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巔壓根兒也沒指望過她。如果陶盈要是靠譜,當初自己就不至於在程府裡麵混得那麼慘了。
這也就是陶巔為什麼不想叫她娘的關係。
而且,陶巔壓根兒也沒想給她請什麼誥命。一想到好多女人就指望兒子來給自己提升地位。陶巔就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句:子是中山狼,得誌便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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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她繼續地自己玩去吧。到時候讓外祖父那裡給她再派些看家護院的死士,然後就可以將自己的人全都抽出來了。
說實在的,姚箏扔在她那裡保護她都有些浪費了。
於是陶巔便將手下喚來:“石燕林,去,把姚箏他們全都叫來,我現在有要事要辦。”
石燕林領命轉身就驅馬向著陶巔的府邸行去。
陶巔站在酒樓門口,沒有馬上打開酒樓的門。他的意識再次進入空間,將成摞的粗糧袋子搬出來,而這些袋子瞬間就填滿了後院的整個庫房與各層酒樓。
堆到堆不下的時候,陶巔看看天空,反正現在也不下雨,乾脆就將那酒樓的後院也都填滿了。
看了看鎖頭,陶巔記得當時走的急,所以鑰匙還應該在陶盈手裡,他也沒心思浪費周折地派人再去要,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根簪子,抓起鎖頭,幾下就把那酒樓門上的大銅鎖給彆開了。嗬嗬,鎖頭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是形同虛設。
一開酒樓的門,呃,陶巔就有些沉默了。因為此時門後麵滿哪兒都是布質的糧食袋組成的高牆。要是沒房頂擋著,都得摞出去好幾層樓高。想要進門?那是勢比登天。
大意了,剛才一個沒留神,糧食放得太滿了。
也就是這樓建得結實,不然這三層樓都差不多得塌。
好了好了,趕快乾活兒吧。
想到這裡,陶巔便轉身看向了周圍的街道。
街道上,初春乍暖還寒的風卷著些許碎木屑掠過大街,對麵酒樓曾掛著百盞琉璃燈的飛簷上有著些許焦黑的痕跡,再走遠點兒,看看自家的酒樓,嗯,也是這裡黑一塊,那裡焦一些的。
估計這是當日攻城時,對方帶火的箭頭射入城中而造成的結果。
街東頭的綢緞莊緊閉著大門,隔壁的胭脂鋪雖然開著,但進出的都是正在修補門麵的工匠。門旁半幅桃紅色的帷幔在風中輕輕地鼓動著,一個工匠嫌它礙事,幾下就將它卷起彆在了門楣旁。
一個拄著棗木拐杖的老頭顫巍巍地經過陶巔身邊,不知道是老眼昏花還是怎的,他根本就不抬頭去看陶巔,其身後跟著個跛腳少年,肩頭挑著兩個筐裡盛著半筐混著灰塵的野菜,兩人全都是一臉的菜色。
“麥芽糖~麥芽糖嘞~”一個賣麥芽糖的漢子推著獨輪車,踢開街上絆腳的歪斜竹竿,車上擺著的盤子被白布遮住一半,露出裡麵雪白的糖塊。引得三個麵黃肌瘦的孩童一直垂涎欲滴地在追他。
其中最年幼的女孩鞋腳趾頭都從鞋裡漏了出來,他們快速跟跑的時候,在青石板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泥腳印。
街角茶館的風爐早已冷透,腿瘸了一條的掌櫃蹲在門檻上表情麻木地正在修補篾席。
賣油郎推著木車經過,遠處傳來零星的鋸木聲,那邊的當鋪前排著一條長隊,隊伍中的人都麵露菜色攥著自家可以當的東西長籲短歎。當鋪掌櫃算盤打得劈啪響,還不時地歎氣拒絕著遞到眼前的物件:“這些東西要是放在以前我還能收,現在不行了,我自己都快關門了。能給你換五十文就頂天了。”
正說著的時候,他旁邊的棺材鋪裡,又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陶巔走到大街中央一看,原來那是一家棺材鋪,有些疲憊的老板正給了夥計一巴掌,訓斥了他一會兒以後,這才親手將一口柏木棺給釘上銅釘。
嗬嗬。這時節,也就是發死人財的和醫館能多賺點兒錢了。
陶巔不是閒得沒事兒做在這裡觀望,他是在找能跑街串巷給他到處散布賣糧事宜的人。
這活兒一半都得是乞丐來做。可是街上乞丐雖然多,但都已經是東倒西歪的,好像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哎~~~所以這活兒還得自己來乾。陶巔歎了口氣,然後從馬背背包中取出好多塑料片,現場卡好一個個攏音的簡易喇叭,然後將這些遞給宋珺等人道:“宋珺,你們過來,給你們這些喇叭,騎馬去各個街道上給我喊,告訴他們我剛剛幸蒙聖恩,晉升二品將軍兼乘風侯,所以欲回饋四方,以最低價在盈福樓售賣各色黍米,每人限購20斤,售完為止。來晚了就沒有,自己看著辦。”
宋珺等人立刻領命,轉身便拿著喇叭地在街上四散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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