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壽山站在一旁沒敢動,見杜玉霖這邊交代完畢了,才諂媚一笑。
“杜大人,金某是否可以走了。”
“啊,走吧,我都說不殺你了。”杜玉霖爽快點頭應允。
金壽山露出了釋然的微笑,他知道,杜玉霖不會騙自己,看來今天活命不是問題了。
隻要留的青山在,哪怕明天沒柴燒?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金某人必報此仇。
可就在他剛要走的時候。
杜玉霖指了指金壽山手掌上紮著的刀。
“等等,飛刀還我。”
“我......好,給你。”
金壽山也是個爺們,硬生生的將飛刀拔了出來,鮮紅的血流得馬背上到處都是,棗紅馬更紅了。
杜玉霖接過刀,隨手就遞給了陳尋。
“本官什麼都沒看見,有人要是想為母報仇,可不關本官的事哦。”
陳尋眼睛就是一亮,他還以為杜玉霖真要放走這金狗呢。
這回他吸取了教訓,動作更加快捷,加上金壽山剛拔出刀還在倒氣兒,一個沒注意就被陳尋給從馬上拽了下來。
“杜大人,你......啊。”
金壽山還要質問杜玉霖為何不講信用,就覺得襠部那傳來鑽心的劇痛。
那陳尋,用飛刀狠狠捅進了金壽山的下體。
一刀,兩刀,三刀......
血從紮進去的地方迸濺出來,崩得陳尋滿臉滿身都是,跟個血葫蘆似得。
“讓你下麵不老實。”
“第三條腿都給你剁爛了。”
“敢動我娘,我草你祖宗。”
“紮死你個老癟犢子。”
陳尋罵一句紮一刀,足足紮了有二十幾刀。
再看那金壽山的下體,已經稀爛成了一堆肉塊,人也是雙眼翻白、舌頭伸出,早已沒氣可出了。
在場的人都是乾殺人勾當的,見陳尋這小子為報母仇下手如此狠辣,也都暗自讚許。
大丈夫有仇必報,理應如此。
杜玉霖走上前,從陳尋手裡接過飛刀,在金壽山的衣服上擦乾淨了血跡,嘀咕了一句。
“偉人教育我們,宜將剩勇追窮寇,莫要沽名學霸王。”
陳尋就在他身邊,他自幼跟行醫的父親也讀過些書,覺得杜玉霖這句話真不錯。
“杜大哥,這話好霸氣,哪個古人說的啊?”
“也不算古人?算起來,他現在也就十幾歲吧。”
陳尋咋舌,但也沒再多問,覺得自己也十幾歲,真是跟杜大人理解的十幾歲沒法比啊。
“對了,你再翻翻這老狗的身上。”杜玉霖背著手,看金壽山屍體的模樣像是汽修工在檢車。
陳尋聽話又仔細地翻了翻屍體的內外,還真叫他找到個布袋子。
遞給杜玉霖,很壓手,這感覺現在他可太熟悉了,又是一堆金條。
他就想到了,這老狗不可能把錢都交出來,必然會存點留著翻身的。
一共是二十根,杜玉霖抽出兩根,扔給陳尋,剩下的一轉手丟入儲物空間。
“你回去鳳城,找家開張的衣服鋪,買幾套新衣服。”
“哎。”陳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