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烏卓交換著不易察覺的眼色,然後,如同狼一樣幽寒、凶狠的目光射向我。
那種捕獲獵物瞬間的喜悅和狂熱,象鮮花般噴灑著殷紅的血,刺激他對接下來的遊戲癡迷陶醉。
——狼對獵物垂涎三尺就是這個樣子。麵前的這個人,目光有著那冷血殺手的狠絕,仿佛要毀滅、撕碎麵前的一切。
“你要乾嘛?!”
嗅到了莫名的危險氣味,我不由得驚叫起來。
“今晚你屬於我。他占了我的女人,而今晚開始,你是我的女人了!”
他大叫著,向我撲過來。
“彆過來!”
我後退兩步,大力扯下身上披的毯子摔砸向他變形的臉,“你胡說!”
“我胡說?!”
他凶狠狠地瞪大眼,“馬薩被他帶到北京。現在,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哈哈,那個傻丫頭,還癡心妄想他會娶她,結果,他隻不過是跟她玩玩!”
“而在這裡、在我的手掌心裡,他真心喜歡的女人,原來現在在我手掌心裡!”
“哈哈!哈哈!”
他自腹中發出淒涼又狂傲的笑聲,遠處傳來若隱若現的蒼茫狼嚎,遙遠而神秘地附和著他的獸性。
笑容漸漸變得有幾分猙獰,他帶了咬牙切齒的恨意向天空吼道,
“南正安!——”
“我要讓你知道——這就是:一報還一報!”
他一躬身將我大力抱起,不顧我的拚死掙紮與踢打,走向帳篷。用全副武裝的暴力、狂熱的占有欲壓製著我。
我睜大了眼睛,帶著不甘心、難以置信質問他,“你信ana!ana就教你這樣做嗎?!”usi,乾你是沒有罪的!”
下意識地緊緊攥起了自己的拳頭,這一刻本能地知道大禍臨頭。
我會死的!
求生的饑渴讓我拚儘全身力氣掙脫下地,幾乎是轉身以連滾帶爬的姿勢在‘狂奔’,但沒幾步胳膊就被那雙強力的大手死死抓住。
他下手力道重得,仿佛要就此將我的臂膀捏碎。痛到半隻胳膊幾乎沒有知覺,不情願的腳蹣跚著,粗糲的石頭快要劃破鞋子。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目光森冷,語氣飽含譏諷,“跑啊!小母狼!你越愛跑,我就覺得越刺激!”
“南——正安——!”
我聲嘶力竭地叫他的名字,遙望蒼茫大地卻看不見任何希望。
無聲的曠野用呼嘯的風嘲笑我的天真,仰望星空想他如流星就此墜落,落在我支離破碎的絕望裡,擊破這慘絕人寰的血腥一刻。
天堂和地獄,其實隻有百米之遙。
克蘇托拖著我進了帳篷,將我按在地上的羊毛氈上。我咬牙切齒地大叫著,如同把自己生生推入萬丈深淵一般崩潰。
他瘋了似地壓上我的身體,雙手大力地撕扯著我的衣服,卻不忘了留著我那危險左手上的金屬布。他的欲望仿佛一秒鐘都無法等待,要原原本本,全全部部地發泄在我身上。
“叫啊,叫啊,”他俊挺的臉上是赤裸裸的凶狠,間雜著幾分淫邪的挑逗,“可惜,隻有我能聽得見!”
他用強有力的膝蓋死死壓住我的雙腿,手在我幾近裸露的身體上肆意撫摩,下壓到我臉上的唇仿佛帶著幾分同情,但說出的話卻沒有絲毫憐憫。
“我不會比他差。他一晚上能幾次?”
他帶著邪氣的笑吻上我的臉,“信我,我能讓你爽上天。”
“上天?!去上天見你的ana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