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泯向前走了兩步之後,看到了沈予初扔過來的一隻鞋子。
他有些無奈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桶。
怎麼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她生理期還這麼任性?
任其泯彎身撿起了地上的鞋子,對著她走了過去,將鞋子放在沈予初的腳下,“穿上!”
沈予初偏過頭,不理他。
海風吹亂了她的秀發,在夕陽下她側著頭,臉頰因為夕陽的折射,映出了晚霞般彆樣的美。
任其泯彎身,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
“啊~”失去重力控製的沈予初,嚇的尖叫一聲。然後,她趴在任其泯的肩上,兩手不停的敲打著他的後背。
“你乾什麼?你放我下來!”
“任其泯!你放我下來!”
“任其泯,你乾什麼?”
“任其泯,你討厭!”
“……”
任其泯不做任何解釋,就這樣左手拎著她的一隻鞋子,將她整個人扛在肩上,扛到了船艙中,繞過內艙,將她丟在了裡艙的床上。
沈予初因為掙紮,頭發散亂,麵色緋紅。
任其泯看著她腳上沾的沙子,他沒說話。而是徑直的出去了。
任其泯先將水桶的蝦和田螺,拎到船艙內。
然後,找來一個盆子,給沈予初兌好了溫度合適的熱水,端給她去洗腳。
話說,讓參謀長大人伺候洗腳的人,她還是頭一個。
還是個女的。
要知道,任其泯洗腳都是有專門的警衛員伺候的,他還是個讓人伺候的主呢。
現在,他願意蹲著身子,在沈予初麵前給她洗腳。
不得不說,他這個放低姿態,給自己洗腳的樣子,把沈予初給驚住了。
沈予初看著一個大男人,穿著軍裝。還是國防大的高材生,軍事參謀長呀!
他就這樣蹲在自己麵前,給她洗腳。說不感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她要是心中沒有一點點的想法,那都對不住,他現在蹲在自己麵前的洗腳手法。
任其泯就這樣蹲在她麵前,他寬厚的大掌握住她玲瓏精致的小腳,撩起水輕輕的給她洗腳。
水珠濺在她白皙的腳背上,他輕輕的給她揉著。
夕陽的餘暉透過裡艙的窗戶,折射在任其泯的後背上。
這個男人就像是身披晚霞一般,蹲在她麵前給她洗腳。
沈予初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她的心也跟著不停的跳動。甚至是眼睛,不知道該停留在哪個地方。
她不敢垂眸看眼前的任其泯,她甚至是不敢用感官去感受,他手掌的溫度,還有洗腳水的溫度。
任其泯卻不作聲的給她洗完這一隻,又洗那一隻。
他似乎很‘享受’此時的這種感覺。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此次最真實的接觸。
任其泯給她洗了很長時間,直到水都能清楚的摸到,已經涼了。
他才找來擦腳布,給她擦腳。
“阿初,你現在是生理期。不能隨便脫鞋子,更不能站在那個沙灘上亂跑!”
“洗腳的水要燙,洗臉的水要冷,刷牙的水要溫,記得了嗎?”
沈予初……
“阿初,其實你不記得也沒關係。因為有我,我會幫助你記住。而且,還會照顧好你的每一個春夏秋冬!”
沈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