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藕荷彆墅內。
南正安依舊如座上賓,不同的是今日他麵帶微笑。
烏卓卻暴跳如雷。
“南正安!你真敢給臉不要臉!”
他黝黑的臉色更陰沉難看,“大家都黑做一團,你裝什麼清高,有生意不做?”
“關鍵是:我對你的生意沒興趣。”
他收了笑,冷冷地開口,“還忘了告訴你,我來之前跟武jing某部長剛剛見麵。”
“不出一刻鐘這座房子外就會布下天羅地網,數百警察會搶著來給你收屍。他們撒的網隻會比你曾用過的密,這房子裡的一隻蒼蠅,恐怕也飛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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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會?”
烏卓難以置信地瞪視他。
“以暴製暴,是任何國家慣用的手段,這有什麼新鮮?”
南正安伸指輕撫檀香木百寶格上那尊高及20公分的和田玉雕,唇間露出清冷一笑。
“我剛給義利武裝部提供了一些有用情報。部長對我說:五年以前,年年都有驚心動魄的事,他是某些人要暗殺的頭號目標。不過自從暴亂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因為現在他們每年都要打掉十個、二十個所謂‘升戰’團,那些烏合之眾還沒有成事,就已經被挖出來了。”
他唇間泛起一絲嘲諷。
“不過我告訴他,怎樣做可以事半功倍:如果現在抓到一個人,從此後這裡不用每年打匪,此地將國泰民安。”
“你已經瘋了!姓南的!”
烏卓鐵青的臉看上去愈發凶悍,他幾乎是用歇斯底裡的語氣,撕破了一向的斯文氣質。
“我們之間的事,你找什麼警察!”
“警察來了又怎樣?想往我身上潑臟水?!啊!”
烏卓憤怒得幾乎要崩潰,“他媽的你能告我犯什麼罪?!”
“按照共和國槍支管理法:凡個人非法運輸、儲存軍用槍支1支以上的,或非軍用子彈100發以上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非法儲存軍用槍5支以上,或者軍用子彈50發以上,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死刑,”
他停頓一下,玩味著烏卓越來越灰暗的臉色,“你說,你地下室的寶貝,能否讓你活命?”
烏卓看上去有點目瞪口呆,良久才鷹眼陰騭,惡狠狠地說出一句,“算你有種!”
更惡毒的目光投向他,恨不能將他大卸八塊,“彆忘了,我手上也有你巨豐的把柄,難不成你要和我同歸於儘?!”
“拚得魚死,也要網破。烏卓,今天我們必須做這個了斷。”
他冷靜亦冷血,寒眉冷眼,表情僵硬到了極點。
越是這幅表情,卻越讓烏卓有了彆的猜想:他的身家背景和行事風格,就他烏卓的理解,怎麼會輕易棋走險招、魚死網破?叫警察隻是虛張聲勢,絕對不會來真的。
不過表明他如今高高在上、今非昔比的立場。
烏卓想到這裡,忽然臉上堆出了皮笑肉不笑,
“南正安,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我們有這段緣分,還是好兄弟,本該坐一條船。”
“連克伊木死,我都不跟你計較。殺就殺了。”
他淡淡斂眉。
“ana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是你的兄弟,你當愛之護之。看來兄弟這條命,在你這裡根本不值錢。”
烏卓終於惱羞成怒。
“看看你身邊有幾個人?現在單槍匹馬進來就敢這麼囂張!隻要我出一聲,警察沒來之前,你就先變成一具屍體!”
“你倒真有出息!還是懷念我們在馬上互甩長鞭,讓對方皮開肉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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