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戲子描著金粉的指尖劃過空中,納米絲線牽引的皮影竟在光幕裡活了過來——穿著和服的傀儡正把《三字經》塞進孩童咽喉,每吞一字,孩童後背就凸起帶血的活字印刷雕版,那血腥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人群裡穿長衫的賬房先生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貼身藏著的手抄報:"這才是真正的"人之初"!"泛黃的宣紙上,孩童攥著紅纓槍刺穿膏藥旗的剪影,竟與投影裡掙紮的皮影完美重合,那重合的畫麵仿佛是正義的勝利。
賣糖葫蘆的老漢用竹簽挑開日軍張貼的《親善畫報》,背麵賀教師指導學生繪製的《嶽母刺字圖》正在朝陽下滲出朱砂的熒光,那熒光如希望的曙光。
小林文化官的汽車被迫停在街口時,汽車刹車發出刺耳的聲響,司機驚恐地發現輪胎陷進了瀝青路上突然浮現的二維碼凹痕。
車載收音機突然自動跳頻,莫宣傳員用變聲器處理的《東京審判實錄》正通過簽到空間的黑科技電台,混進日本軍歌的旋律裡,那混音讓人感到混亂與諷刺。
穿學生裝的姑娘們趁機將3d打印的立體傳單拋向空中,傳單在空中飛舞,發出沙沙的聲響,每張浮世繪風格的櫻花圖案展開都是南京城嬰兒車的特寫。
"八嘎!
這些支那..."小林剛搖下車窗,鄭戲子突然甩出水袖纏住他的手腕,水袖的柔軟觸感此刻卻充滿力量。
納米材料感應到體溫自動收縮,將他拽向舞台方向。
投影光幕適時切換成商務印書館燃燒的影像,當小林的手腕觸碰到虛擬火焰,簽到空間出品的全息燙傷裝置立刻在他皮膚上烙出"文化劊子手"的楷體水泡,那疼痛讓他痛苦地嚎叫。
小林在汽車上氣急敗壞地下令時,賀教師和孩子們正在三十裡外的曬穀場忙碌著,他們還不知道小林的新陰謀,隻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與此同時,曬穀場上,賀教師正在指導學生用艾草汁調配防偽墨水,艾草汁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穿補丁棉襖的孩子們蹲在磨盤邊,把《四庫全書》被焚毀的頁片拓在草紙上,紙張的粗糙觸感讓孩子們更加堅定信念。"要把鬼子的謊言釘死在史書裡。"他握著女學生的手,在"親日善"三個字上畫了個血紅的叉,旁邊稚嫩的楷書寫著"山河在"。
周印刷工貓著腰鑽進場院時,背上的竹簍裡裝滿用納米油墨複刻的《永樂大典》殘卷,竹簍的粗糙觸感讓他感到責任重大。
當孩子們把獲獎的手抄報鋪在古籍影印件上,抗日童謠的墨跡突然在紫外線照射下顯露出隱藏的軍用地圖。"今夜把這些裱進年畫,讓鬼子的探子看個夠。"他咧開缺牙的嘴,手指在"五穀豐登"的剪紙圖案下點了點暗藏的軍火庫坐標。
小林摔回汽車後座時,金絲眼鏡裂開的紋路正好割裂了街角最後一塊"中日親善"廣告牌。
他哆嗦著掏出懷表模樣的密碼機,表盤背麵浮現出縣城漢奸頭目們的生物識彆碼。"把印刷廠地窖裡的仿宋活字全熔了,"他對著微型發報機低吼,"換成帶霍亂菌的鉛字!"
蕭雲站在茶館露台上,量子地圖突然閃爍起不祥的紫色波紋,波紋的閃爍讓人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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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口咖啡,看著鄭戲子謝幕時拋向空中的金箔——那些簽到空間特製的金屬薄片在風中自動折疊成千紙鶴,每隻翅膀上都蝕刻著小林秘密會議的速記符號。
當紙鶴群掠過日軍文化院的通風口,納米塗層開始釋放乾擾電波,將會議室裡的留聲機磁頭悄悄調頻到《黃河大合唱》的波長,激昂的旋律如戰鼓般振奮。
牟勇擦拭著刺刀上新刻的摩爾斯電碼,突然發現刀身映出的雲層裡藏著三架偽裝成候鳥的微型無人機。
那是簽到空間剛解鎖的偵查裝備,此刻正在漢奸聚集的醉仙樓上空盤旋,將賭桌上傳遞的密函內容實時投射到蕭雲的視網膜上。
"該給鄉親們發年貨了。"蕭雲突然將咖啡杯倒扣在戰術地圖上,褐色的液跡詭異地沿著漢奸運輸隊的路線蔓延。
他摸出個雕著蟠龍紋的銅匣,裡麵躺著二十枚混入簽到空間複製技術的袁大頭——每塊銀元敲擊時都會用次聲波傳遞加密情報,而邊緣的鋸齒正是縣城下水道地圖的微縮編碼。
暮色降臨時,賀教師帶著學生把獲獎手抄報貼上了祠堂的雕花木窗。
熒光墨水在月光下流淌成《滿江紅》的詞句,詞句閃爍著神秘的光芒,當更夫敲著梆子走過,聲波震動激活了夾層裡的納米揚聲器。
整條街的狗突然朝著日軍慰安所方向狂吠,因為那裡地底正傳來《義勇軍進行曲》的次聲波共振,那激昂的節奏仿佛是正義的怒吼。
小林撕碎第七張錯誤頻出的《親善畫報》校樣時,忽然發現油墨在青白燈光下顯出詭異的紋理。
他瘋狂地衝洗雙手,卻洗不掉皮膚上漸漸顯現的活字烙印——那是周印刷工混在日軍物資裡的納米拓印紙,此刻正將他修改古籍的命令書一字不漏地反印在毛孔之間。
蕭雲站在城樓上,看著量子地圖裡開始彙聚的猩紅光點像毒蛇般纏繞藍色區域。
他摩挲著簽到空間剛獎勵的活字印刷模塊,冰涼的字粒在掌心排列成《論持久戰》的節選。
遠處戲班子巡演的燈籠在夜色中連成血色的長城,而城牆根下發黴的磚縫裡,幾枚帶著菌種鉛字正在漢奸的冷汗裡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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