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語秋信裡說_我回來時她卻走了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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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語秋信裡說(1 / 2)

語秋信裡說,照片上,女兒的變化,也實在是太明顯了。她的瞼看上去有些浮腫,寫滿了憂愁。她穿的衣服看上去花裡胡哨的,和以前判若兩人,不再有曾經的氣質了。

對語秋的看法,向北不認同。因為,寄給語秋照片裡的女兒的那個狀態,是他覺得那是女兒近段時間以來的最好的狀態了!他很欣賞女兒當時的狀態,包括在照片裡所展現出來的“與她五公邊走邊聊”和“與族內兄長等人打招呼”的那個大度和適度,以及在禮儀方麵的那個親和、隨和、謙遜、客氣和有禮貌。

至於女兒的衣著,那更是讓他感到由衷的信服了。

記得當時,向北剛從三千裡外的中國安徽合肥因公出差回來,便因朋友家父親病逝,將於第二天要“上山”土葬,而沒來得及息個腳,就驅車叫上女兒馬不停蹄的連夜前往了。

由於是趕時間,所以他沒有特意囑咐女兒應該穿什麼。

待到女兒跟他一起前往的時候,他一下子就被女兒的衣裝給驚喜到了,他為女兒衣著的時尚卻又不失大方而連連稱讚,且在當他知道那衣服、褲子都是女兒自己在網上買的之後,他頓時感覺女兒是真的長大了,他真的是不用再為女兒在衣著方麵去怎麼穿而操心了!

對於語秋說到的女兒的臉看上去有些浮腫的看法,他就覺得那更不對了。他認為:

年輕人,特彆是還未成年的孩子,其臉上讓人看過去怎麼會有浮腫的可能呢?

他認為,對於她們這個階段的孩子來說,說實在的隻有胖和瘦這兩種情況。向北認為他女兒便屬於胖了的那種情況。

說到胖,那應該是對的。因為每天晩上十一點下晚自習回來,向北幾乎都會給她煮一大碗宵夜吃,如此那般,不胖那才叫有怪呢!

至於語秋信裡說到女兒的臉上寫滿了憂愁,那倒真是有些道理和有些準的。

向北知道,自從家裡接二連三的出了事之後,女兒還真就是把憂愁寫在了臉上。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事情出了,現實是那個現狀,該有的反應又哪能說沒有?

在那種情況下,能做的便是:唯有當把憂愁去寫在臉上的時候,在寫得重的時候能儘量少一些,在寫得得輕的時候能儘量多一些。

寫憂愁?

或許,這也可算作是女兒成長路上的必修課吧……還好,從當時的照片上看,女兒在那個時候寫在臉上的憂愁還是蠻輕的……

現在,語秋來信說出了那麼多不同的意見和看法,倒讓向北在另一個層麵上有些擔心……

對此,向北之前是沒有擔心過的。因為,他覺得語秋在那邊有書可讀、有電視可看,有他和女兒的愛……自然是不會完全跟不上時代前行的腳步,然後最後搞得跟社會脫節的。

但是,現在的向北開始有了擔心,且還是很擔心的那種。

於是,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向北感覺心裡的壓力和身上的擔子又開始變得更加的越來越大和重了……於是,他又開始告訴自己“要多用一些心思、多花一些時間去關心語秋、愛語秋,儘量讓她同外麵的自己和女兒同步,然後能在十多年後那個歸來的日子裡,可以很好的融入外麵的社會,能夠很融洽的和他,包括他們的女兒生活在一起……

語秋信裡說,…她已經準確核對了,卡號是對的。然後,又講可能是因為銀行智能方式操作造成了暫不支持,才導致向北他轉賬不成功。再然後,她叫他可以反複的再試幾次。如果是通過手機轉賬,那麼就直接輸她的名字,然後再輸賬號,再然後看能不能行。如果還是轉賬失敗,就辛苦向北去銀行櫃台上轉。如果去櫃台轉賬成功了,激活了賬號,那就再看看下個月通過手機轉賬能不能成功。

這些天,通過手機銀行轉賬,卻因為卡號和戶名對不上而造成轉不了賬這個事,於向北這一輩子而言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平日裡,向北不僅在記憶力方麵著實驚人,而且他還很細心。

