"百草閣"分店就在水晶湖附近。李鐵牛抓起車鑰匙，臨走前又看了眼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得像鬼，眼下掛著兩輪黑眼圈。
百草閣坐落在繁華的香榭街上，古色古香的三層小樓在現代化商鋪中格外醒目。朱漆大門兩側掛著對聯："但願世間人無病，何惜架上藥生塵"。
李鐵牛剛停好車，就注意到對麵同樣古建築風格的"回春堂"。兩家藥房隔街相望，卻呈現出截然不同的景象。
百草閣門前排著長隊，等候區座無虛席。不少病人甚至自帶小板凳，坐在廊簷下乘涼。而對麵的回春堂門可羅雀，隻有零星幾個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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