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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勇的機械臂液壓管發出類似擲彈筒卡殼的悶響,飛濺的油星子在地麵灼出三八式步槍的彈痕紋路。
“這龜孫成精了!”牟勇啐了口帶血沫的唾沫,左眼義體的紅外掃描儀突然蹦出川劇變臉似的藍光。
他扯開染著娘子關炮灰的軍裝領口,露出掛在胸前的重慶火鍋底料包——三個月前他們端掉偽軍情報站時繳獲的“特殊裝備”。
蕭雲突然按住腰間皮帶扣,那裡嵌著上周從日軍少佐屍體上扒拉下來的懷日牌香煙盒。
金屬盒蓋上的櫻花浮雕正在滲出玉門油田的原油,黑黢黢的液體順著綁腿布滲進凍土,竟腐蝕出晉察冀邊區的地道分布圖。
“老牟!”他扯斷兩截綁腿布紮成火把,沾著原油往牟勇的量子鎖鏈上抹,“還記得咱們在太行山簽到時挖出的那口漢代鹽井嗎?”
牟勇的機械臂突然發出開窖白酒的咕嘟聲,備用燃料艙裡殘存的二鍋頭順著鎖鏈紋路噴湧。
當裹著原油的火把撞上烈酒蒸汽時,爆開的火焰裡竟浮現出129師兵工廠的土法煉鋼爐虛影。
屏障裂縫裡滲出的冷聚變核心突然開始哼唱《黃河大合唱》,青銅手指的甲骨文方程出現了三八線似的扭曲。
“警告!記憶回廊完整度67......”係統的機械音突然夾雜著山西刀削麵攤的叫賣聲。
蕭雲看見自己左臂的懷表齒輪卡著片雪花膏鐵盒——上個月端掉偽滿洲國特務機關時,某個旗袍女諜塞給他的“紀念品”。
牟勇突然踉蹌著單膝跪地,機械臂肘關節爆開的火星子濺在凍土上,竟燒灼出日軍華北駐屯軍的布防圖。
“狗日的偷師!”他撕開右腿綁著的急救包,扯出半截帶彈孔的《申報》往屏障裂縫裡塞,“嘗嘗老子的輿論戰!”
泛黃的報紙碎片在量子風中狂舞,1938年台兒莊大捷的標題突然具象成迫擊炮虛影。
蕭雲趁機將生物芯片插入正在哼唱的冷聚變核心,視網膜上炸開的藍綠色數據流裡竟混著小米粥的香氣——這是今早炊事班特意給他們留的早飯味道。
當第329粒小米落在屏障裂縫時,那些青銅手指突然擺出晉商打算盤的姿勢。
牟勇的量子鎖鏈不受控製地卷成太原兵工廠的車床形製,鎖鏈縫隙裡滲出帶著彈殼銅腥味的潤滑油。
“它在解析根據地生產方式!”蕭雲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紋著的八路軍兵工廠流水線示意圖。
紋身用的靛青染料是三個月前端掉偽軍染坊時繳獲的,此刻正在滲出帶著太行山鬆脂味的熒光。
屏障表麵突然浮現出日式神道教符咒,與八路軍的紅星徽章絞成麻花狀。
牟勇的機械臂液壓管裡噴出的不再是機油,而是摻著朝天椒末的江津白酒——上周他們劫日軍運輸隊時,特意往汽油桶裡摻的“佐料”。
“給老子醒醒酒!”牟勇怒吼著將酒液潑向正在重組的甲骨文方程。
量子塵埃遇到高度烈酒,竟在虛空燒灼出四渡赤水的路線圖。
蕭雲趁機甩出纏在手腕上的絲綢地圖,布匹上日軍標注的等高線突然扭曲成陝甘寧邊區的溝壑紋路。
當絲綢裹住第三枚冷聚變核心時,屏障突然發出類似太原鋼鐵廠高爐的轟鳴。
蕭雲感覺後腰的舊傷開始發燙——那是穿越前在也門維和時留下的槍傷,此刻疤痕竟滲出帶著量子藍光的血珠。
“老蕭!看這龜兒子的能量流向!”牟勇突然用鎖鏈勾住正在滲血的疤痕,鐵鉤與量子血液接觸的刹那,虛空炸開三百二十九朵閃著紅星徽章的藍焰。
屏障裂縫裡湧出的不再是青銅手指,而是八路軍兵工廠的土製車床虛影。
蕭雲瞳孔突然縮成針尖大小。
他看見自己滲出的量子血液在凍土上畫出蘇製t34坦克的傳動結構圖,而屏障表麵正在同步複刻這些紋路。
“它在吞噬我們的科技樹!”他猛地扯斷三根生物芯片連接線,飛濺的電子漿液在空中結成平型關戰役的鳥瞰圖。
牟勇的機械臂突然開始自主焊接虛空中的量子塵埃,焊槍噴出的火星子竟帶著重慶防空洞裡的潮濕氣息。
“日他先人板板......”他額頭青筋暴起,左眼義體蹦出二十九道不同波段的掃描光,“這龜兒子在學兵工廠的土法上馬!”
新時空裝置的嗡鳴突然變得急促,像是加了偽華北治安軍的軍鼓節奏。
蕭雲突然聞到濃烈的硝化甘油味道——不是來自他藏在臼齒裡的藥囊,而是屏障裂縫裡滲出的1938年黃崖洞兵工廠記憶。
當最後一絲量子塵埃被牟勇的鎖鏈扯碎時,兩人卻同時僵在原地。
屏障深處浮現出帶著大連口音的日語廣播聲,而冷聚變核心排列成的集成電路板上,赫然印著八路軍豫西根據地的棉紡廠徽記。
蕭雲沾著量子血液的手指突然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在虛空中畫出他從未見過的六星齒輪結構。
係統警告聲裡突然混入山西梆子的拖腔,視網膜投影的藍綠色數據流中,一抹詭異的櫻花粉正順著根據地的等高線蔓延。
屏障最後的殘片在量子風中打著旋兒落下,折射出的卻不是根據地的黃土地,而是某種帶著金屬冷光的陌生星空。
蕭雲作戰服口袋裡突然響起懷表的嘀嗒聲——那分明是上周被炸碎的零件,此刻卻傳出類似摩爾斯電碼的太原火車站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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