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季飛鷹滿臉錯愕。
“魔種。”
混沌之火升騰,將珠子包裹其中煉化。
慕長歌又接著道,“此物可生根,與你神魂融為一體,從而喪失本性,且與你接觸之人,易受魔氣感染,同化為魔。”
他又看向柳如煙,“最直接的方式,比如...夫妻之禮。”
登時,柳如煙俏臉火熱,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見慕長歌笑著點頭,“嶽母無礙,無需擔憂。”
聞言。
柳如煙那張俏臉,唰地一下紅透。
言外之意。
就是近些時日,她與季飛鷹不曾有過房事。
隻是這般被人點破,還是自家的女婿,多少有些窘迫。
莫不是自己閉關了半年,嘗試突破境界,這廝就忍不住要去偷吃?
“不知嶽父去過什麼地方,又或者見過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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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歌適時問道。
季飛鷹呆呆地看著那縷黑氣在火焰中消散,“城主府都是自己人,平日我沒見過什麼人,每日就是處理些公務什麼的。”
而後,他附在慕長歌耳邊,小聲道,“就是今日在春滿樓喝了一杯花魁敬的酒。”
“好你個季飛鷹!果然去喝花酒了!”
柳如煙柳眉倒豎,一巴掌下去,將季飛鷹拍在了地板上。
隨即擔憂地看向慕長歌,“這魔種可會有礙?”
“發現得早,尚未生根。”
他看向揉著額頭爬起來的季飛鷹,“嶽父大人,下次再有不想為嶽母所知之事,完全可以用傳音的。”
“……”
賢婿啊,咱不會提醒要不就算了,沒看你嶽母眼冒紅光了?
慕長歌目光深邃,“看來這天風城也不太平。”
“賢婿是說...那個花魁?”
他試探性地問。
“都怪你,差點惹出大禍!”
柳如煙抬腳踹了他一下。
這一腳力道不重,反倒帶著幾分嬌嗔。
季飛鷹連忙賠笑,且對著慕長擠擠眼,暗示他千萬彆再提這回事。
“嶽父若是得閒,明日便陪我去春滿樓走一趟。”
慕長歌唇角微揚,“畢竟,你熟不是?”
“誒誒誒,賢婿,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什麼叫我熟?”
他立刻挺直腰板,義正言辭道,“我這叫關愛...關照城中百姓,什麼熟不熟的,誹謗啊,你這是誹謗!”
“少廢話!”
柳如煙正色道,“長歌讓你去就去,萬一我們天風城,被魔修潛入可不是小事,莫不是你這個做城主的想置全城安危於不顧!”
“……”
不是?
自家夫人能不能不要這麼雙標?
他就是公務繁忙,出去喝杯酒,抓住後被教育了半天。
這小子光明正大地說要去那種地方,你眼睛眨都不眨就同意了?
他算是明白了,長得好看,又有實力的男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長歌,咱們走,今晚我親自下廚,給你露一手。”
柳如煙理也不理季飛鷹,牽住慕長歌手腕,有說有笑走出了小院。
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季飛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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