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說……說內戰可打可不打,就算真的打起來,他也有信心擊退陛下派去的大軍……至於更具體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他們說話的時候,從來不讓我靠近……”
就在這時,牢房外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陸忠端著一個鋪著黑布的托盤走了進來,見了孟皓清便躬身抱拳,聲音沉穩地回話:“大人,您先前吩咐準備的東西,在下已經備齊了,隨時可以開始。”
孟皓清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那笑意裡帶著幾分冷冽,看得趙誌淳心頭直發毛。
他沒再多言,俯身一把拎起蜷縮在地上的趙誌淳,像是拎著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
趙誌淳本就被打得渾身發軟,此刻被他這麼一拽,頓時慌了神,手腳胡亂地掙紮起來,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你要乾什麼!我都說了,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孟皓清拎著他往牢房外走,語氣平淡得聽不出情緒,卻讓趙誌淳脊背發涼:“彆緊張,不過是想在你身上留一樣東西,之後再好好‘送’你去皇宮麵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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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趙誌淳已被拖拽著進了隔壁一間空置的房間。
這房間陳設簡單,隻有一張寬大的木桌擺在中央,四周還站著幾個膀大腰圓的探子,個個麵色冷峻。
不等趙誌淳反應過來,那幾個探子便一擁而上,將他死死按住,以大字型的姿態摁在了冰冷的木桌上。
緊接著,粗糙的麻繩迅速纏上他的手腳,將他牢牢捆在桌腿上,勒得他骨頭生疼。
最後,一塊厚實的白布被粗暴地塞進他嘴裡,堵住了他所有的哭喊與求饒。
孟皓清緩步走到桌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捆得動彈不得的趙誌淳,眼神裡沒有半分憐憫,反而帶著幾分嘲弄:“聽聞趙公子在鬆州時,日子過得極是瀟灑,夜夜做新郎,不知多少良家婦女被你強占,受儘屈辱。
更有甚者,被你硬生生逼良為娼,供你取樂。
你開的那幾家青樓,生意倒是紅火得很。
這麼說來,你身上這惹是生非的物件,倒真是‘值錢’得很啊。”
他話音剛落,站在兩側的探子便立刻上前,動作利落的褪去了趙誌淳的褲子。
趙誌淳頓時渾身一顫,眼中瞬間布滿了驚恐,掙紮得更加劇烈,桌椅都被他晃得吱呀作響。
這時,陸忠端著托盤走上前,托盤上赫然放著一卷白布和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
他低頭看了眼桌上嚇得魂飛魄散的趙誌淳,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淡淡開口:“這種活兒,在下熟得很,大人放心。”
孟皓清瞥了眼那把短刀,又看了看趙誌淳慘白如紙的臉,慢悠悠地說道:“麻沸湯,就不必給他喝了吧。”
陸忠聞言,忍不住輕笑一聲,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大人這是想讓他記牢些?那可就怪不得旁人了,這過程怕是會疼得厲害。
畢竟沒了麻藥麻痹痛感,我怕他熬不住,直接昏死過去啊。”
這話像是一道驚雷劈在趙誌淳頭頂,他瞬間明白了自己將要麵臨什麼,眼中的恐懼幾乎要溢出來。
他死命地掙紮著,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哀鳴,淚水混合著鼻涕滾滾而下,糊了滿臉,全是絕望。
嘴裡的白布被他咬得變了形,齒印深深嵌在上麵,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這絕望的處境。
下身傳來的涼意和心底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讓他渾身抖得像篩糠,連哭喊的力氣都快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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