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並未停止。
當天亮之後,無數的士兵闖入了那些昨天晚上叛亂的亂臣家中。
除了那些亂臣的家中,他們的親眷也全都被抓了起來。
弘農楊氏。
河內司馬氏。
清河崔氏。
太原王氏。
河東衛氏。
一個個聲名顯赫的士族門閥的親屬全都被緝拿,牽連九族。
當天中午之後,洛陽城外除了堆積如山的屍體外,還有一串串被鎖在一起的亂臣家屬。
太常楊彪,司徒王允,太尉張溫,騎都尉司馬防等人全都被裝在囚車當中遊街示眾。
皇宮。
劉辯顫抖著雙腿在幽州軍的陪同之下,來到了洛陽城的城牆之上。
看著長街上的鮮血,看著洛陽城外堆積如山的屍體,劉辯幾次嚇得差點坐在地上。
何皇後也隨同劉辯一同走出了皇宮,看到了昨晚血腥鎮壓留下的戰果。
陳皓就在城頭上等著劉辯。
看到劉辯來了之後,陳皓將昨天晚上劉辯親手寫下的那封血書遞給了劉辯。
“陛下,本王已經將昨天晚上所有的叛賊捉拿在此,今天便請陛下挨個下令將這些不臣之徒誅殺九族,陛下下令,本王代為行刑!”陳皓笑著看著一旁的劉辯。
昨天晚上的時候,劉辯還不清楚何皇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劉辯看著自己親手寫下的名單的時候,這才明白了那句話的真諦。
原來陳皓在這裡等著他呢。
“嗬嗬!”
陳皓輕笑了一聲。
他當然不會親自下令誅殺這些士族門閥的九族了。
這個惡人的名頭自然是要落在劉辯的頭上。
他若是下令,即便沒有人敢說話,但是還沒有被收服的那些土地上的士族一定會拚死反抗。
但若是劉辯下令就不一樣了。
這樣一來還有另一個好處,那邊是所有人都會以為,出賣了眾人的有可能會是劉辯。
而未來在朝堂之上,劉辯就成為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了。
沒有人在敢為劉辯效力。
劉辯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傀儡,永世不得翻身!
“請陛下下令誅殺叛賊九族,本王代陛下行刑!”陳皓再次督促道。
洛陽東東門外。
楊彪,包括王允等所有人都被壓在護城河邊緣跪倒在地上。
洛陽城楊家一共三百多口人。
這還沒有算上弘農所在的楊氏。
在昨夜過後,陳皓已經下令大軍前去弘農楊氏斬草除根了。
楊彪雙目共瞳,努力想要抬起頭來看一眼城牆上的陳皓。
可是被鬼頭大刀壓著脖子的他始終抬不起頭來。
很快,劉辯顫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城牆上。
“太.……太常楊彪…….舉兵造反,圍攻皇宮,意圖不軌,今已被伏法,叛斬立決,誅其九族!”
城牆上站著的劉辯麵色蒼白的念道。
“我楊彪忠心漢室,最終卻落得個這般下場,蒼天無眼啊!”楊彪不甘心的大吼著。
“斬!”
一個斬字落下,頓時上百名的劊子手揮舞起了手中的鬼頭大刀。
頓時百餘顆人頭落地。
屍體栽倒在護城河邊緣之後,從脖頸當中噴出的鮮血直接流入了護城河內。
“斬!”
“斬!”
一聲聲斬字落下,便有上百人被斬殺。
三聲過後,楊氏三百多口便全都被斬殺了。
隨後給壓上來的是司徒王允。
“燕王….燕王饒命……燕王看在貂蟬的份上,饒我一命啊!”被壓過來的王允大聲的求饒著。
“饒你?”
“王允,你本不該死,但是你卻不應該利用貂蟬,是你自己尋死!”陳皓聲音冰冷的說道。
沒想到因為他的原因,這一世沒有了連環計,但是王允竟然利用貂蟬來想要除掉他。
“司徒王允……發動兵變,圍攻皇城,其罪當誅……誅滅九族。”
穿著一身黑色龍袍的劉辯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打量著身邊的陳皓,觀察陳皓臉上的表情。
此時的劉辯已經嚇壞了。
這種血腥的場麵還是劉辯第一次見到。
而且這些人的死,全都是他親自下令的。
可是雙腿發軟的劉辯卻又不能不看。
“斬!”
在劉辯的話音落下之後,劊子手已經將鬼頭大刀抵在了王允還有他家人的脖子上。
“陳皓,你不得好死,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噗!”
鮮血噴出,人頭落地。
城牆上早已經見慣了殺戮的陳皓毫無感覺。
不是士族就是一定是壞的。
但這些隻是一心為自己,為了家族利益甚至可以賣國的士族門閥卻全都是陳皓的敵人。
對待敵人,陳皓將來不懂得什麼叫做心慈手軟。
“斬!”
“斬!”
“斬!”
接連的斬殺聲落下,一批批的無頭屍體倒在護城河邊緣。
殷紅的鮮血逐漸的染紅了護城河。
濃鬱的血腥味就連站在城上都可以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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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王允一起死的不光隻會有洛陽城王允的家眷,陳皓早已經派遣了一路騎兵前去太原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