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能夠得到旅長大人的歡心,也是極儘諂媚之能事啊,就可著對方愛聽的話說、想讓他乾的事做,這些日子在“白狗屯”裡沒少乾仗勢欺人的事。
這不,為了找到兩位老人的下落,他打斷了好幾個百姓的腿,這才在老人的外甥家地窖裡把人拽了出來,十足是個媚上欺下的小人。
沃爾科夫在聽完列彆傑夫的翻譯後,一聲冷笑後飛起一腳,直接將老頭踹了個仰麵朝天。
“你這個老黃棒子,天生的賤種,宰你就跟宰條狗也沒半點區彆,竟還敢跟我講條件,啊?”
說完他還不解氣,過去到老人外甥身邊,一把薅住頭發往下一?,在腦袋低下來的時候便一腳踢了過去,腳麵狠狠就踢到了漢子的麵門上。
漢子一聲悶“哼”,下意識地就用手捂住了臉,不想卻更激起了沃爾科夫怒火,就照著他的腦袋前前後後踹開了,邊踢嘴裡還邊用沙語嘟囔著。
“我讓你藏,讓你跟我作對,看我非打死你不可。”
可恨那列彆傑夫,不但不說上前勸勸,反而還在一邊添油加醋、賣力叫著好。
“打得好,找這倆老家夥可把我們累壞了,都是這些華國刁民惹出這麼多事來的,可不能饒了他們。”
要這麼打下去非打出人命不可,老頭、老太太這時也顧不得害怕了,衝過來各自拉住沃爾科夫的一條胳膊,邊拉邊討饒啊。
就在這時,院外又傳來了動靜,一名門外站崗的士兵跑進了院子。
“報告,有二十幾名華國的百姓,拿著武器往這裡來了。”
原來,老兩口和他們外甥剛被抓走,就有人把消息放出去了,這家人平日裡素來人緣極好,加上百姓們這些天被沙國兵欺負得也過於慘了,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屯達的號召下,二十多人憤怒抄起扁擔、擀麵杖就殺過來救人了。
沃爾科夫聞言不但沒怒,眼中反而射出了興奮的光,他何嘗不是在找尋一個發泄自己獸欲的機會呢。
他甩開兩個老人,轉身回屋取出了自己的“莫辛納甘”步槍,上好子彈就站到了屋簷下,而那列彆傑夫也掏出了隨身老左輪準備著,此外幾名士兵也都持槍指向院門。
不一會後華國百姓衝了進來,剛一到院裡就看見老人外甥滿臉是血地躺在地上,就更是怒不可遏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壯小夥就打算上前質問出個因果來,可還沒走兩步呢。
啪啪。
沃爾科夫手中槍就開了火,子彈從小夥子的脖頸、前心射入,隨後屍體直直栽倒在地,當場就沒了呼吸。
“我草你媽,你個狗娘......”
另一個小夥子見同伴慘死,掄起扁擔就往上衝,結果又是“啪啪”兩聲槍響,這回開槍的是那列彆傑夫,又一條鮮活的年輕生命就斷送在了此地。
這兩個沙國劊子手在殺完人後還彼此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在他們這,殺人不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反而還會有種莫名的愉悅感呢。
就這幾下子,在場的所有華國人都給震懾住了,他們是真的明白了,這些沙國軍人是真沒把自己當人看啊。
見到對麵怕了,列彆傑夫發出了“桀桀”笑聲,拎著他那破左輪子就往前走來。
“哼,早說啦,宰你們還不就是跟宰......”
可這話還沒說完,就見半空中白光一閃,一物由遠及近閃電般射入了他的嘴中。
噗。
“嗚嗚......”
剛才還“叭叭叭”的列彆傑夫突然發聲就不清楚了,仔細一看他的嘴裡竟紮了一把匕首,此時刀刃已看不見,隻有一個刀把露在嘴外,鮮血順著柄末往下滴答流淌著。
他滿眼都是惶恐,看向沃爾科夫想請求他的幫助,可剛轉過身,另一把匕首又從他後頸紮入,刀尖在喉頭處冒出,這個可惡的老王八先是捂著傷口緩緩跪下,然後再趴倒在地好一會才停止了抽搐。
不等沃爾科夫明白過來,又有兩條身影分彆從兩側草屋頂部落下,一人瘋狂用刀捅,一人賣力用斧剁,“嘁哩喀嚓”的就開始解決那幾名沙國兵了。
尤其那個頭不高的漢子下手最狠,把刀捅入沙國兵肚子後來回攪和還不過癮,竟還上嘴咬住了對方鼻子,“吭呲”一下就將大鼻子咬成了沒鼻子。
隨後他一口將帶著血的鼻頭吐在地上,朝著院牆那邊大聲喊到。
“杜兄弟,是不是除了這軍官,其他都可以宰了啊?”
話音剛落,杜玉霖也翻牆而入,他的手上又多出了兩把新匕首,說出的話陰冷得猶如來自地獄。
“可彆讓他們死得太快了。”
“嘿,那必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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