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的指尖摩挲著那枚褪色的秀才腰牌,粗糙的觸感仿佛將他帶回了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
腰牌之上,一個模糊的“趙”字,像一枚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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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塊燒焦的《論語》殘頁,更是散發著一股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展開,湊近油燈,試圖從那模糊的字跡中尋找蛛絲馬跡。
依稀辨認出“君子……慎……獨”幾個字,讓他的思緒更加紛亂。
“劉推官,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陳皓喃喃自語,
他沒有立刻召集柱子和李芊芊商議,而是緩緩起身,走到酒館的後院。
那裡堆放著一摞摞厚厚的文書,那是他讓柱子從縣衙裡“借”來的,曆年來的告示存檔。
“既然想讓我猜謎,那就讓我來猜猜看。”陳皓
他搬來一張桌子,點亮一盞油燈,開始逐頁比對那些文書。
泛黃的紙張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滄桑,上麵的字跡也各有不同。
陳皓耐心地翻閱著,一頁又一頁,仿佛要將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色越來越深,四周一片寂靜,隻有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陳皓聚精會神地盯著那些文書,不敢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終於,在三更時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
“找到了!”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他發現,劉推官早年批閱案卷時,常用一種“回鋒鉤尾”的獨特運筆。
這種筆法看似隨意,實則暗藏玄機,隻有對書法頗有研究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奧妙。
而就在剛才,他發現今次密封竹筒的火漆之上,竟然也有著同樣的痕跡!
“不是投誠……是求證……”陳皓低聲自語,仿佛解開了一個謎團。
他終於明白了劉推官的用意。
劉推官並不是想投靠他,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向他傳遞一些重要的信息,同時也在試探他的能力和決心。
陳皓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疑慮一掃而空。
他知道,自己不能辜負劉推官的期望,必須儘快行動起來。
他走出後院,回到酒館裡,喚醒了正在熟睡的李芊芊。
“芊芊,幫我做件事。”陳皓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
李芊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連忙起身,認真地聽著陳皓的吩咐。
“你謄抄一份《去歲實征考》的副本,要十份。”陳皓說道。
“十份?你要這麼多副本做什麼?”李芊芊有些不解地問道。
“彆問那麼多,照我說的做就是了。”陳皓說道,“但是,每份副本都要做一些小小的修改,隻改三處數字,形成一個‘誤差鏈’。”
李芊芊更加疑惑了,她不明白陳皓為什麼要這樣做。
“皓哥,你到底想做什麼?這……這會不會有什麼風險?”她有些擔憂地問道。
陳皓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不會有事的。”
他壓低聲音,在李芊芊耳邊解釋道:“如果劉推官真的想和我們聯手,他一定會選擇最接近真相的那一份上報;如果他隻是想試探我們,那他一定會選擇最溫和的那一份來壓事。”
李芊芊聽了陳皓的解釋,頓時恍然大悟。
她明白了陳皓的用意,也知道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我明白了,皓哥。我這就去做。”她認真地說道,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陳皓看著李芊芊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知道,自己身邊有這些可靠的夥伴,才能在逆境中不斷前行。
“接下來,就該輪到周鐵嘴出場了。”陳皓心中暗想。
第二天一大早,陳皓就找到了周鐵嘴。
“周先生,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陳皓開門見山地說道。
“陳掌櫃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說,隻要我周鐵嘴能辦到的,一定義不容辭。”周鐵嘴爽快地說道。
“我想請你以‘送舊書換米湯’為由,將這十份《去歲實征考》的副本,暗中投放到縣城的各個角落。”陳皓說道。
“送到縣城?這……”周鐵嘴有些猶豫,他知道這件事可能會惹來麻煩。
陳皓看出了他的顧慮,微微一笑,說道:“周先生不必擔心,我會安排妥當,不會讓你有任何風險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件事關係到百姓的福祉,如果能夠成功,就能為他們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周鐵嘴聽了陳皓的話,頓時肅然起敬。
他知道陳皓是一個心懷百姓的人,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好,陳掌櫃,我答應你。”周鐵嘴堅定地說道,“我這就去辦。”
陳皓看著周鐵嘴離開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希望。
他知道,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的命運。
接下來的幾天,周鐵嘴按照陳皓的吩咐,悄悄地將那十份《去歲實征考》的副本,投放到縣城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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