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下藥害人嗎?"
李鐵牛冷笑一聲,指節捏得發白,"那就讓他自己嘗嘗這滋味。多灌幾瓶,再把樓上開房那個同夥也處理了,關一起讓他們自食其果。"
朱思漾喉結滾動,後背沁出一層冷汗:"我...我這就去辦。"
他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兩個被藥效折磨的男人在密閉空間的畫麵,胃裡一陣翻騰。那首老歌的旋律鬼使神差地在耳邊響起——菊花殘,滿地傷...
與此同時,vip888包廂裡彌漫著奢靡的香氛。東方亮半躺在真皮沙發上,左右各摟著個穿著清涼的嫩模。水晶吊燈將包廂照得通明,卻照不亮他眼底的陰霾。
"東方少爺,再喝一杯嘛~"穿著黑色蕾絲吊帶的模特將酒杯遞到他唇邊,胸前的雪白有意無意蹭著他手臂。
東方亮機械地張口,琥珀色的酒液順著嘴角滑落。三個月前他還是東方集團太子爺,如今卻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父親東方長空當眾宣布由弟弟東方明接任總裁時,那些老家夥們意味深長的眼神至今刺痛著他。
"喝...繼續喝!"他突然抓起酒瓶砸在茶幾上,玻璃碎片四濺,"誰先喝完,本少賞十萬!"
包廂裡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嬌嗔聲。十二個模特爭先恐後地開酒,超短裙下的長腿在燈光下白得晃眼。這些天他撒出去的鈔票足夠買輛跑車,但比起繼承權,不過是九牛一毛。
"砰——"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冷風卷入的瞬間,東方亮混沌的視線裡撞入一道倩影。白色貂絨大衣下,黑色蕾絲長裙若隱若現,細高跟將小腿線條拉得極美。那女子掃視包廂的目光像冰刀劃過,在看到他時頓了頓,隨即轉身離去。
"等等!"東方亮猛地推開纏在身上的女人。酒精作用下,那道驚鴻一瞥的身影在腦海中不斷放大——瓷白的肩頸,殷紅的唇,尤其是轉身時大衣滑落瞬間驚現的蝴蝶骨,像鉤子般扯著他神經。
走廊燈光下,女子聽到喊聲駐足。貂絨大衣隨著轉身的動作微微擺動,露出鎖骨處一枚小小的朱砂痣。
"我是東方亮。"他喘著粗氣追上,西裝領口還沾著酒漬,"小姐怎麼稱呼?"
"林靜雅。"
沙啞的嗓音讓東方亮愣住。這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與那張精致臉蛋形成詭異反差。
"嗬..."林靜雅冷笑,塗著暗紅甲油的手指撫過喉嚨,"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她突然鬆開大衣腰帶,雪白香肩在黑色吊帶襯托下宛如凝脂,又在東方亮呼吸變急時迅速裹緊。
東方亮咽了口唾沫。他睡過的女人能坐滿豪車展廳,但眼前這個——容貌九分,身材十分,氣質十二分,唯獨嗓音...若是能治好...
"你這嗓子,能治嗎?"他鬼使神差地問。
林靜雅眼神驟然冰冷:"治療費上千萬,東方少爺還是留著包小明星吧。"她作勢要走,卻被抓住手腕。
"我出!"東方亮摸出支票,"現在就能寫金額!"
指腹下的肌膚涼得像玉,他忍不住摩挲兩下。這種若即若離的把戲他見得多了,但眼前女人眼中的厭惡不似作假,反而更激起征服欲。
"樓上總統套間,我們詳談?"他壓低聲音,拇指在她脈搏處畫圈,"或者...你現在就可以查賬戶餘額。"
林靜雅沉默幾秒,突然輕笑:"好啊。"這個笑容讓東方亮脊椎發麻,像獵手看見掉入陷阱的狐狸。
電梯上升的三十秒裡,東方亮已經想好治療方案。瑞士的聲帶修複術,日本的乾細胞移植...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今晚要撕碎她這副冷傲麵具。
"東方少爺很急?"林靜雅突然開口。電梯鏡麵映出她唇角譏誚的弧度,"你褲鏈開了。"
東方亮低頭瞬間,她已走出電梯。走廊地毯吸儘了腳步聲,唯有若有似無的柑橘香浮在空氣裡。他想起小時候在祖父書房見過的波斯貓——優雅,冷漠,永遠在你以為能抓住時輕盈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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