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景瑜基本上是傻眼的。
雖然臉上水波不驚的,但是內心已是波濤萬丈。他壓根就沒想過,這任務還能這樣玩的。而且看起來,這係統的腰身挺軟啊。
這任務獎勵,在隨著陳昂的挑弄,一點點的往上漲啊。
就算這樣,陳昂臉上還在演著猶豫啊。
可莫千籌卻已經有些氣急的想去抓陳昂的衣領,陳昂笑著往後退了一步。景瑜適時地問道:“我要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跟我賭!”
“我身上沒有你要的東西!”
莫千籌大笑道:“我要你身上的氣運,我要你身上的因果,我要向那些有眼無珠的老賭鬼們證明,我比你強。”
“當然,賭嘛,總要有點實物。”
“我要君見歌的遺物,包括‘祝融’和武學‘君臨烈陽手’。”
“以及,你要正式退出乞丐和賭徒之間的賭約,並且在偶園骰開門設宴,昭告整個江湖!”
“你……,輸給了我賭海狂龍莫千籌!”
陳昂聽到莫千籌的話,一臉的不高興:“呦嗬,名聲的這些虛事是衝著景瑜,這實物都是衝我來的?!”
現在拳套‘祝融’已經屬於陳昂了。
至於君臨烈陽手,如今一旦動手,很少有人能近的了景瑜的身了。
但另一方麵,如食蛇神君所說,如今的江湖,隻有景瑜在這個年紀,觸碰到了那層禁製。
景瑜從初入江湖,到如今的名震一方。從當初在鼠行賊手下堅持不到一個回合,到如今景瑜在半步宗師中,可做到不敗。
一共,隻花了半年的時間。
隨著活閻王之名在揚州起來之後,各大勢力開始調查景瑜的背景和經曆,隻是越查越感到心驚。
江湖契約的二十年,也是江湖恢複的二十年。
那個被殺的斷代的江湖,如今終於開始有所起色了。可在所有年輕一輩裡麵,景瑜依舊是最耀眼的那個。
江湖是講究人情世故,可人情的基礎,便是能打打殺殺。
景瑜太能打殺了。
莫千籌隻要贏了景瑜,他就將會成為接下來一段時間內,江湖中最耀眼的那個。眼看陳昂已經無法從莫千籌身上榨出更多的獎勵了,景瑜便確認接下了任務。
係統給出的那些獎勵,景瑜不能不要。
而且,他總覺得在三個明確獎勵後麵的那個“?”,彆有深意。
“我跟你賭!”
本來已經退後一步的陳昂,上前拍了拍莫千籌的肩膀:“說好了,你輸了可彆不認賬!”
莫千籌指了指周圍站著的人:“賭徒一脈,敢賭敢認,從不賴賬。更何況,我賭徒一脈的兄弟們都在旁邊看著呢!”
陳昂鄙視道:“你們明麵上是認賬,可輸的錢不是都讓小偷一脈的給偷回來了嗎。裝啥大尾巴狼呢。”
莫千籌指著陳昂:“你……”
本來在旁邊看戲的小偷一脈的人,此時都紛紛表示,他們這次可作為人證。若是莫千籌輸了不認賬,他們會把賭徒一脈輸不起的事,傳遍整個江湖。
看著一個個義憤填膺的,不知道之前賭徒一脈拿了他們什麼把柄。
景瑜看向莫千籌:“你想怎麼賭?”
莫千籌道:“我出題,你猜。你出題,我猜。一人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