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有人進來,陳錦初下意識想要起身,卻被孟皓清牢牢箍住腰肢。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目光灼灼,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我贏了。彆出聲,彆亂動,什麼都彆做,隻管看著我。他們,不值得你分心。"
陳錦初的臉頰泛起紅暈,輕輕點了點頭,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嗯"。
太子見狀,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不滿:"益合,你當真沒什麼要解釋的?"
孟皓清恍若未聞,隻是專注地凝視著懷中的愛人,指尖溫柔地描摹著她的眉眼:"殿下想聽什麼?想聽我認罪,還是想聽我喊冤"。
"父皇親自下旨命我拿人,足以證明密信十有八九所言非虛。"太子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
孟皓清漫不經心地應道:"哦?也就是說,還有一二是假的咯?"
太子壓抑著怒火,深吸一口氣:"孟益合,你究竟在搞什麼名堂?這不像你的作風......我要一個解釋!"
"殿下想要怎樣的解釋?我說有就有,我說沒有就沒有?"孟皓清語氣輕慢,依舊沒有看太子一眼。
太子狐疑地打量著他:"你今日實在反常。你到底在謀劃什麼,連我都不能知道嗎?"
孟皓清充耳不聞,再度湊近陳錦初耳畔,聲音低沉而曖昧:"寶貝兒,再賭一局如何?不出一刻鐘,我們就能出去。賭注照舊,我輸了任你處置。"
他頓了頓,聲音愈發低啞,"若我贏了,你去勸勸湘兒、寧兒和南笙......今晚,你們四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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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初咬了咬唇,事已至此,索性破罐子破摔陪著孟皓清胡鬨下去:"好。不過......床不夠大。"
孟皓清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底滿是戲謔:"打地鋪便是。"
就在太子與孟皓清對峙的緊繃時刻,長廊儘頭傳來一陣規律的腳步聲。
搖曳的火把光影裡,付賢垂首躬身而來,蟒紋衣擺掃過潮濕的青磚地麵,手中拂塵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帶起細微聲響。
“殿下!”付賢在牢門前站定,聲線沉穩卻暗藏急切,“陛下有口諭——命刑部即刻釋放孟大人與陳將軍!”
這句話如驚雷炸響,太子猛然轉身,驚愕的目光在付賢與牢中二人之間來回遊移。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孟皓清,後者卻依舊慵懶地倚在太師椅上,修長手指正把玩著陳錦初垂落的發絲。
燭光映得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嘖嘖嘖!我又贏了喲”。
他拇指輕輕摩挲著陳錦初泛紅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得逞的戲謔,“願賭服輸,夫人可彆忘了承諾。”
陳錦初慌亂起身,發間銀飾隨著動作叮當作響。
孟皓清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襟,目光如刀掃過滿室驚愕的刑部官員,驟然冷下的聲音讓地牢溫度驟降:“諸位記性可好?”
他微微眯眼,“方才搜身時取走的三樣東西,虎牙、鐵扇,還有...”
他微微歪頭盯著眾人:“還有一條紅色布條,那是當年洛一從她的新娘裝上扯下來給我包紮傷口的,對我很重要”。
話音落地,他周身騰起的殺意驚得眾人下意識後退半步,“半柱香內,我要在探清府清水樓的桌子上見到它們,否則...……哼!”
話未說完,他已牽起陳錦初的手邁步離開。
太子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語氣裡滿是焦躁:“益合!你和父皇到底在盤算什麼?!”
孟皓清緩緩回頭,目光冷得如同臘月寒霜,猛地甩開對方的手。
隨後拉著陳錦初離開了,隻留下滿室麵麵相覷的眾人,和揮之不去的凝重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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