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頁上,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城北角樓,子時換崗,有隙十二息。”
趙九淵看著這張紙條
當年,陳皓就是利用這個漏洞,夜入巡夜司,拿到了那些重要的證據。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紙條從巡更簿中取出,小心翼翼地折疊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第二天一早,趙九淵離開了縣城,踏上了回鄉的路。
當他走到皓記酒館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望了一眼酒館的方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舍。
他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在城南的一間簡陋的屋子裡,劉婆子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她被聘為“民訴司首任民間證言人”,今天就要正式上任了。
對於這個新的身份,她既感到興奮,又感到忐忑。
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要為那些受冤屈的百姓伸張正義。
“劉婆子,準備好了嗎?該走了。”一個衙役在門外喊道。
劉婆子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來到民訴司,隻見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百姓。
他們都是來尋求幫助的。
劉婆子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開始處理案件。
第一個案件,是一個關於“冒領賑糧”的糾紛。
一個村民狀告另一個村民,說他冒領了本該屬於自己的賑糧。
劉婆子仔細詢問了雙方的情況,發現雙方各執一詞,難以判斷誰是誰非。
她沉思片刻,突然問道:“你說他沒受災,那你可在他家灶上聞到米香?可在他孩子臉上看到紅潤?”
那村民一聽,頓時啞口無言。
劉婆子又看向那個被狀告的村民,問道:“你家裡是不是還有生病的老人?”
那村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娘病了很久了,一直沒有錢醫治。”
劉婆子聽了,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她說道:“我相信你沒有冒領賑糧,你是為了給老娘治病,才不得已而為之。”
她轉過頭,對那個狀告的村民說道:“你誣告他人,罪加一等,罰你一個月不得領取賑糧。”
那村民聽了,頓時後悔不已,連忙認錯。
劉婆子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滿了感慨。
她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也許微不足道,但是,隻要能夠幫助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就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事後,劉婆子找到了陳皓,笑著說道:“陳掌櫃,以前我洗衣,現在我洗冤。雖然做的都是洗刷的事情,但這意義可大不一樣啊!”
陳皓也笑了笑,說道:“劉婆子,您做的不僅僅是洗冤,更是洗滌人心。我相信,有了您的幫助,咱們縣的百姓,一定會越來越幸福。”
春風拂過,萬物複蘇。
小李子帶著十冊《民議台記事冊》副本,走遍了十二個鄰鎮,每到一個地方,都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百姓們紛紛拿起筆,寫下自己的心聲,自己的訴求,自己的願望。
這些記事冊,成為了百姓們表達訴求的渠道,也成為了官府了解民情的重要途徑。
陳皓站在皓記酒館的門口,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希望。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慢慢地改變著這個世界。
當夜,陳皓立於溪邊,見三片竹葉相逐而下——一片刻“改”夜色如墨,陳皓孑然立於溪邊,衣袂翻飛。
三片竹葉,如三葉扁舟,順流而下。
第一片,刀痕拙樸,一個“改”字,力透紙背;第二片,“天”字鋒芒畢露,似要刺破蒼穹;最令人動容的,是那片新葉,翠綠欲滴,“民”字初成,仿佛帶著泥土的芬芳。
他默然不語,隻是緩緩啟封一壇“清濁辨”,醇厚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
他將酒傾倒入溪,酒液與溪水交融,化作一道乳白色的緞帶,蜿蜒流向遠方。
遠處,一個略顯稚嫩的身影,正全神貫注地雕刻著。
少年手持刻刀,在一片新竹葉上,小心翼翼地刻下第一筆——“生”。
筆畫雖略顯生澀,卻充滿了希望。
陳皓見狀,嘴角微微上揚,轉身走向皓記酒館。
灶房內,爐火熊熊燃燒,熱氣蒸騰。
新酒初沸,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他輕聲低語:“不求改天換地,隻願來年春釀,人人有杯乾淨酒。”這乾淨酒,不僅是入口的純粹,更是人心的澄澈,世道的清明。
而這,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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