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這把重機槍的聲音可都太熟悉了,用耳朵一摸就能確定下來。
杜玉霖將身子轉向正前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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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遇到沙國的炮艇了。”
事情也確實如此,就在船又往前走了幾裡地後,就遠遠看見江中央並排停著兩艘船,一艘是華國的“拉哈辮”運貨船,而另一艘則是沙軍的武裝炮艇。
趙老大一看這架勢,也顧不得與杜玉霖慪氣了,朝著黃煥章他們就小聲喊到。
“一會話都由我來說,你們千萬不要亂出聲,沙國人殺紅了眼,多殺咱們這兩船人可眼都不帶眨的。”
黃煥章聽罷連忙點頭,可杜玉霖卻隻是冷冷地盯著那艘華國“拉哈辮”。
隨著距離拉近,船上的情況也越發的清晰了。
隻見甲板已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其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往少說也有三十來具,剛才那槍聲就是在打他們啊。
就在這時,五、六名沙國士兵陸續從炮艇這跳了過去,有人手中握著手槍,有人則是拿著刺刀。
“嘖。”
杜玉霖皺起眉頭,從“動態感知”圖上他看到,就在船後的兩個貨箱裡,有三個圓點正躲在那。
他並未聲張,畢竟自己這邊也是兩船人命呢,一旦做出過激行為引發對麵炮艇開火,那可就都完了,先靜觀其變。
船繼續朝前走,趙老桅則站在船頭拿著個破旗對沙國炮艇一頓比劃。
在那幾名沙國兵跳上的華國“拉哈辮”後,沙國炮艇就朝著這邊開了過來。
這炮艇不算大,長不到十五米,寬也就在三米左右,靠一台雙氣缸臥式蒸汽機提供動力,儘管航速不到8節,但也要比普通“拉哈辮”要快上一倍。
一名大鼻子軍官背著手立於船頭,在他腳旁是一挺隨時準備射擊的馬克沁重機槍,當與杜玉霖的船拉近到一定距離時,槍口便毫不留情地轉向了他們。
趙老桅把手轉到後麵狠狠地擺了擺,示意眾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啊,然後深深鞠躬並用沙語喊道。
“彆開槍啊,都是自己人,庫爾巴托夫隊長可是我的好朋友啊。”
沙國軍官一臉冷漠,在聽到趙老桅提到了自己的同事後,這才轉頭看了他一眼。
“你認識瓦西裡?”
“對啊,我們認識快六年了。”
“嗯,他確實是六年前才從旅順調過來的。”
也許是信了趙老桅的話,軍官用腳清點了幾下甲板,馬克沁的槍口隨之轉向了江麵。
“本來要殺掉你們的,但既然是瓦西裡的朋友,把貨留下來,走吧。”
“這......還請長官通融啊,要是把東西都拿走,我們這兩船人可就都沒法活了。”
軍官聽完這話他笑了,後來竟變成了抑製不住的“哈哈”大笑,好像這些人拿自己的命說事是個很可笑的說法似的。
笑聲還沒停歇,那邊的“拉哈辮”船上就出現了新情況,隻見一沙國兵從船後的大箱子裡薅出個女人來,而女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幾歲大的孩子。
這名沙國兵狂笑著,抻脖子就要去親那女人的嘴,卻被從另一個箱子裡衝出的老太太撞了下腰,隻是老太太力氣太小了,不但沒有撞動大鼻子,反而把自己反彈地跌倒在地。
可這惹怒了沙國兵,他彎腰左手拽住老太太頭發,右手裡的刺刀順勢就紮進了她的脖子,血噴地到處都是,老人家就這樣倒地身亡了。
女人哭著喊了聲“娘啊”,便也朝著那沙國兵猛撲過去,可剛到半路就改變了方向,趁其所有人不注意抱著孩子就跳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
杜玉霖眼中冒出怒火,兩把駁殼槍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手上。
那名沙國軍官還正笑著跟趙老桅掰扯呢,卻猛地發現那邊年輕人雙手舉起,黑乎乎的槍管指向了自己,他下意識地要掏腰間手槍,可哪裡還來得及?
啪啪啪啪啪......
雙槍同時開始射擊,子彈從那沙國軍官的眼睛、鼻子、脖子、胸口、小腹多處射入身體,幾秒鐘內就被打中了十幾槍成了個血葫蘆,都這樣了還活個什麼勁?屍體直直掉到江水中,隨即周圍的水麵被染紅了一片。
而就在杜玉霖開槍的同時,徐子江和劉滿金也掏出了槍,開始對炮艇上的其他士兵進行無差彆攻擊。那個負責馬克沁的機槍手自然是最優先集火的目標,還沒來的把槍口轉回來就被打成了篩子,然後被乾死的就是另兩名士兵和負責開船的火夫了。
杜玉霖飛身一躍,輕鬆地跳到了炮艇上。
抓起馬克沁機槍的扶手,將槍口轉向“拉哈辮”上的那些沙國兵那,並同時回頭高聲喊到。
“來人去救那母子,我來負責打掩護。”
他話音剛落,黃煥章衣服一脫就紮進水中,在水花濺起的同時,重機槍的槍口噴出憤怒的火焰。
噠噠噠噠噠噠.......
再看甲板上的沙國兵們,都興奮地跳起了“霹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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