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處約隻是偶爾提點上幾句,一堂課半個時辰,竟然將《三字經》學了四五成!
一個年齡比孫處約大了幾歲的先生,無意間路過教室門口,聽到裡邊的讀書人,臉色忽然一變!
“處約兄是瘋了不成?若是讓孔家得知他教導《大唐周刊》中的內容,豈還有前途可言?”
他正想衝進去把孫處約拉出來,可看見孩童們學得正起勁,硬生生遏製住了這種想法。
等下課的梆子聲響起,孩童們四散離去,他才衝進去,道:“處約兄,你實在是太冒失了!”
“原來是處俊兄!”
來人名叫郝處俊,經曆和孫處約相似,都是在長安官學裡教書,等待科舉考試的機會。
郝處俊急道:“孔家的簇擁者無數,你在課堂之上公然教導孩童們《大唐周刊》中的學問,若是讓孔家人得知,你連參加科舉的機會都沒有了!”
“說不定,連國子監畢業的憑證都會被收回去!”
孫處約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我教我的,關他孔家什麼事?”
郝處俊苦笑一聲,道:“為兄知道你性情剛硬,從不喜歡與權貴同流合汙,但孔家畢竟是孔家,孔衝遠親自下令封殺《大唐周刊》,你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韙!”
“多為自己的前途想想!”
孫處約一邊收拾課本,一邊道:“我隻知道,《三字經》是很好的啟蒙文章,其中的道理淺顯易懂,能讓孩子們飛快的成長起來,這就夠了!”
“孔家的確勢大,堪稱大唐學閥一樣的存在,可在學問上,孔家已經沒落了,還偏偏不允許更好的學問出現?”
“我認為,和我相同的人不在少數,至少,但凡是咱們四門學出身的人,都不會拒絕這個教導孩童積極向上的機會。”
“至於前途,哼!”
“若是因為教授孩子們更好的知識,而耽擱了前途,這份前途,孫某不要也罷!”
郝處俊呆呆的看著孫處約,這一刻,仿佛這個二十歲年輕人的身影變得格外高大。
他咬了咬牙,道:“我是你的學長,在長安官學之中也是你的上司,這份壓力,我替你頂了!”
“明日,凡是我麾下的先生,都要在課堂上教授《三字經》!”
孫處約這才露出幾分笑容,將桌子上的《大唐周刊》拍在郝處俊的懷裡。
“處俊兄,教書育人,德化天下,乃是我輩最大的願景,你我出身國子監,就該為天下萬民著想!”
“明日我打算去《大唐周刊》投稿,為《三字經》爭辯,也要在學問上征討他孔家的學閥作風,不知...處俊兄可有意隨我一同前去?”
...
同樣的一幕,在整個關中都上演著。
或許,有人並不理解,為什麼孔家明明已經嚴格禁止《大唐周刊》流出,還是有那麼多人私自購買。
勝業坊,柳葉大宅之中。
柳葉看著新投稿來的文章,臉上滿是笑容。
“瞧瞧,這世上還是有明白人的。”
“罵竹葉軒罵得越狠,罵《大唐周刊》罵的越狠,熱度也就越高。”
“熱度上來之後,就會勾起人們的好奇心,《大唐周刊》才能運轉起來,孔家的命令,就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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