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讀出“三老爺分潤三千兩”等語,嚇得父子連夜逃往鄰縣告狀。
消息經驛道飛傳,巡鹽禦史震怒,立即提審涉案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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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陳皓在北嶺召開“曬證大會”,公開播放盲藝人錄製的“啞音密曲”還原版。
百姓們聽著熟悉的旋律裡傳出“嫁禍陳皓”四字,群情激憤,紛紛高呼要為陳皓討回公道。
酒館樓頂,陳皓靜靜地站在那裡,望向府城的方向。
涼風拂過,他的衣袂輕輕飄揚。
他轉身對身旁的李芊芊和柱子下令道:“明日開始,行動!”
夜色漸深,酒館的燈火熄滅,整個小鎮歸於寂靜。
然而,一場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皓記風雲》第94章山雨欲來
陳皓負手而立,獵獵夜風鼓動著他的衣袍,仿佛一杆迎風招展的旗幟。
他深邃的目光穿透重重夜幕,仿佛能直接洞穿府城的層層陰霾。
“明日開始,《尋印日記》複更,”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第一篇標題就叫——《靜先生的禮物收到了嗎?》”
李芊芊聞言,清脆的聲音應道:“是,掌櫃的,我這就安排下去。”柱子則在一旁揮了揮拳頭,憨聲道:“那些狗官,早就該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
與此同時,在府城深處,靜先生的書房內一片狼藉。
最後一片陶片被他狠狠地撕成了碎片,仿佛要將所有的罪證都徹底毀滅。
他緩緩抬起頭,凝視著窗外如注的暴雨,雨水敲打著窗欞,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
他的臉色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格外蒼白,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攫住了他的心臟。
終於,靜先生緩緩地披上了蓑笠,遮住了他大半的麵容。
他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冰冷的雨水瞬間打濕了他的衣衫。
簷下的燈籠在風雨中劇烈搖曳,忽明忽暗的光芒映照出他一個從未示人的側臉——蒼白,冷峻,眼中燃燒著一種孤絕的火焰。
靜先生披鬥笠離府那夜,街巷無人知其去向。三日後……
靜先生披鬥笠離府那夜,街巷無人知其去向。
三日後,北嶺山道卻傳出消息——一名素袍老者獨坐講字台廢墟整夜,不言不語,僅以炭筆在焦牆上寫滿《共濟文約》全文。
那老者仿佛是從地底深處鑽出來一般,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被大火焚燒過的講字台遺址上。
殘垣斷壁,焦土遍地,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焦糊味。
老者卻像是毫無所覺,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佝僂著身子,仿佛一尊風化的石像。
他手中的炭筆,仿佛一把鋒利的刻刀,在被熏黑的牆麵上,一筆一劃地刻畫著。
筆尖與牆麵摩擦,發出細微而刺耳的“沙沙”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字跡清瘦如刀刻,每一個筆畫都透著一股剛毅和決絕,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懣和不甘都傾瀉而出。
天邊泛起魚肚白,老者已然消失不見,隻留下半截燒儘的火把,孤零零地插在土中,那焦黑的頂端,像是被精心修剪過一般,竟隱隱有幾分筆架的形狀。
陳皓是在清晨時分得到的消息。
“掌櫃的,不好了!講字台那邊……”柱子氣喘籲籲地跑進酒館,臉上帶著幾分驚慌。
陳皓放下手中的賬本,抬頭問道:“慌什麼?慢慢說。”
柱子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講字台的牆上,被人寫滿了字!說是……說是《共濟文約》!”
陳皓聞訊,並未露出過多的驚訝,隻是淡淡地說道:“知道了,我去看看。”
講字台前,已經圍滿了看熱鬨的百姓。
陳皓撥開人群,走上前去。當他看到牆上的字跡時,
“是他親筆抄的,一字未改……”李芊芊不知何時也來到了他的身邊,語氣凝重地說道。
她仔細地辨認著牆上的字跡,作為皓記酒館的賬房,她的記憶力驚人,幾乎過目不忘。
“這是在認賬,也是在下戰書。”陳皓望著那半截燒儘的火把,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韓捕頭奉命暗查“神秘老者”身份,實則借巡查之名,將一包混入藥粉的香灰送入酒館灶膛。
韓捕頭最近顯得格外殷勤,三天兩頭就往皓記酒館跑,美其名曰“巡查治安”,實際上,他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掃過酒館的每一個角落。
“陳掌櫃,最近生意不錯啊!”韓捕頭笑眯眯地說道,眼神卻如同毒蛇一般,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陳皓也笑著回應道:“托韓捕頭的福,小店才能安安穩穩地做生意。”
兩人心照不宣地打著太極,彼此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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