今番,他在電話裡一邊接聽電話,一邊用手在微信裡麵記錄而核準下來的事項,卻因為卡號和戶名對不上的緣故,讓他自己為之前在記戶名、記賬號那樣簡單的事上也能出問題,而讓他懷疑起現在的自己可能是真的出現了耳不聰、目不明了的狀況,可能是真的有些老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試了好多種輸入,就像是撥弄了好多組數字去套保險櫃的密碼,也仍然解不了鎖一樣,他開始為轉不了賬而著急,他開始為語秋“一時半會兒收不到他轉過去的錢,而沒有錢去買生活的必需品”而替語秋著急。

著急……

就在語秋這個月內繼在時長五分鐘的電話裡回複“戶名和賬號沒有記錯”和囑咐“線上轉賬不行就去線下試試,看看櫃台轉賬能否成功”之後不久,向北就收到了語秋這個月內的第二封信。語秋在信裡說“轉的那1000泰銖,我已收到,下次看看能不能在手機上轉,如果還是不能,就直接線下去銀行櫃台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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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見語秋信裡如此說,覺得自己應該把這次上賬如何轉成功這事跟語秋好好說說。

因為,之前在手機上轉賬不成功所顯示的“戶名與賬號不符”,它本身的確是沒有毛病。

因為,當向北去到銀行櫃台,填單存錢的時候,銀行櫃台的工作人員還特意跟向北問了一下“你這個賬號是哪裡的?”

而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銀行工作人員發現單子上的賬號經電腦輸入後顯示的是一個對公賬號。

待到銀行工作人員跟向北一再核準無誤後,向北的“那這個對公賬號是哪家單位”的征詢剛一出口,銀行工作人員便說是***監獄。

從銀行岀來,沒兩天便到了下一個月,所以向北趁著那個當口,在手機上給語秋試著轉賬,沒想到一試還居然成功了,隻是賬號還是原先的那個賬號,然戶名不再是語秋的名字,甚至還不是在***監獄那個地方之後加上語秋的大名的名,它隻是***監獄!

於此,向北不禁感歎:兩個月前,語秋電話裡,按照監獄裡麵要求,而跟向北再三核對確認的,她在那邊的個人銀行賬戶戶名,是錯誤的。

而今,向北也不禁這樣感歎:在那個鬼地方,雖說語秋能用那賬號裡的錢,同時那錢也是向北給轉的,但是那賬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它絕不是語秋的個人專用賬戶,而是那個地方的對公賬戶……

所以,語秋在那個地方,從嚴格意義上去說,在很多很多方麵都是沒有名字的……她有的或許隻有代號,甚至在有些時候連代號也不是她自己的,就像語秋她和語秋她們曉得自己每個人有銀行賬戶,卻渾然不知“那銀行賬戶不是她們的,而是公家的一樣”……

於是,向北覺得語秋她好可憐!

於是,向北對語秋在那邊那餘下的十多年又平添了些擔心!

……幸好,那不多的,那顯得特彆特彆少的錢,畢竟還是語秋她自己在用……至於硬要問是不是她在用、如何用?便是向北他暫時無從去考究的了!

語秋信裡說向北“你眼睛腫脹,有可能是用眼過度”,說向北“你愛看手機和用電腦到半夜,肯定會害到眼”,還提醒向北“你不愛惜眼睛,所以眼睛不會心疼你。年齡越靠後,就越要注意保養,同時戒掉不好的嗜好才行。”

至於語秋信裡幫向北分析“關於頭痛、頭暈”的緣由就更多了去了。例舉其主要的,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不要拖,去二醫找趙芳。她六年前就調到二醫了,離我們家也近,然後老同事張衛紅有她的聯係方式,之前在單位時,我和她們的關係都處得很不錯。你身體上的問題,她們會幫助的”之類的這些話。

其實,眼睛腫脹、頭痛頭暈的事,已經困擾向北很久了。具體有多久,大概是向北回來的那一年,便從不知是什麼時候的時候就開始了。

現在,向北讀語秋寫給他信的這一部分的時候,眼睛也有腫脹,原本之前還腫脹得輕一些,現在的這些天卻不知怎麼的又有些加重了,雖然他還能堅持,但是他還是能明顯感覺到近來有些腫脹得厲害。

