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烈穿著單衣單褲,一個人在皇宮廷院裡玩雪。
而衣著單薄的朱蓮站在寒風中陪著他玩雪。
兒子凍得發抖,母親亦是凍得戰戰兢兢。
母子倆見他這個皇帝來了,忙向他施禮。
元帝見趙烈母子的現狀,於是說道:“不必多禮!你們不到屋裡,到外麵來不凍麼?真是下賤!”
“父……父皇!屋裡沒火烤!還冷……冷些!”
這是四歲時的趙烈發出的童音!
這話語,無論是哪個人聽到,都會心痛。
然而,元帝卻冷笑一聲,便揚長而去!
仍憑朱蓮母子倆在寒風中哆嗦!
元帝收回思緒,長長的歎了口氣:哎!不希望是真的!不然!於心難安。
無情自古帝皇家!
趙烈真是其子又如何?
元帝苦笑!但卻倍顯無奈!
“來人!”元帝想到這裡,衝門外喝道。
嚴鬆快速入內:“陛下?奴才在!”
“今日是幾月幾日了?”元帝問道。
“回陛下,今日是十一月初十日!”嚴鬆回答。
“此處到夜郎去來要多久?”元帝問道。
“回陛下!如果驛騎往返,途中未耽擱的話,最快要七十天!若大隊人馬,往返至少要四個半月。”嚴鬆如實回答!
“也就是說,從安城到夜郎,至少要兩個月!”元帝問。
“理論上應是如此,前後相差不超過五天!”嚴鬆答道。
“好!等過了年,明年開春便下旨到夜郎,令趙烈回安城!”元帝說道。
嚴鬆聽到這話,心中極為高興:可憐的孩子!你終於回安城了!這樣的機會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陛下英明!”嚴鬆躬身祝賀!
“哈哈哈!不必多禮!”元帝大笑,“到時派誰去夜郎傳旨?”
“回陛下!去工部任派一人便可!其餘人皆不合適!”嚴鬆說道。
“哦!是麼?嚴總管為何如此說呢?”元帝驚問。
“因為工部在裴工部尚書的帶領下,是一片廉潔祥和的土地!所有的官員,沒忘初心,一心為國為民!”嚴鬆直截了當。
元帝點頭,但心中對嚴鬆愈加懷疑:這是一個太監?他的言論,比數十年的老政客還獨到!
元帝極力回憶嚴鬆的過往,但他記不起嚴鬆是怎樣當上了他的貼身太監的。
元帝他隻記得:當年登基時,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太監,便在他左右。
當時好像有大臣問過嚴鬆,嚴鬆笑說是前朝太監。
僅此而已!
元帝想到這裡,又看了一眼嚴鬆,見嚴鬆懷抱佛塵,躬著身子在那裡一動不動。
元帝搖頭:這嚴鬆,忠誠度是不必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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