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這番毫不留情的譏諷,我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竟一時無言以對。也許,她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被自己那難以控製的人性弱點所左右,一步步陷入了那些複雜的局麵之中。
手中的房卡仿佛帶著某種磁力,無聲地牽引著我,催促我去一探究竟。
熬到下班時間,我徒步走向天越賓館。過去曾在這裡接待過賓客,因此剛踏入酒店大堂,經理便立刻迎了上來,滿麵笑容地問候:“您好,關縣長!是有接待活動嗎?”
我擺擺手:“來看望一位客人,你忙你的。”說完,便徑直走向電梯。
經理似乎還想跟過來陪同,這讓我心頭掠過一絲做賊般的慌亂,連忙加重語氣道:“不必陪同,真的不用。”
見他終於止步,我閃身進了電梯。按下“6”樓,借著轎廂的鏡麵理了理衣領和頭發,一絲異樣的緊張感悄然爬上心頭。
到了六樓,我循著房卡上的門牌號找到房間。起初想按門鈴,念頭一轉,不如來個突然襲擊,看看裡麵究竟藏著什麼光景。
於是,我輕輕刷開房門,屏住呼吸,幾乎是貼著地麵般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眼前是個頗為寬敞的客房,但絕非陸玉婷所說的套間。一絲疑慮悄然爬上心頭:彭曉惠一個人,竟在天越賓館開了兩間房?
就在我四下打量、疑竇叢生之際,衛生間裡驟然傳來抽水馬桶的轟響,緊接著是嘩啦啦的流水聲——有人在洗手。
心猛地一縮!我幾乎是本能地一閃身,迅速藏進了厚重的落地窗簾後麵。布料粗糙的觸感貼著皮膚,我緊緊屏住呼吸,雙眼死死盯住衛生間的門——那即將走出來的人,究竟是誰?
她從衛生間裡緩緩走出,身上僅僅著了一件性感的胸衣和內褲,那曲線玲瓏的身材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心的雕琢,散發著青春獨有的迷人魅力。
我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目光所及之處,既讓我為這意外的美景而驚呆,又讓我深感尷尬,不敢貿然現身。
我屏息凝神,靜靜地等待著,直到她輕盈地將一件睡衣披在身上,我才如同受驚的小鹿般,躡手躡腳地從窗簾後麵探出身來。
選準了一個看似不經意卻又恰到好處的時機,我悄悄繞到她的身後,用雙手輕輕捂住她的雙眼,試圖給她製造一個小小的驚喜。
我自以為是的驚喜,對她而言卻無異於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嚇。
她猛然間發出一聲尖叫,“啊!”聲音裡滿是驚慌與失措。她本能地掙脫了我的手,身形一轉,便在桌子上隨手抓起電視遙控器,朝著我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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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遙控器在空中劃出一道急促的弧線,帶著她慌亂中的全力。
她的呼叫讓我瞬間怔在原地,我完全沒有預料到她會如此激烈地反擊。
遙控器雖非銳器,但她的力道之大,卻讓我結結實實地吃了一個啞巴虧。它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額頭上,一時間,疼痛與驚愕交織在一起,讓我呆立當場,許久都未能回過神來。
她慌亂之中定睛一看,隻見我正捂著被砸痛的額頭,尷尬地望著她。
她連忙道歉:“哎呦,是您呀!嚇死我了。”話一出口,她下意識地用手按住胸口,顯然驚魂未定,但那神態自然流露,毫無矯飾。
我問:“你住在這裡?”
我暗自判斷,眼前的姑娘十有八九是小敏,而非小惠——她的眼神清澈見底,沒有半點世故,隻有未經雕琢的純真。
她反問道:“你都能摸進我房間了,還問我住不住這兒?這問題可真夠怪的。”
我也意識到這問題有邏輯漏洞,忙不迭掩飾:“被你砸懵了。”
她快人快語,帶著幾分機敏:“我明白了,你原以為是我姐姐住這兒吧?”
被人點破心思總歸不悅,額頭的隱痛更添了幾分惱怒,我沒好氣地劈頭問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把我弄糊塗了!”
她毫不示弱,鼻腔裡冷冷一哼:“明明是你溜進彆人房間偷看換衣服,倒還理直氣壯!現在吃了虧,倒凶起人來?虧你說得出口!”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我心下一緊——堂堂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竟躲在窗簾後窺看女孩換衣服,這等醜聞若傳出去,我這張老臉該往哪兒擱?絕不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強壓下翻騰的情緒,放緩了語氣:“沒想到你也來了。剛才是我唐突,沒嚇著你吧?”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哪有那麼嬌氣?嚇不壞的。你……還疼嗎?”說著,她竟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指輕輕觸碰我的額頭,“哎呀,都紅了!這一下可真夠重的。要不,我給你塗點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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