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恕罪~嗬嗬,不好意思......,哦~是周老哥,吃了嗎?”
好不自然!
“速速進來聽問,要打招呼先吃板子!”
劉亞夫此時又覺得這些賤民是真的討厭!
管不了另外的一隊,既然有人先到,便安排範希文先行對質,最好給這廝搞個啞口無言。
“範希文,你要如何印證供詞?此刻可以開始了。”
範希文躬身行禮。
“敢問三位,張家老太可是昨夜自縊而亡?”
“確是我等幫忙將其屍身抬進屋的,仵作已經驗明。”
“那可留有遺書?”
其中一老者道:“不曾留下。”
劉亞夫哪裡等得這般囉嗦,開口訓斥。
“範希文,這些事情自有官府查驗核實,你隻管你的證詞。”
老腐儒,打斷七爺施法!
範希文心中不忿,但不敢唱對台戲,隻得按部就班。
“我那老嘎婆為人如何?是否知禮?”
“自然,你那嘎公嘎婆都是講理的人,最是正派,從來與人為善,點滴之恩也能銘記一世。”
範希文點頭。
“你們可知我娘的事情?也就是張三興的親妹妹,嫁到成都那位。”
“如何不知?當年少了吃食,張小妹自賣於成都官人,換了些許銀錢,這才救了一家老小,就連我等也蒙了幾頓飯的恩情。”
老者說到此處,眼睛一亮。
“你竟然是張小妹的娃兒!”
居然要俯身拜見,被範希文連忙攙起。
“老輩子,我還有話問,你隻管說真話便是。”
老頭眼眶濕潤,嗯了兩聲算是應了。
“我那嘎婆平日是否還在下地勞作?他那個媳婦是否經常在外打牌?”
“是!”
不隻是老頭,連旁邊的兩位也肯定這話。
“那你們可知,我這位好舅舅霸占我小娘留下的田產?”
三人搖頭,均表示隻知道張三興十多年前便得了田產,隻以為是張小妹憐惜後家才置辦的。
“那張三興說我氣死了老嘎婆,今天將我告上公堂,三位可能為其作證,治我一個重罪,好去見我娘親?”
這話卻是問出了一些水平,言下之意,他們三個要是敢幫張三興說話,便是合謀坑害昔日恩人的血脈。
三人呆愣當場,在知州、範希文和張三興夫婦身上來回打量一陣,忽然跪地。
“大人開恩,前些日子聽老夫人言,成都的外孫到瀘州來孝敬,臨走時還給了她不少的銀錢,高興了好幾輪場,斷然沒有被小相公氣死的道理,這其中定然有所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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