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最高的薛道遠,三板斧子已經掄完了。
派臥底前去,沒有得到任何效果,那個叫三奎的家夥好像還越來越不聽話。
找朝政的官員以肅清風紀的理由,去登科樓找麻煩,結果被魏征罵了個狗血淋頭,後續的招數也全都用不上了。
玩下三濫的套路,讓地痞流氓去鬨事…
人家薛萬徹是將門出身,戰場上廝殺了無數次,最不怕的就是武力手段!
要是有辦法,早就付諸於實踐了,還用等到現在?
“不然的話,把巴豆下到飯菜裡?”
說話之人,包括薛道遠在內的所有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在酒樓行業之中,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可以用,唯獨不能在酒菜上玩陰招。
這是不成文的規定,可越是如此,就越要遵守。
因為這種手段你可以用,我也可以用,今日他們在登科樓的飯菜裡下巴豆,明天登科樓的人就可以在他們開的酒樓裡,偷偷放上幾瓶子鶴頂紅。
今日你下毒,明日我下毒,這種事情沒完沒了,更不會有人冒這個天下之大不韙,開這種惡劣的頭。
說白了,他們才是酒樓行業的東道主,用這種手段毀的是自家根基。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對付他登科樓了嗎?”
“辦法都用儘了,還能有什麼招數…”
“他登科樓自成一體,從進貨渠道,再到酒茶這種必備之物,都是他們自己弄來的,跟其他合作商沒有關係,從這個角度看,就很難從生意的手段上給他們使絆子。”
“薛大公子,您說咱們該怎麼辦?”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
薛道遠手指在窗台上輕輕的敲著,“說一千道一萬,他登科樓也是一家酒樓而已,生意再好也上不了台麵,如今既然登科樓要開分店,就觸及到了我等的利益。”
“諸位不妨先忍一下這口氣,多容他登科樓幾日,開一家酒樓,和開三家,十家,乃至二十家酒樓,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不妨先將他姓柳的捧起來,再讓他摔一個狠的,到時候咱們得到的利益顯然更大,以往那些名噪一時的酒樓,不就是這麼被咱們搞垮的麼。”
眾人低聲商議了片刻,都覺得薛道遠說的有道理。
先放過登科樓沒什麼,就像薛道遠說的,開一家酒樓,也許能憑借些手段火爆一時,可真要將酒樓產業做起來,那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生意的擴張,意味著盤子也大了。
同時,也意味著不確定性的因素也更大了。
到那時候,他們可操作的空間也大的多了。
以往也有人想要在酒樓行業中搶一碗飯吃,作為東道主的他們,都是先將人高高的捧起來,捧到那人自以為在酒樓行業站穩了腳跟。
然後…
眼看著那人從雲端摔下來,跌的粉身碎骨,他們再上前去爭搶殘存的利益。
“我等全聽薛大公子吩咐!”
“也罷,今晚就先讓他姓柳的一步,捧他幾天,再叫他好看!”
喜歡大唐:棄文從商,我要當財神請大家收藏:()大唐:棄文從商,我要當財神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