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所以,陳皓下達的命令是,斬草,除根!
隨著王允被斬殺之後。
接下來便是大名鼎鼎的司馬家族了。
“燕王.….這….…朕照著念嗎?”
一旁的劉辯看著司馬防的罪名竟然和所有人都不一樣,有些猶豫的回頭看了一眼陳皓。
陳皓點了點頭:“念。”
劉辯隻好轉過頭來衝著城下的司馬防喊道:“河內司馬氏,罪在亂國,以匹夫隻能讓天下受苦,讓百姓蒙難,其罪當誅…….誅……誅十族?”
劉辯一邊說一邊納悶的扭頭看著陳皓。
而陳皓則是看著城下的司馬防。
為什麼他要這麼叛司馬防。
原因隻有一個。
如果說一個最該死的十族,三國末年的司馬家族便是毫無爭議的。
那段黑暗的曆史。
那對於漢家兒郎來說無比黑暗的時代,便是這個自不量力的家族開啟的。
是他們差點斷絕了漢家血脈。
所以陳皓叛司馬家族誅十族!
“陳皓,我司馬家有何罪你要誅我十族!”司馬防不服氣的大聲喊著。
然而陳皓懶得給司馬防解釋什麼。
司馬家必須要殺儘。
特彆是司馬防的兒子司馬懿。
可惜司馬懿不在洛陽,而是在河內。
陳皓已經派遣了騎兵前去河內誅殺司馬氏一族,相信很快就會有人帶著名單回來。
“斬!”
陳皓再次一個斬字落下。
從午時開始,斬首一直持續到了夜幕降臨才算是結束。
二十幾個士族,有超過兩千人被斬殺。
這還沒有算他們在老家的親眷。
二十幾股騎兵很快會將這些人的家族徹底剿滅。
一場本應該是誅殺陳皓的縝密行動變成了陳皓的釣魚行動。
那些昔日在朝堂之上對他唯唯諾諾,不敢吭聲。
但是卻在背後裡始終想要算計他的,想要殺他的全都被他一次性清除了個乾淨。
所有人都在陳皓的屠刀之下瑟瑟發抖著。
然而,史書並不會記錄下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史書上隻會寫在這一年的某一天,弘農楊氏,河內司馬氏,太原王氏,清河崔氏,河東衛氏等等人舉兵造反趁朝廷出兵攻伐叛亂的時候想要殺害皇帝。
然而卻被聞訊趕回來的燕王出手鎮壓。
這些鬥爭的失敗者將會被永遠的釘在恥辱柱上麵。
是夜。
洛陽城再一次恢複了平靜。
如果不是護城河的血腥以及被染紅的河水,這一切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在誅殺叛逆結束之後,還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那就是劉辯病了。
在回到皇宮之後沒有多大一會的功夫,劉辯就病倒了。
皇宮當中的禦醫診斷是劉辯是因為驚嚇過度。
沒錯就是驚嚇過度,變得有些精神恍惚,十分容易受驚。
因此陳皓本來是準備晚上就離開洛陽的。
但是為了確認劉辯是不是又在搞什麼幺蛾子,陳皓並沒有馬上離開。
而是特意到皇宮去看劉辯。
穿著一身王袍的陳皓走在通往皇宮的路上。
典韋帶著一隊士兵跟隨在陳皓的身後。
中常侍左豐在前麵帶著幾名侍女給陳皓引路。
“禦醫怎麼說。”
一邊朝著皇宮當中走去的陳皓一邊問道。
“回稟殿下,禦醫說陛下是因為驚嚇過度有些失心瘋的前兆。”左豐如實的回答道。
失心瘋?
陳皓我微微皺眉。
那不就是精神病嘛。
因為白天的事情給劉辯嚇瘋了?
陳皓不確定。
因為曆史上裝瘋賣傻的太多了。
孫臏為了活命裝過瘋。
朱棣為了活命也裝過瘋。
一路從皇宮來到了嘉德殿。
陳皓在一扇披風後麵看到了精神確實是有些失常的劉辯。
從劉辯的眼神當中,陳皓很難分辨劉辯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瘋了。
畢竟老劉家似乎是血脈當中就流傳著演技派的基因。
劉邦也好,劉備也好那都是演戲的高手。
何皇後麵色有些蒼白,看樣好像是哭過。
“燕王,辯兒……禦醫說辯兒是因為驚嚇過度。”何皇後一邊抽泣,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
陳皓眯了眯眼睛扭頭看了一眼何皇後:“能活著就不錯了,有些人總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真的是這樣嗎?”
“一次本王可以放過,但若是有第二次……”
陳皓丟了了何皇後一個警告的眼神之後,便離開了。
走出嘉德殿之後,陳皓本想回王府。
倒是一旁的左豐提醒了他一件事兒。
“殿下,唐妃還有伏妃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殿下了。”左豐在陳皓的前麵一邊引路一邊說道。
聽聞之後的陳皓挑了挑眉毛。
左豐說的唐妃便是唐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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