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過程中,又是一路風卷煙塵地月下行軍。
20多裡地,用了1個小時也就跑完了。
終於停下來的陶巔望著遠方黑壓壓的大山,勒著韁繩,嘴角旁現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嗬嗬,妖獸與該死的人頭們,我來了。
笑罷,他轉頭對著盧玉說道:“你們在這裡過夜不害怕吧?”
盧玉像看傻子似地看著陶巔:“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野外風餐露宿不是常有之事。”
“哦,那你們乖乖地等在這裡,替我看著點兒馬,我過幾天就回來。”
“哎你……”
“哈哈哈哈!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世人見我恒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還沒等盧玉發問,念完這首詩的陶巔便如一隻金雕般地在馬背上展翅縱身騰空而起,幾個跳躍就完全地隱沒入了山林之間。
……
一陣微風吹過,除了馬尾,飄動的還有眾人的發絲。
望著前方黑黝黝的山巒,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現在該說點兒什麼了。
真不愧是個實打實的瘋子啊。誰家正常人大晚上的夜奔20多裡,然後就絲毫不休息地一頭紮入了土匪窩?就問你誰能夠?哦,對了,他臨走前還吟了一首詩。
好奇怪的感覺!!!
木然地翻身下馬,盧玉對手下人命令道:“尋一處隱蔽之地休息,他此去不一定能回得來。三日後,我們就回去交差。”
“是!”手下人用低低的聲音回答道。
此時在林間無聲穿越的陶巔將生命探測係統開到了最大。
據腦中的意象顯示,最近一處人類的聚集地距離他還有一刻鐘的路程,那裡現在正紮堆著10多個人,誰知道裡是土匪的一處窩點還是土匪的前哨。
不過是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朕要讓他們血濺三尺,人頭亂飛。
試問這世上最多的是什麼?人哪。
試問這世上最該死的是什麼?人哪。
山風一陣陣陰惻惻地吹過。
“哎傻子,你就不害怕這山野裡麵有鬼嗎?”係統突然間問上了這麼一句話。
“我就是個奪舍的鬼我還怕個屁?”陶巔根本就不吃係統的那一套。
“碼的,又讓他給裝到了。”係統本來還想嚇唬嚇唬陶巔,此時碰了一鼻子灰,也就悻悻地不再吱聲了。
空間中的小蛇都在破殼且幸福的成長中。
陶巔一邊飛,一邊落下,不斷地撿拾著路上能夠“看”得見的毒蛇。
蘑菇與蛇都是有致死性劇毒的持有者,蘑菇不能動,但是蛇卻是可以動的。就像是那一窩鬼頭蜂似的,它們都是強有力的劇毒奪命者。
幸虧當時還留了一些蜂卵沒有動。想到這裡,陶巔對係統說道:
“飯桶,給我把那些鬼頭蜂的卵也都用我的眼淚泡上。等一會兒看看能有什麼奇跡發生。”
“批量處理20魂力值。”
“拿走不用謝。”
“瘋子。”
“切~”
沒過多久。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宿主你踏馬的鬼頭蜂都已經成熟了。外界成熟期要20多天,空間中僅需6分鐘,而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有的鬼頭蜂已經返祖演化出了釀蜜的功能,它釀的蜜能吃!能吃!蜂巢也能往嘴裡塞!還有演變出其他功能的鬼頭蜂,你自己看去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