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呢，要不要恢複一下？
寧嘟嘟沉吟片刻，“等我突破渡劫，再讓夫君指點你，如何？”
“好啊！”
她衝著慕長歌狡黠一笑，“我保證不會累壞師兄的...”
“……”
不是，就沒人問他的意見了是吧？
他清了清嗓，“你們要是不介意，其實我可以一起指點的。”
“我們介意！”
兩女異口同聲，默契到讓慕長歌愣了下。
“師姐，你可要快點修行。”
藍蝶衣俏皮眨眼，“等我跟師兄學有所成，將來也好幫到你。”
要走時，慕長歌將她叫住，掌心一翻，一本泛著月華的古籍浮現，並讓她加以研習。
藍蝶衣神識掃過，頓時俏臉緋紅，“多謝師兄，我會好好鑽研的，不打擾你和師姐了。”
“叮！恭喜宿主攻略氣運之女藍蝶衣，攻略進度70，獲得氣運值返還點！”
“恭喜宿主獲得額外獎勵，月華靈液使用後可大幅度提升幻月靈體修煉速度，並有幾率觸發氣運值升級）。”
……
夜幕下。
寧嘟嘟倚在窗邊，望著漫天星辰發呆。
“在想什麼？”
慕長歌從身後環住她的纖腰。
佳人輕歎，“夫君給了那丫頭什麼秘籍，連我都瞞著。”
“吃醋了？”
慕長歌輕笑，“你倒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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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本來就是女人！”
寧嘟嘟轉手揪住慕長歌耳朵，“快說，不然看我怎麼罰你。”
“與回答這個問題相比，我更想要聽聽你的懲罰是什麼。”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耳畔，寧嘟嘟俏臉一紅。
她鬆開慕長歌的耳朵，“才不要告訴你，不說就算了。”
轉身背對慕長歌時，嘴角悄悄上揚。
“生氣了？”
“哼，乾嘛生你的氣？”
寧嘟嘟嘴硬，卻忍不住往他懷裡靠了靠，“你說，我們能打贏魔道嗎？我聽師父提起過，三千多年前那一戰，其實是我們敗了。”
“夫人對陰傀宗了解多少？”
慕長歌笑著問。
寧嘟嘟皺了皺眉，如實道，“你看得出來，玄天劍宗如今有多少高階修士，陰傀宗比之我們要強出一線。”
“那可未必。”
望著她疑惑的眼神，慕長歌看著窗外，“如若他們想，可以隨時覆滅正道所有勢力，可知為何沒有這麼做？”
寧嘟嘟搖頭，又似乎陷入了沉思。
自她跟隨師父修行那日起，隻知道魔道為患，可千年過去，她從未見過陰傀宗之主，也未曾聽師父提起過。
“他們懼怕天道。”
慕長歌聲音低沉而悠遠，“他們的存在隻為殺一人，哪怕是當年的先天魔尊，也在天道的乾預下被封印，何況這些後來的魔物？”
寧嘟嘟美眸微睜，看著他愣神。
又聽他道，“魔道與正道糾纏數千年，相互打壓，唯有通過這種廝殺，消磨正道中的天驕，才能在天道容忍範圍內存活。”
“天道既已出手，為何不將他們鏟除乾淨？”
“道分陰陽，有正必有反。”
慕長歌看著窗外的星空，“即便將來魔物不存，也會有其他邪修出現，這便是天地規則。”
他轉身凝視著寧嘟嘟，“你可知，你師父的真正身份？”
“他便是陰傀宗之主，墨焚天！”
轟隆！
重磅驚雷響徹耳內。
寧嘟嘟倒退兩步，“你...你怎麼說我師父是魔修？！”
若換個人，她肯定將此人斬於劍下，可這句話是他說的啊，而且師父一直對她照顧有加，他是那樣的慈祥...
他因何篤定，師父是魔修？
若為魔，她怎會察覺不到，又怎會培養她，還讓她繼承了宗主，並見證了她與眼前這個人結為了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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