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馮盎這麼個粗人,是如何生出滿肚子書生意氣的馮智戴。
“下次再碰上這種事情,自己若是無法解決了,就及時尋求彆人的幫助,你看老趙,明明想幫你,但礙於你的身份,如果你不張嘴的話,他根本就無法插進手去。”
“但你若是開口,憑老趙的水平,一張嘴就能把唐善識說死!”
“或者,你找虞世南幫忙也行,他是你在國子監裡的老師,老師幫學生,天經地義!”
“可是你依舊沒有開口,虞世南才無法現身,他跟老趙有著同樣的顧慮,都不想落個欺負小輩的名頭。”
“欺負小輩,有理也天然弱了三分,等唐儉發難,就更加被動了。”
馮智戴愣了愣,低頭道:“我知道了,柳大哥...”
他也知道自己缺理,讓柳葉付出了一些代價。
比如兩張會員卡,比如十幾份上等茶葉。
柳葉拍了拍他的肩膀。
情誼是無價的,從這個方麵來看,他確實是沒有怪罪馮智戴的理由。
“年也過完了,收收心思,明日還去《大唐周刊》編輯部找馬周他們幫忙吧,你也知道,這一期的《大唐周刊》推遲了足有半個月,不少人都等著呢。”
“可馬周他們已經很忙了,若是再不發最新一期,姑且不說讀者們會怎麼想,恐怕張阿難那裡都要愁壞了。”
馮智戴抬起頭來,道:“柳大哥,我想做點正經事,總在編輯部裡悶著,實在是沒意思,主要是因為,我感覺審核半天文章,沒有任何的意義!”
柳葉頓時就生氣了!
“怎麼就沒有意義了?!”
“《大唐周刊》乃是竹葉軒的喉舌,是對付薛家和孔家的利器,以後的勝負成敗,全指望著《大唐周刊》呢!”
“不知多少讀書人,削尖了腦袋想往編輯部裡鑽,你還拿捏起來了!”
見柳葉生氣,馮智戴縮了縮脖子。
當初他爹走的時候,請求柳葉和房玄齡照顧他,也就等同於變相得將管教馮智戴的權力,交給了柳葉和房玄齡。
而房玄齡正野心勃勃的衝擊當朝首輔之位呢,整天忙得要死,哪有時間管馮智戴?
管教他的差事,理所應當的落在了柳葉的頭上。
隻不過,現在多了一個虞世南而已。
馮智戴的頭越來越低,被柳葉訓斥了半天,才告饒請罪。
“好了,就按照我說的辦,你先上樓去給虞世南請安,而後立刻就去《大唐周邊》編輯部報到,不許有半分的含糊!”
“在《大唐周刊》最新一期發布之前,你也不許到登科樓來了!”
馮智戴蔫頭耷腦的答應下來,然後一步一步的朝二樓包廂走去,給虞世南請安。
柳葉喝了一口茶水,又簡單吃了幾口飯,這才乘坐馬車離去。
他倒不是要把馮智戴管老實了,而是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將是他和孔薛兩家爭鬥最為凶狠的時候。
跟那些老狐狸比起來,馮智戴天真得仿佛小白兔一樣,再加上他身份很敏感,柳葉很擔心他被彆人利用。
就好像今天,唐善識明顯是奔著找茬來的。
說不得,就指望著挨頓揍,然後大張旗鼓的敗壞登科樓的名聲。
結果,沒想到馮智戴自己主動往坑裡跳。
坐在馬車上,柳葉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這一天天的,沒完沒了的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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