除了左眼比右眼腫脹之外,左邊的牙齦也讓他覺來有些疼。

不曉得是左眼的腫脹引起的左邊的牙齦疼,還是左邊的牙齦疼引起的左眼腫脹,反正那個疼啊、腫脹啊,都搞得向北有些沒有精神頭而心事沉沉的。

現在,向北覺得他自己左眼的眉蓋頭,甚至是整個頭從左邊開始,都有些發緊和疼。

向北曉得這次又跟這兩三年之前出現狀況時的樣子差不多,要想頭不疼就得處理好眼睛的腫脹和牙齦的疼痛。

語秋讓向北去找趙芳和張衛紅……

但,向北卻不大願意去找。因為這兩三年,向北感味到了太多的冷漠和人家對他的那個怕。

說句實話,有很多人是不願意跟他們這個家沾上邊的,就像把兒子過寄給他的那個她這樣:“雖然沒有不接他的電話,但是在電話裡聽上去挺有人情味和溫暖的那個感覺,於電話後不也是一種讓人覺得那是一張十足的空頭支票的感歎嗎?”

既然是一張十足的空頭支票,又哪裡會有什麼兌現的可能?人家隻不過是要讓他知難而退,然後不要再去打什麼電話了而已。

連這種點過香、燒過紙的交情,都尚且逃脫不了“錦上添花的有,雪中送炭的難”之世俗,他又何必還要去打那些個電話、問那些個電話呢?

這幾年裡,人家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這幾年,人家想不起來了他,或者把他給忘記了而沒有乾落井下石之事,豈不算作是幸事?

這兩三年,特彆是自從語秋去了那邊之後,向北就很少去聯係之前的熟人和熟人的熟人了。

向北尋思著,往往很多事情的解決,還是得靠自己,而不能去一天天的淨想著去依靠什麼外力。

如此這般琢磨,向北自然是沒有按照語秋的意思去行事,僅僅因為女兒感冒後久咳而不見好轉,然後在帶女兒去那家趙芳可能在的醫院,順便碰到了一個內科的護士後,順道問了一下科裡有沒有一個叫作趙芳的醫生而得到了沒有的這個答複之後,便算是向語秋交了信裡意思的那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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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秋信裡說:”天冷了,秋冬交季的時候,都會有幾波流行性感冒。夏天細菌多,冬天病毒多,易引發“上呼”上呼吸道感染性疾病的統稱),要多喝溫水。女兒喜歡喝冰水,要勸她改喝溫水。天兒冷了,要提醒她多加衣服。她腳冰,要給她常備溫暖水袋。另外,家裡要時常備好幾種感冒藥,同時要注意藥的有效期。”

語秋信裡如此說,有些讓向北稱奇。他覺得對家裡這邊的什麼事,語秋好像什麼都能知道一樣,雖然她在那邊。

信裡說最近這個天兒,會有幾波流感、易引發“上呼”什麼的,她們的女兒還真就因感冒而引起有痰咳嗽了一個多星期而一直沒有好。

原本一般的傷風感冒,她們女兒是用不著去吃藥的。

今番這個咳呀,家裡的藥、去公辦醫院開的藥、去私立醫院開的藥,都快吃儘了也沒見病情有明顯的好轉。

從小到大,長這麼大以來,搬起手指拇數也數不出她們女兒真正去醫院看醫生有哪幾次。

女兒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印象裡,女兒一年到頭幾乎沒有吃過什麼藥,至於打針、輸液就更沒有了……印象裡,她就因為必須要打預防針才打過針。

這一次,咳了那麼多天,先是打蜂蜜水喝,繼是喝枇杷膏止咳糖漿,服板藍根和三九感冒顆粒衝劑及磷酸奧司他韋顆粒,吃羅紅黴素、抗病毒顆粒衝劑,都不見好。

向北對此很著急,除了如前些天晩上的那樣“燒開了水,然後把它倒進盆裡後端到女兒跟前,讓她痛痛快快的泡個熱水、燙下腳和給女兒的床上加一床毛毯”外,他實在是想不起還能怎麼辦,而隻能乾等著到了禮拜天,借女兒她們學校放那半天假的時間,帶女兒去醫院輸液了……

“想不到流感比新冠難受多多了[捂臉]差不多一周了,終於活過來了[歎氣]”,向北冷不丁的看微信朋友圈,發現了他那二十八年來未曾謀過麵的女同學婉莞發的這個說說,便關心的問了一句“那麼嚴重?”

