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巷尾,出現了匿名張貼的《炭經》:“凡火冒黑煙者,皆有害心術;凡氣帶甜腥者,必亂神智。”
劉九爺氣急敗壞,派番子喬裝百姓查訪源頭,妄圖找出幕後主使。
然而,那些番子卻被巧妙地誘入了“醒爐居”聽書現場。
台上,說書先生正講到《醒君吟》第五回:“那皇帝一日醒來,發現自己批的奏折全是胡話,嚇得連問三聲:朕何時成了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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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哄笑如雷,幾名番子竟也跟著鼓掌,事後才驚覺失態。
劉九爺得知此事後,摔碎了整套茶具,厲聲喝令:“給我查!誰在給百姓洗腦!”
紫禁城內,蘇婉兒第二次值夜。
她熟練地更換著炭塊,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她決定冒險一搏,將整瓶“清神露”倒入熏爐的底槽,徹底喚醒沉睡的皇帝。
她趁著無人注意,悄悄地打開瓷瓶,將剩餘的“清神露”全部倒入熏爐底槽。
然後,她又用繡花針在爐壁上刻下了一個極小的符號——那是柳婆婆所授的“守根人”標記。
她相信,隻要有人看到這個標記,就會明白她的用意。
三天後,一名負責添炭的小宦官,無意中觸碰到了熏爐的爐壁。
他的手指沾染了一些殘留的藥液。
當晚,他竟然做了一個清明夢,夢見自己的母親哭訴道:“兒啊,你已被迷了十年!”
他驚醒後徹夜難眠,回想起自己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竟然感到無比的陌生和悔恨。
他決定改變自己,為母親,也為自己。
他偷偷地刮下了一些爐灰,藏於袖中。
數日後,這些爐灰輾轉落入了沈瞎子線人之手。
經過檢測,沈瞎子確認這些爐灰中含有高濃度的活性成分。
他欣喜若狂,立刻命人在京城七處“火角”同步更換新型香丸,對外宣稱:“此香可通夢境,識真假。”
京城,風起雲湧。
北嶺,窯火通明。
而陳皓,正站在窯頂,眺望著遠方。
他收到了一份最新的密報,看完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爐灰三次現銀光,宮中已有三人自述夢醒。”柱子看著陳皓,低聲問道:“掌櫃的,咱們下一步……”陳皓隻是擺了擺手,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信封上用蠟密封,寫著“親啟”二字,他將信遞給柱子,輕聲道。
陳皓捏著密報的手指微微用力,紙張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爐灰三次現銀光,宮中已有三人自述夢醒。”他臉上欣慰的笑容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冷靜。
“柱子,去把鐵匠老趙和王老板請來,就說…老戲要開鑼了。”陳皓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不多時,祠堂內,沙盤已經擺好,模擬著七州聯炭會的成立儀式現場。
陳皓手持木棍,在沙盤上指指點點,趙鐵匠在一旁比劃著拳腳,王老板則撚著胡須,不時提出建議。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祠堂內的平靜。
李芊芊臉色蒼白,額頭滲著細密的汗珠,手中緊緊攥著一封信,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掌櫃的!這是…這是遊方道士送來的,說是…說是給您的!”李芊芊氣喘籲籲地說道,將信遞給陳皓。
陳皓接過信,入手一片粗糙。
仔細一看,這信紙竟然是用燃燒過的白炭灰混合膠汁寫成,字跡隱隱約約,若隱若現,帶著一股淡淡的煙火氣息。
他眯起眼睛,辨認著信上的內容:“拂塵已落枕畔。”
陳皓凝視著信上的字跡,良久不語。
趙鐵匠和王老板麵麵相覷,不敢出聲打擾。
最終,陳皓緩緩抬起頭,將信投入窯火之中。
火焰騰起,瞬間將信吞噬。
令人驚異的是,火焰升騰的瞬間,竟然發出了一聲清鳴,如同鐘聲一般,在祠堂內回蕩,久久不散。
陳皓轉過頭,望向柱子,眼神深邃,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他們開始做夢了……”他低聲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接下來,該讓他們看見真相。”說完,陳皓拂袖而去,留下柱子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著燃燒殆儘的信件,以及那猶在回響的清鳴之聲。
明白了,就讓我來操刀這章節!
連日的陰雨終於停歇,紫禁城像一個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珍寶,被陽光細細擦拭,煥發出一種洗淨鉛華的明亮。
蘇婉兒深吸一口氣,空氣裡帶著雨後泥土的清新,這味道讓她想起北嶺的山坡,想起那些在晨曦中閃爍著露珠的夢回草。
她不動聲色地支開了其他宮女,親自將一件件宮袍搬到庭院中晾曬。
陽光貪婪地舔舐著絲綢,將潮氣一點點驅散。
她的目光卻始終落在乾清宮的方向,那裡是整個帝國的中心,也是這場豪賭的關鍵。
她小心翼翼地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瓶口已經空空如也。
那是最後一滴“清神露”,也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將清水倒入木盆,水麵平靜如鏡,映著她堅毅的麵容。
她將空空的瓷瓶倒扣在水中,輕輕搖晃,試圖將殘留在瓶壁上的藥液溶解出來。
然後,她捧起一掬水,對著陽光,仔細地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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