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紫風的呼喊,馮笛如夢初醒,急忙飛奔過來,試圖將何妙妙從我的身邊拉開。邊說:
“快走,快走,再不走,你那藥都熬成渣了!阿傑這邊我們會處理好的,你彆添亂。”
馮笛心中焦急如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她一方麵憂心忡忡地掛念著我的安危,另一方麵又不得不強打精神去安撫情緒激動的何妙妙,這讓她感到分身乏術,一個腦袋仿佛要被兩個大問題硬生生地撐開。
何妙妙見狀,無奈之下隻得再次匆匆忙忙地跑出去熬藥。
而就在這時,花紫風急忙關上房門,然後扯開嗓子大聲喊道:“敖圓圓,剪刀!快!”
聽到花紫風的呼喊聲,敖圓圓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飛奔而來,將剪刀迅速遞到花紫風的手中,並說道:“給!”
花紫風接過剪刀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
她的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衫,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儘管如此,她還是全神貫注地盯著我身上的傷口,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終於,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花紫風成功地剪開了我胸口縫傷口的線。
她長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
“終於剪開了!快!幫我擦一下汗!不然滴到阿傑心口裡去了!”
此時此刻,花紫風的內心緊張到了極點,她的手心裡全是汗水,仿佛能擰出水來。
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再次出現什麼差錯,所以眼睛始終緊緊地盯著我的傷口,不敢有片刻的離開。
柳亭亭見狀,連忙拿起一塊毛巾,迅速地幫花紫風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然而,就在她擦拭的過程中,突然間發出了一聲驚叫:
“媽呀!這麼大一把金刀,花紫風你竟然藏在阿傑肚子裡!”
花紫風迅速將金刀從我的肚子裡抽了出來,然後高聲呼喊:
“快,把消毒棉花遞給我!”
柳亭亭聞聲,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將消毒棉花遞到了花紫風的手中,並關切地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花紫風頭也不回,一邊接過消毒棉花,一邊焦急地回答道:
“當然是給阿傑的傷口處消毒啊!”
柳亭亭見狀,連忙拿起針線,準備為我縫合傷口,同時催促道:
“好了沒有啊?我來縫傷口吧!”
然而,就在柳亭亭將針線拿在手中的瞬間,那尖銳的針頭再次無情地朝著我心口的皮肉狠狠地紮了下去。
每紮一針,都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哎喲,好痛啊,好痛!”
我在這劇烈的疼痛中,意識漸漸模糊,隻覺得這痛苦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來,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
我心中充滿了絕望,痛苦地想著,這無儘的折磨究竟何時才能結束啊?
而一旁的敖圓圓,則心急如焚地為我擦拭著手上和額頭上如豆般大小的汗珠,同時柔聲安慰道:
“阿傑,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
敖圓圓看著我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樣,心如刀絞,難受極了。
她隻能默默地在心裡不停地祈禱,希望我能快點好起來,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關切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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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在漫長的等待後,又過了半個時辰,柳亭亭終於完成了給我縫合傷口的工作,並重新為我塗抹了外用的金瘡藥。
然而,這過程中的劇痛讓我難以忍受,我直接痛得暈死了過去。
就在這時,何妙妙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她高聲喊道:“藥好啦!快讓讓!”
柳亭亭趕忙回應道:“放旁邊吧!”
何妙妙聞言,臉色大變,急忙問道:“阿傑怎麼啦?不用喝藥嗎?”
花紫風在一旁解釋道:“他痛暈死過去了!怎麼喝?”
聽到這個消息,何妙妙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又開始放聲大哭起來,她邊哭邊喊:
“我的那個阿傑啊!你的命好苦呐!連藥都喝不下了啊!”
何妙妙越想越覺得傷心,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她的眼眶中湧出。
她覺得我實在是太可憐了,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花紫風見狀,有些不耐煩地吼道:“馮笛,快把何妙妙拉出去!她這樣大哭大鬨,會影響阿傑休息的!剛才開膛挖毒,病人現在非常虛弱!”
馮笛聽到花紫風的命令,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使出全身的力氣,拉起何妙妙就往門外走。
她邊走邊安慰道:“讓病人好好睡一會兒,我們先出去吧!”
神風堂裡暫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我微弱的呼吸聲。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的臉上,光影斑駁。這場驚心動魄又充滿荒誕的開膛挖毒大戲,終於暫時落下帷幕。
而我的命運又將如何呢,誰也不知道。
神風堂裡的這幾位,經過這場折騰,每個人心裡都百感交集。
花紫風滿心自責,想著以後一定要更加細心;
柳亭亭還在為自己的失誤懊悔,暗暗發誓以後做事不能再毛躁;
敖圓圓依舊沉浸在擔憂之中,時不時望向我的病床;
何妙妙在外麵的房間裡,坐立不安,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滿心都是對我的牽掛。
一切都充滿了未知和懸念,仿佛下一秒,又會有新的波瀾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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