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爆炸在四門“克虜伯”野戰炮中央炸開,一團火球向四周蔓延,負責操作火炮的炮手們瞬間被點著了彈飛出去。
衝擊波帶著碎石飛濺向後麵的方隊,站在前排的人被劃傷了不少。
最慘的還是那幾門炮,爆炸中心就如算計好了似的,不多不少,正好將它們全都給炸廢了。
根岸健滿身塵土,臉頰上被碎片劃得左一道子右一道子的,軍帽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
“八嘎丫路。”
他用軍刀拄地搖晃著站起身,四周找尋著炮彈射來的方向,誰開的炮,抓到一定要撕碎了他。
可惜呀,他要找的人此刻早就跑了,正朝著西邊和龍方向飛奔著。
開炮之人自然是杜玉霖了。
就在今天上午,本打算偷襲延吉的小川聯隊被他一人給偷襲了,損失那叫個慘不忍睹。
不但聯隊長小川被炸死,其麾下將近五百名騎兵,也在馬克沁重機槍的掃射下死了八成,真正逃走的就八十多人。
沒法子啊,杜玉霖就兩挺馬克沁機槍,有一挺打了一百多發子彈卡殼了,剩下那挺一梭子子彈也就三百多發,人沒殺完,子彈先沒了。
對麵不愧是參加過實戰的部隊,就連逃跑都訓練有素,沒等杜玉霖換完彈,但凡能動彈的鬼子就都騎馬跑了。
氣得他隻能將氣撒在那些走不了的家夥身上,照著地上還打著滾的鬼子們就又來了一梭子,在確定沒有活口後他才算收手。
不用再去檢查,係統隨後空間裡存入四百零八根小金條和五根大金條,可以佐證下麵人都死絕了。
隨後將重機槍收好,他喚出“雪裡豹”便開始往西走。
在路過艾蒿甸子時還特意找來了村子的裡正,跟他講明了倭人來襲的事,並拜托他帶人去戰場收集馬匹和槍支,強調隨後就會有人過來取。至於屍體放在原地喂狗就行。
裡正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再一聽對麵這年輕人竟是四營統帶杜玉霖,這可早就如雷貫耳了,於是急忙點頭表示全村肯定配合,這就去拿東西,保證不管是馬匹還是槍支絕不會少一樣的。
在謝過裡正後,杜玉霖翻身上馬繼續往西走。
“戰略地圖”上,西路的倭軍馬上就要到和龍附近了,而孟恩遠的部隊竟然還在荒溝嶺附近一動不動,這是拒絕南下抵抗,他連演都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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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安慶餘和徐子江已然到位,但根據當下的狀況,他們反而成了會最先遭遇倭軍的先頭部隊了。
這三百人可消耗不起啊,要在這都打死了,還爭個屁的東北。
著急啊,他一路狂奔也才將將過了中午到達了延吉城。
騎馬穿城而過,城裡一片蕭索景象,百姓也都得到了消息,大多是閉門在家,道路上鮮見人影。
當他來到城中央的大交叉口時,卻意外看見一群老爺們聚成一堆。
過去問了一嘴,才知道這些人都是打算到前線打下手的,說哪怕幫著搬子彈、挖壕溝也行啊,這些年受小鼻子的氣是真受夠了。
杜玉霖心生感動也不禁感慨,如果上頭人有擔當,下麵百姓又怎能都是貪生怕死之輩。
告彆百姓後,他在馬上再次分析了一下“戰略地圖”,最終還是決定先到間島前線看看。
他從延吉城往西南方向繞,在下午快三點的時候到達了間島北岸,此時倭軍已然開始了炮擊。
杜玉霖所在的位置便是王樹常奉命死守的那個山包,隻是他的位置略微靠西側,並未去驚動巡防營士兵。
眼見著對麵的四門炮肆無忌憚地收割著一營士兵的生命,杜玉霖怒中心頭起。
他找了一處相對還算平的地方,從空間取出了一門山炮。
組裝好炮彈,塞進炮管。
紅圈隨著炮管的轉動在河對岸的地麵上緩緩移動。
終於,它在四門炮的中央停了下來。
一拉火繩,炮彈帶著他的憤怒砸了過去。
“乾死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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