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送給你的東西,可比這匣子好多了。”
沈臨耳尖微紅,卻並未躲開禮遇的靠近。
她伸手環住禮遇的腰,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腰間的玉佩。
“那你說說,送我的東西好在哪?”
禮遇低笑一聲,溫熱的氣息拂過沈臨的耳畔:“比如,那塊令牌?還是那玉鼎?又或者是……”
她故意拖長了音調,“那枚能讓你隨時找到我的同心結?”
沈臨輕哼一聲:“油嘴滑舌。”
“隻對你,所以……彆吃醋了?”
“勉勉強強。”
禮遇回到房間時,燭火已燃儘三分之二。
她將發簪卸下放在桌子上,忽然聽見窗外傳來細微的叩窗聲。
推開窗子,褚令辭裹著狐裘立在月光裡。
“有事?”禮遇皺眉。
褚令辭指尖撫過腰間酒囊,聲音帶著三分醉意:“百花醴喝完了,想借你的暖爐。”
不等回應便側身擠了進來,狐裘掃過案頭鎮紙,將木盒碰得歪斜。
禮遇正要發作,忽見她踉蹌著扶住床柱,蒼白的臉在月光下泛著青灰。
想起申時三刻的警告,心底一凜:“真中了屍毒?”
“大概……大概是吧。”
褚令辭忽然軟倒在床,狐裘散開露出脖頸間暗紅的屍斑。
禮遇慌忙取出銀針,卻被褚令辭抓住手腕按在枕側。
女子滾燙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呼吸急促:“求你……陪我躺會兒,就一會兒。”
兩人倒在床上時,銅鈴突然發出脆響。
禮遇暗叫不好,這是沈臨設在她房中的警示結界。
果不其然,院門方向傳來急促腳步聲,祁夜行的大嗓門隔著三重門都能聽見:“阿姐房裡有男人!”
“是男人就好了,她房裡的是個女人。”沈臨的聲音冷得能結冰。
褚令辭突然翻身將禮遇壓在身下,指尖在她衣襟上輕輕一挑。
禮遇見狀瞳孔驟縮,正要反抗,卻見褚令辭將臉埋在她頸窩,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
“沈姑娘來得真巧。”
雕花木門轟然洞開時,沈臨正握著出鞘半寸的長劍。
燭火搖曳中,她看見褚令辭的狐裘滑落在地,禮遇的衣襟半敞,兩人糾纏的發絲在她眼中甚是刺眼。
“姐姐聽我解釋……”
禮遇剛開口,褚令辭突然發出細細的抽噎,指尖顫抖著抓住她的衣袖:“是我不好……我不該強求。”
謝沉的驚呼聲在身後炸開:“這這這……這成何體統!”
相比於還有覺得羞恥遮住眼睛的江陵和段蕪,另外四個人就略顯平靜。
禮遇看到他們都來了,瞬間從床上彈起來,與褚令辭劃分界限。
“這是意外,阿昭,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臨的視線落在褚令辭頸間的青紫上,忽然冷笑:“褚姑娘好手段,借著屍毒發作往我家初潯床上躺?”
褚令辭這次發覺自己脖間痕跡露了出來,頓感無趣,恢複正常。
褚令辭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衣襟,指尖輕輕撫過頸間的青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沈姑娘這話說的……好像禮姑娘是你的人似的。”
沈臨手中長劍"錚"的一聲出鞘,寒光映著她的臉。
“她本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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