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嗬嗬一笑,踢了一腳旁邊的垃圾桶:“還能比他更耀眼?”
回答他的,隻有垃圾桶內傳出來的呼嚕聲。
日子一天一天過,喝醉的事,三人每天都在做,烈雨會抱著兔兔安靜的待在角落,而米歇爾卻再也沒有來過。
所有人好像都在等待著什麼,直到小鎮上響起戰爭的號角那一刻。
布魯斯,終於還是來了。
米歇爾細心的在為阿裡克整理著出發前的一切,阿裡克則是安慰她不用擔心,自己很快就能打退那些混蛋,回到她的身邊。
平日人滿為患的酒館裡,此刻早已沒有了喝酒的賓客,隻有唐伯虎三人還在這靜靜的安坐。
“要不要去?這是個問題。為什麼去?這更是個問題!”說話的是崇辛,是個一如既往的二貨。
“還不是劍聖大人您當初許下的承諾?”裂波開口嘲諷道。
“我可能幫不上忙,你們最好也不要去了。”唐伯虎有些無奈。
“那個布魯斯,很可怕麼?”一直坐在角落裡的烈雨開口了。
“可怕的不是布魯斯,是他手中的魔劍,阿波菲斯,魔劍是遠古主神的武器,而阿波菲斯也曾是地獄冥蛇。”裂波耐心的為女兒講解著。
烈雨不解的說道:“阿波菲斯既然不可戰勝,這場戰爭又和我們沒關係,我們為什麼要參與呢?回龍族不好麼?”
裂波說道:“並不是我們非要參與這場戰爭,而是魔劍牽扯了很多遠古時期的秘密。”
“可遠古時期的秘密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回家吧爸爸,我求你了。”烈雨有些激動。
唐伯虎也開口說道:“我同意烈雨的話,這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探索的,沒有意義,回去吧。”
“二舅,你就帶著烈雨回去吧。”崇辛也符合這說。
裂波有些不解的看著崇辛:“我帶裂雨回去?你呢?”
“我當然是留下來陪著兄弟了,回龍族多無聊,我還要尋找我的愛情。”崇辛說的是那麼理所當然。
“你也回去吧,聽話。”唐伯虎對崇辛說道。
“我?我不回去。”崇辛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唐伯虎少見的嚴肅了起來:“繼續留下來,對你沒有好處。”
“那你為什麼留下來?”崇辛充滿了不服。
“我肯定有我的理由。”
“那我也有我的理由。”
眼看二人越說越不像話,裂波開口道:“那就都彆走了,留下來互相還有個照應,裂雨自己回去就行了。”
幾人還在爭吵不休,以至於都沒人注意,酒館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烈雨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腦海中的聲音正在提醒她,自己父親的危險就是這個女人帶來的。
以至於,她看向米歇爾的目光在她極力控製後,仍是帶著濃烈的敵意。
米歇爾當然不會在乎一個小女孩異樣的眼光,對她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麼。
她眼含笑意的看著還在爭吵中的三人,這一刻她是真的覺得很有意思,一個一知半解的,想為了其他兩位朋友好,兩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就是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