他這邊才剛剛問,那邊那女同學便回了他說:“醫院開的藥都不管用,然後之前治療感冒的藥用上了也不管用。”

見此,向北便接了話說:“我女兒咳嗽也是這樣,會不會也遇上了流感?”

見向北這樣問,他那女同學不久便附和道:“是的,因為我兒子星期五就停學了好幾天了,我帶他去看病。他說他宿舍的同學就那麼幾個,居然有八個都是甲流”。

這之後不久,他在跟“另一個同樣也是二十八年未曾謀過麵”的名字叫做是“霞”的女同學微信聊天的時候,跟對方說:“女兒咳了一個多星期也沒見好轉”。

他這樣一說,對方立馬就回了他“冰糖雪梨燉點兒梨水管用”。

對此,他秒回“我試試”,並於第二天早上特意去超市買了雪梨和冰糖,然後就等女兒晚上下了晚自習回來喝。

他希望到時候能“藥到病除”,然後女兒喝了之後,真的能見好。

當然,在晚一些的時候,他得請教那個他叫對方為“霞”的女同學,問她那個梨水該怎麼燉。記得,當時他這樣問霞:“冰糖雪梨燉點兒梨水”該怎麼燉呢,儂要你教我[愉快][調皮],而霞這樣回他:“把梨用鹽洗一下,切成塊,裡邊的核和皮都不要扔,然後放一把冰糖,如果有銀耳也可放一點,再然後用小火照著一個小時去熬即可”。

後來,他女兒的病還真就因為這樣,沒兩天便慢慢的見好了……

語秋來信沒多久,時間老人就走到了新年的門口。

在這個門口,時間老人回過頭去瞧,他老人家發現……

時間老人再回轉頭來看,在他老人家眼裡……

雖然日子難過,但向北還是上心了去精心設計了過。

向北想著語秋信裡是希望“他跟她多講講家人家事的”,所以,他便想著這個新年的元旦應該怎樣過,以便在下一封信裡去跟語秋分享,讓語秋也跟著覺得“這個新年的元旦,他們在外麵雖然很難,但是他們還是能把日子過得看上去蠻有些意義……

為了過得蠻有些意義,他提前跟女兒商量著說了“這個元旦,趁著你們放假三天,我們乾三件事:一是拿一天出城上高速要麼去鄰省的那鳳凰古城、要麼去共和國汞都的“那個年代”放鬆一下,二是拿一天把你的過年新衣給買了,三是拿一天要麼去北京烤鴨店、要麼去7度火鍋搓一頓”……

對此,女兒表示認同,因為舉國上下就她們一所學校給她們那幫高三的學生放了三天的假一點也不像其他的學校就放了元旦那一天的假那樣)。她和她們學校那幫高三的同學,都很珍惜這通過她們在高一放國慶假也是她們高中生涯裡的第一個假)時,以全體站到教學樓的樓道上,集體示威“要求享受國家正常放假的權利”、輪流打電話去市教育局電話訴求“要求享受國家正常放假的權利”,然後派出代表與校方、市教育局談判而最後爭取來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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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回來的當天晚上,女兒便沒有再去考慮高三緊張的學習了,而是讓自己放鬆了下來,去開始享受她們那得之不易,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通過她們開展學潮似的運動,經過鬥爭而得來的權利。

現在,女兒一回到家,便一邊打開從這個學期開學以來在非節假日裡,甚至是節假日裡,就幾乎沒怎麼打開過的電視,然後去尋看她們青春時本就應該去看的那些個關於青春的電視,一邊拿了他的手機去點了燒烤。

這一晩,從下午5點半去學校接了女兒開車回來,向北便一直陪著女兒去過她們這個元旦假期。雖然,他也有享受元旦假期的權利,但是他認為他的權利就是好好的陪女兒,按照女兒的意思去過,最起碼不能拂了女兒的意,不能讓女兒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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