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益合的名聲地位可以有很多朋友,這麼一看混亂之下各自站隊,能把益合以往的功績全都拋之腦後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把益合弄死”。"
屏風後轉出陸忠的身影,青布衣裳沾著晨露。
他呈上密折說道:"商公子,這是刑部與太子一方,近期站隊的人。嶽大人已在刑部布下眼線,沈丘盯著東宮。隻是..."
他頓了頓,"至今無人站隊我們探清府。"
商北展開折子,目光掃過密密麻麻的名字。
燭火在他眼底跳躍,映得瞳孔泛起狼一樣的幽光:"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突然指尖發顫,死死盯著折子說道:"這麼多人啊!讓馮霄帶人徹查。但凡有異動..."
“格殺勿論”。
陸忠壓低聲音道:“先前羈押的前朝舊臣......是否繼續扣留?”
商北摩挲著檀木匣邊緣,沉吟片刻:“明日便放了。他們本就清白,真正該提防的,是那些開始選邊站隊的中立派。”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不過,還是留暗衛盯著,莫要鬆懈。”
話音未落,木門“砰”地被撞開。
馮霄踉蹌著衝進來,官帽歪斜,額角沁著冷汗:“大事不好!孟大人的四位夫人......全到府門口了!”
商北瞳孔驟縮,猛地抓起木匣。
指尖剛觸到人皮麵具,便又僵在半空:“不行!不能讓她們看到易容的孟皓清!陸忠!就說孟大人不在!益合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就算我易容得再像,那四位夫人也能一眼識破!這裡就交給你了”。
他抱著木匣轉身欲逃,卻被陸忠死死拽住衣角。
陸忠臉色煞白,聲音發顫:“彆啊!這四位姑奶奶,我哪應付得來?!”
商北掙脫了束縛說道:“趕緊打發走,益合這四個夫人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個趙湘……上次我親眼見她拿著雞毛撣子追著益合滿院子跑!……交給你了啊……我先躲起來”。
陸忠哭喪著臉,指甲幾乎掐進商北的皮肉:"公子!我真的怕啊!她們要發起瘋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商北奮力掙脫,錦緞衣袖被扯得變了形。
他一邊往樓上退,一邊拍著陸忠的肩膀:"你跟著益合這麼多年,還學不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想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
見陸忠還不撒手商北一把推開他就往樓上跑:"穩住!你行的!"
不等陸忠再開口,他已三步並作兩步竄上樓梯,腳步聲在樓梯上咚咚作響,很快消失在二樓轉角。
隻留下陸忠站在原地,望著空蕩蕩的走廊,帶著哭腔的喊聲在大廳裡回蕩:"公子!公子!公子!你不能這麼坑我啊!這麼狗嗎?給我扔這了"。
陸忠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長出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看著遠處正在逼近的四人,他緩緩的坐下喝了一口茶,讓自己稍微淡定一些。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孟大人平時還說我狗……商公子比我還狗……不對……他們倆一樣狗”。
於此同時正在前往雲國路上坐在馬車中的孟皓清“哈欠!”,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隨後揉了揉鼻子說道:“誰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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