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
總之睡得神清氣爽,元氣滿滿到神魂俱滅。
陶巔醒過來後,在草地上左伸右伸,彎曲扭轉了好半天後,這才站起來地換了一身黑色的短打衣衫。
“走,睡夠了,出去。”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已經閃身出了空間,速度快到係統都沒反應過來。
“砰!”下一秒,陶巔就覺得自己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而那人一句話不說地轉手就是一劍。
臥槽!!!這還真是在外麵等我呢?陶巔想都不想,一下又閃回到了空間之中。
“飯桶我這是睡了多久了?”陶巔捂著怦怦亂跳的胸口問道。
“空間是外界時間流速的190。你睡了,外界也就是1分鐘左右吧
“啊?我睡了那麼大的一覺,外麵才過了1分鐘?那我得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陶巔在草地上轉了好幾圈,還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拿。
等又等不起,出又出不去。怎麼辦?
“要不你就妥協一下出去交上那些破稅不就完了?俗話說的好,胳膊擰不過大腿。你躲得過一時躲得過一世嗎?
你手裡都有那麼多的錢了,花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之所以和那群人打成這樣,還不是舍不得錢嗎?哎,財迷死得快你知道嗎?”係統有些鄙夷地說道。
“廢話!那可是2萬多的銀子!擱到京城裡,我都能買一個幾進幾出的大宅院了。我財迷?我剛才賺錢的時候差點兒沒一口接不上來話地香消玉殞了你沒看見?
費多大的勁賺的錢你讓我平白無故的喂狗?我都對不起鑄造那些銀子的工匠師傅。千人糕那課文你讀過嗎?從探測銀礦到挖掘到整理鑄造,到我老子我種糧食賺錢,我又得調貨又得應付那些老奸巨猾的糟老頭的。他憑什麼張一下嘴就能吞我這2萬兩銀子?還想變貔貅光吃不拉也不怕拉不出去從眼眶子裡冒出來,他表演個二龍戲珠!
這大不了那大不了的,你一句大不了我就得扔幾萬,我能受得了我都替你去當那賤靈。”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可陶巔卻已經開始思考起了回去交稅的可能性。
“哎你說話就說話啊,你彆指桑罵槐的,總拿我這劍靈身份說事兒,你腦子長毒蘑菇了?
什麼千人糕?千人在哪兒呢?他們為什麼要一起去做一塊糕?
一說話腦子就像是被駱駝屎給淋了似的,真尼瑪的招人厭!
彆廢話啊。有種你就在這裡等著。這裡的時間流速影響不到你,你也不會變老,你願意待就待著。你就是站成橋墩子都沒我事兒。我是無所謂。”係統板著臉地說道。
“艸,我剛才睡了那麼久,現在根本睡不著了怎麼辦?”陶巔隨手揪起旁邊的一朵百合花,嗅聞著百合的清香道。
“怎麼辦?乾活兒去唄,乾活兒是人類消磨時光,尋找心裡安慰,激發對生的本能渴求的最好辦法。
你去圍著空間繞一繞,對這個空間做到點兒心中有數,這空間中哪兒有哪兒無的,你都根本沒弄清楚。有些東西可能你隨手丟進來都已經忘了個屁的了。
我可告訴你,你的空間被上麵給限製了,除了人什麼都能進得來。活人進不來,死人就更進不來。做規定的那位肯定是有些潔癖在身上的。”係統懶懶散散地回答道。剛說完,一柱直徑手臂粗細的紫電就出其不意地劈在了它的身上。
滋啦滋啦,係統一陣止不住的虛化扭曲。
“呃……你還真是敢說啊……天威難測這回知道了吧?讓你口無遮攔。這點你就不如我了,我向來都能管住自己的嘴。”觀賞到這一幕的陶巔表情有一瞬間呆滯住了,剛一回過神兒來,他便立馬敬畏地站立了起來,然後對著天空舉著拳頭喊道:“上蒼無敵!天道永存!我愛天道!我愛天道!”
要說這世界上陶巔最怕什麼?那肯定是非天道莫屬了。
隻有這個宇宙的程序製定者才是真正的大恐怖。
對待這世間的任何存在,他是說殺就殺,毫不留情。
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你覺得你的命很珍貴,可其實你隻是這世間塵埃中的一粒而已。
再看係統,它已經蔫蔫地閉上了嘴。
陶巔也不敢問,也不敢說。轉身就一溜煙兒地圍著自己的空間去視察了。
待到看見剛播種的藜麥、天星米變異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陶巔的嘴角頓時就搭到了耳朵上麵下不來了。
因為他的神魂與空間中的植動物是息息相通的,所以藜麥粒一到手,陶巔就已經知道這東西的成份是百利而無一害了。所有對人體不好的東西早就去除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