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平淡得就像在說今晚天氣不錯,可那聲音裡的寒意卻讓混混們如墜冰窟,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最前麵的黃毛嚇得臉色慘白,手裡的瓶子“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碴子四處飛濺。
他看見肖晨釘在桌上的筷子突然抖了抖,濺在牆麵上的血珠都在發顫。
這小子剛才一拳就打斷了豹哥的胳膊,現在怕是真能殺人,他心裡想著,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打顫,差點癱倒在地。
“兄弟,”
豹哥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齜牙咧嘴的模樣活像一隻被拔了牙的惡犬。
額頭上的汗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滴落在桌麵上,暈開一小片油跡,那油跡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他眼角餘光瞥見老板娘母子縮在烤架後麵,老板娘緊緊摟著兒子,身體瑟瑟發抖,她的圍裙被手指揪得滿是褶子,仿佛那褶子裡都藏著無儘的恐懼。
突然,豹哥咧嘴笑起來,那笑容裡滿是陰險和狡詐,金牙在燈光下閃著賊光,像是一顆毒瘤。
“我知道了,你想保這對母子?行啊,你今天放了我,以後這事就算了……不然我讓他們明天就開不了張!”
他的聲音裡帶著威脅,仿佛隻要肖晨不答應,他就有無數種手段讓老板娘母子生不如死。
“算了?”
肖晨從口袋裡慢悠悠地摸出煙盒,那動作從容不迫,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火機“哢嚓”一聲點燃的瞬間,橙紅的光映亮了他半邊臉,那眼神冷得像臘月裡深不見底的井水,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寒意。
他俯身將燃燒的煙頭緩緩按在豹哥手背上,“滋啦”一聲輕響,仿佛是惡魔的低語。
焦糊味混著血腥味在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來,那味道刺鼻又惡心,讓人忍不住皺眉。
肖晨的指尖輕輕碾了碾煙頭,火星濺到豹哥手背上,燙出幾個燎泡,豹哥的手背瞬間變得紅腫不堪。
豹哥疼得渾身發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身體像篩糠一樣顫抖著。
可他硬撐著,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道:“操!有本事你殺了我!隻要我林豹還有一口氣,就讓這對老東西不得好死!”
他的聲音因為疼痛而變得嘶啞,可那囂張的氣焰卻絲毫未減。
他話音未落,肖晨手腕突然一震,那動作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旁邊裝滿竹簽的塑料桶“嘩啦”一聲翻倒在地,五根細長的竹簽像是被無形的手操控著,飛了起來。
它們在半空轉了個圈,尖端映著路燈,閃爍著冰冷的光,像五把微型匕首,隨時準備刺向敵人。
“你看這竹簽像不像針灸?”
肖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語氣輕鬆得仿佛在談論天氣。
可他的手指卻快如閃電,在眾人還沒看清他的動作時,就已經穩穩夾住竹簽,依次精準地紮進豹哥肩井、氣海、曲池等穴位。
第一根竹簽紮進肩井穴的瞬間,豹哥隻覺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穴位蔓延開來。